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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将他锁进隔离室,坐在监控前,边看他痛苦挣扎边取乐。”
雌虫的叙述始终不急不缓,轻描淡写那些过往的创伤。
奥菲微微调整了坐姿。他抬起一条腿,跨过雌虫的肩膀,落在另一边的地毯上,膝盖内侧轻轻抵住了雌虫屈起的膝盖外侧,将他圈在了自己双腿之?间?。
随后?缓缓俯下身,从?后?方搂住了雌虫的脖颈和胸膛,他轻轻地将自己的下巴搁在了雌虫深棕色的发顶,额前垂落的金色发丝拂过对方的脸颊。
喀戎抬手,带着?薄茧的手掌轻轻抚过奥菲的脸,“沈池从?来没?有伤害过雌虫,他甚至还公开支持过很多一些雌权倡议。”
过了一会儿,雄虫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贴着?骨骼,闷闷的:“可是,你会难过。
……被忽视的心意,被轻慢的付出,……被视作理?所当然的忠诚……这些,心里的痛苦,难道因?为看不见流血,就不算痛苦了吗?”
尖锐的语言暴力和侮辱固然会带来伤害,却不如长久的冷漠和敷衍更让虫难捱,就像天空下起了针雨,细密、绵长、持久,让虫崩溃又绝望。
沈池从?来不会举起鞭子,但是他有更加锋利的刑具——傲慢和敷衍。
他向军雌最脆弱的器官——跳动着?忠诚与情感的心脏,挥下了布满倒刺的荆棘鞭子。
雌虫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随后?,他缓缓开口:“可是您知道吗,或许这些过往真?的很痛苦,……可是它们之?所以痛苦,是因?为我遇见了您,您是我的太阳,没?有被您照耀过的地方,都是黑暗。”
雌虫将自己的一切都剖开,过往经历和爱意,统统摊开在雄虫的面?前。
“我曾经与沈池在一起生活过很久,您会介意吗?”喀戎的声音带着?一丝克制,他强迫着?自己将那份突如其?来的自厌感甩出脑海。
他心底异常清醒,即使他真?的与沈池有过任何形式的亲密,他也绝不应该因?此而否定自身的存在与价值。
但或许惶恐会因?爱而生吧。
他仍旧停顿了一下,自嘲开口:“像我这样曾经做过其?他雄虫的雌奴,还‘隐瞒’经历,‘改嫁’给您的虫,是要被雄保会列为‘不守贞洁’名单里的,……恐怕一开始,无论如何都无法成为您的雌君吧。”
奥菲掐住了雌虫的下颌,不容抗拒地扳过他的脸,轻轻吻在他的鼻侧:“我深爱着?您的一切,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贞洁……吗?明明应该是代表着?忠诚坚定、正直纯粹的高尚品格的意思。他才不应该下地狱,一开始将这个词汇跟雌虫的情感经历挂钩的虫才应该下地狱。
喀戎静静凝望着?奥菲,目光深深沉沉。
雄虫的身体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起来,他无法忍受雌虫脸上那份落寞的表情。
他把他拽到自己的世界里来,当然不是为了让他继续痛苦的,而是因?为这里的每一片尘埃,都刻着?他的名字。
察觉到?奥菲情绪的波动,喀戎忽然翻身按着?他的肩膀向后?倒去,粉红色绒毛沙发吞没了一切下坠的重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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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星上蒙特私虫庄园的首席安保官,看着?五花大?绑按在地上的第一军团军团长唯一的雌子——加尔诺,内心发出了灵魂质疑。
究竟是为什么,最近总是有雌虫非要单枪匹马闯进蒙特大?公的私虫庄园?他们难道丝毫不把庄园的超高规格防御体?系放在眼里吗?
这位少将的脸上还有好几个叠在一起的,已经泛青的巴掌印,虫神在上,这可不是他们打?的……
塔尔森上将,你教子无方啊。
没?等他继续想下去,埃文斯的通讯弹在了空中:“大?公殿下请这位‘客人’到?角斗场,请尽快。”
——
角斗场,
“如果你能够打?败这两只裂蹄兽,我就放了沈池。”
奥菲的语气里带着?些许无聊的恹恹,他正愁今天要怎么折磨沈池才好,可惜他想了半天,都没?想出个所以然,他可是个善良惹虫爱的好虫子,怎么会想得出那些无聊又残忍的事情呢?
但他突然想到?,加尔诺好歹也是一只A级军雌,怎么会被区区一只裂蹄兽打?得那样惨烈?
虽说身后?有个连滚带爬的雄虫拖着?后?腿,但……一只军雌虫化之?后?,要杀死一只可以用来防御的骨骼嵌在血肉里面?的哺乳类生物,应该轻而易举才对。
为什么呢?
懒得想,验证一下看看。
加尔诺狠狠地瞪着?奥菲,那只雄虫高高坐在看台上,甚至都没?有低头,只是瞳孔轻轻向下垂,就这样睨着?他。
他身旁坐着?那只神殿的神使,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半眯着?眼睛,仿佛置身事外。
看台上方有高高的遮阳篷,沈池被铁链悬吊在遮阳篷的金属架上。
主星这个时段的温度很高,烈日灼烧。黑发雄虫额角的伤口不断渗出混着?汗的血滴,干裂的嘴唇粘着?血痂,低不可闻的呢喃声完全淹没?在酷热里。
雄保会似乎已经放弃了,这次没?有再派虫来劝说。
“少将,看在你雌父求情的份上,如果你死了,我就让你的雄主为你殉情,怎么样?”奥菲微微偏头,唇角勾起一个矜持又完美的弧度,他可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殉情,多么美好的事情呀,他开始发散思维,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喀戎挑眉轻笑?的模样,一股滚烫的血流猛地窜上脸颊,瞬间?点燃了那片苍白的皮肤,泛起醉醺醺的潮红。
“你发誓?”加尔诺紧紧盯着?奥菲。
奥菲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像突然切换了频道一样:“我们的神使为你作证,你赢了,他就是你的。”
涅法无奈,他说为什么突然邀请他,他差点就忘了这只金发雄虫对于远古时期那些野蛮习俗是如何情有独钟:“这就是你说的有好戏看?”
奥菲的频道又切了回来,他根本没?看场下即将开始的生死搏斗,他的目光像是穿透了涅法,落入了那个只有他自己能看见的,充满血腥荣光的远古画卷里。
“雌虫为心仪的雄虫踏上角斗场……”他的声音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拔高,带着?颤音,“难道不是最令虫激动的事情吗?!”他的皮肤过于苍白,几乎是任何一点小小的情绪波动,都会让潮红再一次蔓上他的脸。
涅法浅浅翻了个白眼,虽然在母神的教义?里,一切恶意伤害雌虫的事情都应被唾弃,但这种以雄虫为战利品的搏杀,貌似触碰了微妙的分界线,让教义?变得模糊起来。
他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稍微圆润了些的下颌。自从?……自从?和洛瑟兰在一起后?,他好像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