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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到底叫的是谁呢?
情绪一寸寸逼近崩溃边缘,即便颈侧的伤口传来尖锐的痛意,奥菲手上的力道却不减反增,沈池的脸色迅速泛青。
深深的厌恶让他甚至都不屑用精神触手去挑开那条扎在他颈侧的尾钩,任由鲜血顺着伤口汩汩涌出,将?他的衣领染得猩红。
沈池的眼?白?逐渐上翻,他的尾钩在本能驱使下越扎越深,鲜血顺着钩刃汩汩涌下,奥菲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粉色的瞳孔中满是冰冷的讥诮。
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响撕裂了空气——“砰!”
树海深处炸开一道肉眼?可见的冲击波,狂暴的气浪海啸般席卷而来。
喀戎的瞳孔骤然紧缩,混乱中他毫不犹豫地纵身扑向奥菲,用整个身躯将?雄虫严严实?实?护在怀中。气浪掀起的碎石和断枝雨点般袭来,却都被他坚实?的后背尽数挡下。
树海中的迷雾倏然褪去,天光倾泻,一道身影破空而出。
一对艳丽到刺目的鲜红蝶翼,在阳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泽。
艾什?缓缓降落,蝶翼扇动间洒落细细密密的红色鳞粉,在空气中留下一片朦胧的血雾。
在场所有虫都僵在了原地。
莫萨拉导演在极其?优秀的职业素养之下,努力撑着自己?启动了直播。镜头对焦的瞬间,硕大的血色蝶翼正好?完全舒展,妖冶的光斑莹莹流转。
[我的天呐!!!我没眼?花吧!!!艾什?冕下身后这个难道是翅膀吗!!!]
[帝国终于?有S级的雄子?了吗!!!]
[是我瞎了吗,我看见雄虫长翅膀了]
[这就是神明的赐福吗!!!!]
奥菲凝视着那双翅膀,视野再一次被一片黑暗吞噬……
一道巨大幽邃的眼?睛在黑暗中缓缓睁开。它?眨了一下,眼?珠微微转动,瞳仁中浮现出缠绕的细线,细线在微光中蠕动,漾出一圈又一圈波纹。
熟悉的、令他汗毛倒竖的恐惧感再次袭来,从脊椎蔓延至四肢。当视野重新恢复时,艾什?光洁的额头上多了一道火焰状的印记,有生命一般微微闪烁着。
喀戎敏锐地察觉到怀中雄虫身体的僵硬,手臂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雄主,您还好?吗?”
奥菲脖颈上的伤口并没有刺进动脉,虽然还在流血,但是并不十分严重。
雄虫沉默不语,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身体仍残留着未散的惊悸。他伸出手,十指深深掐进喀戎后背的衣料,将?雌虫死死搂住。
这场混乱的闹剧最终以一场更?大的混乱收场。
回到神殿客房,喀戎正小心地为奥菲清理颈间的伤口。棉签蘸着修复药剂轻轻擦过伤口时,他终于?忍不住低声问道:“雄主……您在树海里,究竟听到了什?么?”
奥菲好?像这才从刚刚被巨大眼?睛凝视的恐惧感中脱离出来,他紧紧握住喀戎的手:“你是不是向沈池求过婚?”
喀戎一怔。
帝国有无数的雌虫,雄虫却少得可怜……这就意味着雌虫们必须保持完美?无瑕的履历才有资格获得雄虫的垂青,任何?过往的求偶记录都会成为难以抹去的污点。
可是……他是一只曾经向其?他雄虫求过婚,还被拒绝的雌虫。
雄虫怎么会不在意呢?
雌虫紧紧抿着唇,不发一语。
比起喀戎是否曾向其?他雄虫求过婚,奥菲更?在意的,是他心里现在还是否还装着着沈池的影子?。此刻的沉默,像一根细针,狠狠地扎进心头。他几乎立刻就认定,喀戎依然念着沈池……哪怕他已经被永久标记,哪怕现在正站在他身边。
醋意再次烧红了他的眼?尾。
喀戎在思?绪纷乱间,为雄虫清理伤口的手失了力道,棉签重重碾过伤处,疼得他睫毛一颤。
……他在为他处理伤口的时候难道还在想着沈池吗?
酸涩的情绪混着委屈在胸腔翻腾,粉色的眼?眸盈满水雾,眼?底泛起一片昳丽的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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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的情绪终于?决堤,雄虫几乎是半拖半拽地把那具高大的身体摁进床榻之间。
第24章 吃醋(补充章)
奥菲甚至还动用了精神触手, 伴随着?一股浓烈的信息素压制,军雌的肌肉瞬间绷紧。被按进床褥的刹那,他喉间滚出低沉的闷哼。
“奥菲……”话音刚出口, 就被暴涨的信息素碾碎在齿间。喀戎的指甲抓裂了床角, 布料撕裂声里?混着?纽扣崩飞的脆响, 鎏金色的耳环随着?剧烈的动作拍打在泛红的颈侧。
犬齿刺入后颈,他猛地仰头。
短暂的喘息后,喀戎背过手扯住雄虫的头发,雄虫一个吃痛松开了嘴, 喀戎顺势调换位置, 把雄虫摁在身下。
“沈池到底有什么好?”雄虫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怨怼, “为什么你要?喜欢他?我?那么爱你……你就不能只看着?我?吗?”
喀戎的动作顿住,眼底闪过一丝错愕,随即一声低沉而意味不明?的轻笑从他喉间逸出:“所以你生气, 是因为觉得我?喜欢沈池?”
床褥深陷,金发凌乱铺散, 奥菲眼尾通红, 喘息不稳地瞪着?他,递给他了一个“不然呢”的眼神。
喀戎垂眸看着?身下金发凌乱的雄虫:“……我?是向?他求过婚……”
奥菲的尾钩骤然伸出,狠狠卷在喀戎的腰上。
“但是我?现在不喜欢他。”
“那我?要?杀他,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喀戎伸出手狠狠摩挲过雄虫脖颈上渗血的伤口, 伴随着?雄虫一声闷哼, 他解释道:“我?是怕你死了。”
话音刚落, 雌虫俯下身, 一口咬在奥菲的喉结上,牙齿抵着?他搏动的血管。
奥菲的呼吸已经?乱了,尾钩缠在雌虫的腰上蜷曲又舒展, 这个姿势确实是虫族中最?常见的。用绝对的体力压制确保繁衍效率。
但奥菲不甘心。
他试图翻身。雌虫的反应比他更快,挣扎无果,雄虫索性不再试图反抗,只是断断续续问:“真……的吗?”
雌虫粗糙的指腹重重碾过奥菲被咬红的喉结:“雄主……这种时候你确定还要?问废话吗?”
奥菲固执地攥住他的手腕,声音沙哑而偏执:“如果让我?发现你骗我?……我?就把那只该死的雄虫做成标本……挂在你床头。”尾钩死死收紧,“再把你锁起来……你永远都别想离开我?。”
“好,好……”喀戎漫不经?心地应着?。
——
喀戎靠在床头,手臂随意搭着?。
他从不抽烟,甚至向?来厌恶烟味,要?是平日?里?有哪只虫敢在他面前点烟,恐怕早就被他一脚踹飞出去。
但现在,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