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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感到浓郁得发腻的雄虫信息素气味,汹涌地包裹上?来,霸道地侵入他的感官。

奥菲环在雌虫身上?的手又紧了紧,让他跟自己贴的更加紧密。

喀戎的呼吸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和信息素的双重夹击搅得急促又灼热:“雄主……尤卡呢?”雌虫的声音带着一丝被情·欲熏染的低哑。

“送回军团了。”

喀戎顿了顿,感受着怀中身体的温度,更深的忧虑浮起:“您……没事?吧?”亲手终结至亲的生命,雄虫还好吗?

回应他的是雄虫负距离的贴近,睡袍被他压满了褶皱。

如何让雌虫永远离不开自己呢?

如果他还活着,就打开他,把自己塞进去,填满他。

如果他死?掉了,就剖开他的腹腔,吃掉他的内脏,再把自己像种子一样种进去。

喀戎吸了一口气,他想?挣脱,但奥菲却像找到了港湾的倦鸟,一动不动了。

这种情况让喀戎觉得呼吸都有一点煎熬,但他好像有一点点舍不得推开他。

他艰难地调整着紊乱的气息:“雄主,您该不会打算一直这样关着我?吧?”

“您刚刚继承爵位,孤立无援,帝国内外无数双眼睛盯着,您需要……”需要我?站在您身边,为您扫清障碍,巩固权力。

“哥哥又要离开我?吗?”雄虫猛的抬起头,睁着一双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喀戎。

喀戎的心被那眼神狠狠揪住,斩钉截铁:“我?从来没有离开您。”

奥菲没有回应,只是那漆黑的瞳孔似乎更深沉了几分。他忽然毫无预兆地翻身下床。

喀戎又是一阵吸气,这一刻他十分想?把雄虫抓回来。但是手铐限制了他,金属铐链瞬间?绷直。

刚刚翻身下床的雄虫突然转过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被手铐勒红的手腕。他盯了一会儿,然后走出了房间?。

喀戎快被气笑了,他试图扯断手铐,但似乎这都是用顶尖防御金属制成的,再加上?他被带上?了抑制项圈,所以根本扯不断。

他郁闷又认命地曲起一条腿,手铐叮当响着枕在脑后。他闭着眼睛,一边平缓着自己刚刚被撩·拨的身体,一边思?考着这次雄虫犯病要持续多长时?间?。

过了一会儿,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一个搬着成山书籍文件的身影走了进来,书堆遮挡了他的面容。要不是喀戎对奥菲的身形和信息素无比熟悉,他一定认不出来。

雄虫慢吞吞地把书挪到房间?里?,然后面向喀戎。

奥菲的眼睛依然一片漆黑,叫喀戎看不清他的神情。

喀戎保持着靠在床头的姿势,轻轻挑眉看着他,雄虫很?脆弱,容易应激,这种时?候,需要顺毛捋。

奥菲动作自然地爬上?床,凑到雌虫因为挣扎而被手铐磨破了皮的手腕处,用舌尖轻舔伤口。

雄虫浑身都是宝,他们的唾液具有治愈效果。但这个亲密的动作让喀戎刚刚平稳下的呼吸又乱了。

然后奥菲掀开被子,将自己冰凉的身体重新塞进雌虫温热的怀里?,一手紧紧环住雌虫精壮的腰身,另一手搭在雌虫的喉结上?,轻轻摩挲着那处凸起。

与此同时?,精神触手蔓延开,数十本厚重书籍和笔记的书页开始同时?翻动。

喀戎凭借军雌卓越的视力,勉强捕捉到几页翻飞的内容:《蒙特家族**能源配给表》、《与克……特家族联姻潜在风险分析报告》、《……星域敌对势力汇总》…… 这些枯燥的文件名称,无一不昭示着新任蒙特大?公肩上?沉重的担子。

喀戎的心情很?复杂。

雄虫为了他亲手终结了自己雄父的生命,踏着血泊登上?权力之?巅。这份决绝让他既感到沉重的愧疚,又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感激。

可是,雄虫将他锁在牢笼里?,拒绝一切有效沟通的行为,又让他感到深深的无力。

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决定换一个更现实?的角度切入:“雄主,您总不能一直把我?锁在床上?吧。”

他的目光锁着雄虫漆黑无光的眼眸,话音里?带着无奈的喘·息:“我?要是想?放个水,可怎么办呢?”

闻言,雄虫的眼珠似乎转了转,仿若生锈的齿轮在艰难运作,他起身,在这个布满奢靡物品的房间?角落停顿,弯腰,从阴影中拖出一个沉重的器物。

一个闪烁着深蓝光晕,通体剔透的瓷瓮。

喀戎:……

他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一件珍贵的藏品来着,他在拍卖会上?有幸见过,价值足以买下一整颗小行星。

奥菲将瓮咚的一声放在床边地毯上?,位置紧挨着床头。黑曜石般的眼睛直勾勾地俯视着被锁在床上?的雌虫。

第52章 手铐

喀戎看了看那个瓮, 又盯着奥菲黑漆漆的眼睛,缓缓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了一口气。

他晃了晃被拷得紧紧的手铐, 他的手被严严实实的拷在?头顶, 连翻身?都困难。

雄虫又睁着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朝他的方向盯了好一会儿?, 才慢吞吞凑过去解开了雌虫的一只手。

一边的金属镣铐刚刚解开,另一边的金属镣铐就被扯得锁链铮然长鸣。

奥菲倏然被按进蓬松的被子。

雌虫灼热的吐息碾过雄虫的耳朵,“需要我教您……如何使?用我吗?”他要教教这只雄虫,有些事情?是不能半途而?废的。碍事的睡袍被蜜色的膝盖撩开了。

奥菲突然仰头啃上雌虫滚动的喉结, 加重力道地研磨。

“……疯崽子。” 雌虫闷哼着掐住他后颈拉开距离, 眸色暗沉。

雌虫抓住桅杆。

摇晃的灯塔在?起伏不定的天色里挣扎着照亮破碎的航道。

漆黑的船只迎风破浪, 驰向风暴的中心,撕裂的风穿透桅杆又冲撞舱体。

锚链始终响着,哗啦哗啦, 被拖拽和拉扯,抗拒下沉。

浪潮一阵紧随一阵, 船身?重重拍向礁石。

甲板吱嘎作响。

然后, 船被浪拍碎在?暗礁上,破碎的船体一片片散落在?礁石上,几乎融为?一体。

雄虫在?剧烈的颠簸中仰起头。粉红色的耳坠一下一下轻拍在?枕头上,漆黑的瞳孔在?镣铐不断刮擦的声音中一点一点漫上水汽, 破碎的眸光里倒映着雌虫绷紧的下颌。

——

皇宫觐见?厅,

距离宣告的宴会开启时间?已经过去很久。

管弦乐手们手指在?乐器上不断弹奏。

一些贵族们受邀而?来, 缀满金线碎钻的礼服与绣着家族徽章的绶带交相辉映。

贵族们窃窃私语。

“新任蒙特大?公怎么还没来?”

“蒙特大?公不才六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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