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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只雄虫,如果连求偶舞都不会跳,要怎么吸引伴侣呢?

奥菲轻晃着脑袋,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向衣领,将V领又往下拉了拉,露出一截雪白的?,若隐若现的?胸肌轮廓,汗珠在皮肤上?淌着。

连裤子都变得碍事起来。他弯下腰,手指扯住裤腿,用力一撕。布料发出撕裂声,瞬间变成了一条不规则的?三分短裤,露出修长笔挺的?双腿……

——

双月仪式的?“后遗症”已经?几乎消失的?差不多了,但偶尔,喀戎还是能感?觉到一些?不属于自己的?,来自奥菲的?情?绪和知觉,……比如现在……

雄虫似乎很高兴,不,是异常亢奋……亢奋到……他几乎以为他在……

喀戎立刻将这种想?法甩出脑子,他丝毫不怀疑雄虫对自己的?爱,但他实在好奇,雄虫,到底在做什么呢?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剧烈敲响,一座小山闯了进来:“上?将!快去救救奥菲冕下!!!!”

第40章 触角

重低音轰鸣着砸向奥菲的每一寸皮肤, 金色短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那两根毛茸茸的浅金色触角从发丝中弹出来, 在空中摇摇摆摆。

他的皮肤起了细密的颗粒, 汗毛全部竖起来, 每一根都弯曲着,似乎在跟着他一起舞动?。

雄虫的动?作大开大合,舒展,展现着漂亮的肌肉线条, 摆胯, 带着致命的诱惑, 粉红色的眼睛已经失焦,瞳孔放大。

忽的,一对绚烂的鳞翅从肩胛骨间倏地展开, 猝不及防地撑破了他的毛衣,布料稀稀拉拉地挂在他身?上, 欲坠不坠, 汗珠顺着完美的腹肌和线条滑落,在腰线处汇聚成性?感的溪流。

那对翅膀美到窒息,粉金相间的绒毛覆盖着它们,半透明?的翅膜上流淌着精美的翅脉, 流光溢彩。

翅膀开始有节奏地振动?, 发出低沉而诱惑的嗡鸣声。粉金色的鳞粉簌簌往下飘洒, 迷幻的光雾甩在了空中。

雄虫眼神失焦, 唇微张着,呼哧呼哧喘息着,鲜红的泪痣和脸上不自然的潮/红衬得那双漂亮到不真实的脸格外妖冶。

——喀戎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他穿着一套厚重臃肿的防护服愣在门?口,身?后跟着一队同样穿着防护服的军雌,将这个隐秘的私虫宴会厅包围得严严实实。

震耳欲聋的音乐,炫目的灯光,蒸腾的汗水与欲/望的气味混合在一起,要多堕落有多堕落。并且,他的雄主,显然是这漩涡中心最耀眼的焦点。

雄虫腰肢摆动?的时候,浑然天成的魅惑,足以?勾断任何雌虫的理智。

这一刻的喀戎心情实在太过复杂,难以?形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正?巧,那只粉金色的妖精似有所感,倏地停下动?作,他把目光抛了过来,穿透混乱的光影,牢牢锁定了门?口那抹高大却僵硬的身?影,粉色的眼睛瞬间发亮,然后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身?体一并掷了过来。

雄虫扒在喀戎身?上,吧唧吧唧在雌虫脸上的透明?防护罩上留下乱七八糟的湿痕。

水迹模糊了防护罩,让喀戎的视线都变得朦胧起来。

喀戎能清晰地感觉到雄虫本?来就过度亢奋的心情又突然上升到了另一个高度,信息素的浓度在瞬间飙升。

但除此之外,雄虫的身?体似乎没有什么异常,这个认知让喀戎紧绷的神经微微一松。

他手忙脚乱地抱着雄虫,就好像抱了一个巨大的嗡嗡作响的振动?器。粉金色的硕大翅膀有节奏地振动?着,低低的嗡鸣声透过防护服传递到他的身?体里,古老又神秘的频率让他不由自主地感到喉咙干渴…

“处理好现场,把相关涉事?虫全部送到违禁药物管理局。”

喀戎一边对着震惊的下属下达命令,一边黑着脸,勉强把自己的外套遮在雄虫身?上,隔绝了周围不时投过来或隐晦或露骨的视线,抱着自家雄主步履艰难地走向停在外面的那辆粉色悬浮车。

奥菲一路上都吭吭唧唧地黏在喀戎身?上,翅膀时不时地扑腾一下,蹭得喀戎浑身?发热。

进入悬浮车后,喀戎一边设置自动?驾驶系统,一边试图安抚怀里躁动?不安的雄虫。

“雄主,我?带您去?医院检查一下。”他的声音透过防护罩传出来,有些模糊。

雄虫固执地摇头。

喀戎凭借着微弱的共感仔细感知了一下雄虫的状态,好像确实除了过度兴奋之外,他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

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重新?设置了目的地。

悬浮车缓缓启动?,奥菲开始在喀戎身?上更加不安分起来,这里蹭蹭那里蹭蹭,这里闻闻那里闻闻。

“雌君,你好像胖了。”

而且怎么皱皱巴巴的?他不停摩挲着厚重的防护服,他记得他的雌君皮肤超棒的,超级丝滑,像牛奶巧克力。

他不死心地低下头,又用牙齿轻轻磨了磨防护服的材质,呸呸,也不香了。

不过……这小小的失望只持续了一瞬。

奥菲立刻将脸更紧地贴在喀戎肩窝,手臂收拢,像抱大型抱枕一样把雌虫箍住。

雌君就算变胖了,就算不香了,他也超爱的。

黏腻的依恋和空气中浓郁的信息素,让雌虫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这艘特制的豪华悬浮车确实没有愧对它的价格,内部空间分区明?确,设施奢靡完备,一个小小的洗浴间在此时毫无?疑问?成了救星。

喀戎匆匆为挂在自己身上的雄虫冲洗干净,哗哗的水流中,他粗暴地扯下厚重防护服,将自己也冲了一遍,湿漉漉的深棕发丝带着水汽,凌乱地黏在他的肩颈上,

都来不及吹干,就抓起一件浴袍潦草一裹,腰带都系得歪歪扭扭。他在宽大座椅上坐下,试图将吸附在自己身?上的,湿淋淋又黏糊糊的小祖宗暂时安置好。

一只静候多时的机械臂滑过来,递上小巧的吹风机。

喀戎松了口气,立刻接过来,一手揽住又想往他脖颈钻的雄虫,一手打开暖风,细心地为那一头湿漉漉的金色短发服务。

暖风呜呜轻响。

雄虫似乎不喜欢突如其来的风,松开了环抱的手,“呲溜”一下就从喀戎的大腿上滑溜了下去?,跌坐在柔软的地毯上。

喀戎无?奈,正?要把他‘捡’起来,手腕上的光脑就突然弹出一个紧急通讯,塔兰元帅严肃的脸庞直接投影在了空中。

喀戎连忙拢起浴袍,差点弹起来,原地一个立正?敬礼——如果不是雄虫正?坐在地上抱着他的大腿的话。

“老师。”喀戎僵在那里,腰板挺得笔直,尽量让自己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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