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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注入、被加热、被吞咽。

奥菲不是很满意巧克力蛋糕克制的沉默,

“哥哥怎么不说话, 难道还在想那只黑头发的虫子?”

雌虫的脑子里已经没?有语言了,只有一团被搅得不成形的奶油和巧克力碎, 搅拌, 揉压,送入烤箱。

羞耻被拉长,放大,淋面糖浆被均匀涂抹在整块蛋糕上, 镜面反光。

雄虫将自己的五指穿过雌虫紧握的指缝, 与他十指紧密交扣, 然后一起摁在了冰凉的镜面上, “哥哥…”

奶油与奶油相融,糖与糖缠绕。

刚出炉的热气?,在雌虫泛红的耳垂轻轻蒸腾, 低哑,“看着镜子……看着我……看着我们?……”

冰凉的手指轻轻捏住喀戎的下颌。

镜中的蛋糕已经塌陷成了一团无法回头的软泥,他不想再?看了,可他不能闭眼?。

巧克力蛋糕被端回床上,被重?新摆盘。

雄虫凑过来,一下一下啃着他,好像舔掉盘沿的奶油。配上那头被剪短的、凌乱的金发,像只未曾离乳的小?狮子。

小?狮子张牙舞爪地威胁他,齿尖却连他的皮肤都舍不得刺破。

雌虫努力回忆课本上那些关于“如何取悦雄主”的段落。可好像没?用,那些标准和技巧在奥菲面前?显得荒谬。

这只雄虫不需要取悦。

这只雄虫只要他。

怎么会有这样的雄虫呢?

“哥哥……爱我吧。”

雌虫听见这句话从雄虫口中落下,又听见了自己顺从的回应。

就这样吧,缠着他吧,永远缠着他吧。

——

清晨,喀戎依靠在门框上缓了好几秒,腰腹深处传来难以言喻的酸胀感和隐秘的刺痛,提醒着他昨夜是如何被细致又彻底地“照顾”过。

他拖着明显不自然的步伐走?向车库,甚至还能感觉到那个被反复使用过度的部位仍在残留的悸动?。

车内的座椅加热被他开到最大,却似乎也?无法驱散那一丝丝的颤抖。他卸了所有力气?跌坐进驾驶座,将脸深深埋在方向盘上喘息了好一阵,才?有力气?启动?引擎。

即使军雌的身体有着相当强大的恢复能力,但这种粘有雄虫信息素的“伤口”对于他们?来说却十分难以愈合。

门内,奥菲窝在还残留着体温的被子里,听着门锁合上的声?音,瑰色的眼?瞳在一片昏暗的光线里微微眯起。

还能去上班?

看来是他昨晚不够努力。

或许,他应该去学习学习……

——

第?七军团总部。

尤卡刚迈入喀戎办公室的门槛,就猛地捂住口鼻,踉跄地向后退了几步。

“老……老大!”他隔着门,声?音都变了调,嘶哑地喊道,“开……开开窗吧!或者……空气?净化系统最高档!求您了!”

他只觉得双腿发软得几乎要跪下去,“您身上的雄虫信息素太浓了,我要站不住了。”

何止是浓啊,简直像是被腌透了。

这得是怎样的深度标记才?能留下如此强烈的信息素?嘶,他们?家老大,驭夫有道啊!

喀戎拿着文件的指尖微微一顿。

尤卡在门外倚着墙壁,喀戎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尤卡,看来你的信息素抗干扰训练需要回炉重?造了。”

推窗的声?音与净化系统的嗡嗡声?一齐响起,尤卡又等了好一会儿,直到感觉那股差点?让他腿软的信息素被冲淡到勉强能忍受的程度,他才?小?心翼翼地探进头,把自己挪了进来。

“上……上将,”他努力清了清干涩的喉咙,开始汇报一项令人头疼的公务:

“就是那个……再?有两天,就该咱们?第?七军团的‘精神抚慰联谊会’了……军部已经发函,名单和具体时间也?都敲定了。”

……联谊会。

琉璃灯和丝绒地毯遮掩下的是一个披着“精神抚慰”的外衣的交易场。

对挣扎在精神力崩溃边缘的军雌们?而言,这更像是一场绝望的豪赌。

他们?签署自愿书,带着早已备好的小?礼物,强压下药物反应的痛苦,只为在这灯火辉煌的几小?时内,赌一次被“温和”雄虫选中的机会。

另一边,是应邀前?来、符合B级及以上精神力标准的雄虫们。他们身份各异,有想借此拓展资源的;有寻求稳定供养的;甚至有些单纯是来找乐子,体验掌控军雌快感的。

他们?坐在觥筹交错中,佩戴象征精神等级的标志配饰,等候军雌们?的注视与献殷勤,又或者,随意扫视那一张张克制又紧绷的脸,评估着猎物的承受力和可能的回报。

于是,光影迷离下,一场扭曲的‘相互’挑选悄然进行。

当某个雄虫的目光锁定某个,或某几个军雌,迈步上前?就算是一个信号。

理论上,雌虫在这时仍然有点?头或委婉拒绝的余地。但实际上,被选中的他们?鲜少有选择的自由?,只能强忍着心头的抗拒或恐惧,默默跟在雄虫身后,从喧嚣的大厅走?向通往上层私密房间的幽暗长廊。

门一关上,谁知道里面将会发生些什?么呢?

在这里,“精神链接”的形式天差地别。

也?许有些雄虫确实只是想获得一些温顺又不会纠缠的慰藉,双方在极端不对等的状态下,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和睦,完成一次短暂的精神抚慰。

这是军雌们?最渴望的结果,是万分之一的好运。

可显然在这种制度的纵容下,更常见的是另一番景象:

有些雄虫视此为宣泄负面情绪的沙袋。

轻则,是刻薄的语言侮辱,重?则,是随手解下的皮带或长鞭,带着戏谑或恶意抽打在对方绷紧的躯体上,聆听压抑的闷哼。

更有甚者,将房间变成纯粹的刑房,上演残酷的暴行。

每一次联谊会结束,总有几个鲜血淋漓的雌虫被担架抬出,紧急送往军团医院。

反抗?

拒绝一位雄虫在房间内提出的任何要求?

代价惨烈到难以想象。

不仅会招致雄虫变本加厉的报复,更会立刻被贴上“以下犯上”、“扰乱精神抚慰秩序”的重?罪标签,面临军部冷酷无情的严惩。

因此,基本没?有雌虫会在房间内选择玉石俱焚。

喀戎眼?眸低垂,手指在桌面上轻敲。窗外的风吹进来,拂过他军装领口下颜色深重?的齿痕和咬印。

他的嗓音听不出多?少情绪起伏:“知道了。按老规矩安排下去吧。通知所有符合资格的雌虫,自愿报名参与。联谊期间一切行动?……以自身安全为底线。”

尤卡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喀戎沉默地靠向椅背,目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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