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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书名称:二嫁高门
本书作者:金阿淼
本书简介:[正文已完结~]
[下本开:大唐半退休手札or这个仙子不正经,文案下拉~]
赵瑞灵十八那年,夫君死在赶考的路上,只留下她和才六岁的小叔子。
夫君族人欺上门,她破釜沉舟敲了登闻鼓,被新任知州认出身份。
原来她竟是太后亲妹之女,太后亲妹为了保护姐姐掉落山崖,不知所踪,太后和圣人从未放弃寻找。
为了活命,也为了小叔能继续读书,赵瑞灵心怀忐忑带着小叔子入了京,受封瑞灵郡主,入住太后娘家英国公府隔壁的郡主府。
*
太后疼她,英国公府敬她,小叔进入国子监就读,赵瑞灵心满意足,一心为亡夫守灵。
奈何江南出来的水灵娇花,容貌昳丽,性子娇软,云鬓楚腰,招人得很。
英国公府表兄哭着喊着要娶她当填房,英国公府女眷频繁介绍娘家子侄,连太后都想为她保媒。
赵瑞灵没打算二嫁,避到太后赏的庄子里躲清静,谁知隔壁住着送她归京的醇国公。
这货觍着脸:早晚要嫁,嫁生不如嫁熟,嫁给我保管还你个清静。
*
大昭最负盛名的鳏夫醇国公,世人皆知他高大威武,战功赫赫,夫人早逝,只留下一个嫡子,填房都是满京城贵女惦记的好亲事。
他们不知,醇国公除了打仗外,还喜娇软,好细腰,护送赵瑞灵来京的路上,就没干几件好事儿。
脾气向来和软的赵瑞灵呸他:我就是从山崖上跳下去,被烦死,也不嫁你!
一年后,赵瑞灵没能跳山崖,十里红妆进了醇国公府。
小叔于旻担心嫂子被欺负,从国子监偷偷回到醇国公府,果然看到嫂嫂气得坐在窗边哭。
还口齿不清质问:说好的还我清静呢?嫁给你一个整觉都……
他不要脸的嫂夫,笑得比狐狸还贼,弯腰吞下了没问完的问题。
于旻:……这到底是欺负还是没欺负?
阅读提示:
1、年龄差七岁,1v1,双非小甜饼~
2、架空,制度参考唐宋乱炖~
3、段评已开,收藏即可~
——《大唐半退休手札》文案——
从无限流世界闯关成功的顾妤,穿越成了大唐长安县的小女捕顾妤。
她是因阿耶以性命为朝廷立了功,被特准入的长安县。
因胆小怕事,人也不聪明,只会闷头干活,几乎被挤兑成了后厨的烧火丫头。
顾妤穿过来的时候,家徒四壁,欠债百两,还有个病歪歪的弟弟要养,原身是上山为弟弟采药摔死的。
顾妤却对自己的处境不能更满意了。
不用日夜在生死间挣扎,每天就打打卡,往厨房里一蹲,好吃的提前吃,看着其他人为了案子忙得死去活来,焦头烂额……这种别人淋雨她打伞的快乐谁懂啊!
回家就更舒坦了,撸撸狗种种花,再暗地里抓几个罪犯投喂金手指养养娃齐活儿!
这简直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退休生活……要是长安县姓赵的狗比不总千方百计想揭穿她的身份就更好了!
———
鹿国公世子赵峥,因重伤不得不从金吾卫退下来,了无生趣地被圣人表舅强买强卖任命为长安县县令。
初上任,对内面临着震惊长安的连环杀人案、县郊贵族别苑投毒案等好几件棘手的案子要破。
对外还要面对昔时同僚的奚落和权贵亲朋之间的嘲讽……主打一个想了再想也还是死一死比较快活。
结果没等他想好哪个死法能没那么痛苦,又不会影响家人,几个案子的罪犯就都带着罪证被扔进了长安县衙。
赵峥垂死病中惊坐起。
等等,他还可以抢救一下!
若能寻到这位善于破案的高人,鞭策…啊不是,供奉高人,多破些案子,让他能安稳在长安县躺平养老,这日子也不是不能过啊!
唐架空
毒舌重开大佬*能屈能伸貌美舔狗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天作之合打脸甜文成长轻松
主角视角赵瑞灵穆长舟
一句话简介:娇软美人*披着狐狸皮的狼
立意:在困境中保持冷静,才能成长
第1章 那小嘴儿堪比抹了鹤顶红……
大昭九年,春,江南道。
南地三月末的天已经热起来了,不过夜里才下过雨,雨过天晴后,倒还算凉爽。
湖州府西城的秀才巷里,湿气还没被太阳晒干,到处能听到虫鸣鸟叫,间或伴随着抑扬顿挫的稚嫩背书声,模模糊糊,勉强算得上宁静祥和。
对过了四月就开始苦夏的南地人来说,这就算是难得的舒服天儿了,连一大早就得爬起来去苦读的学子们,脸上都带着几分畅快笑意。
阿桥天不亮就出去采买,回来路上瞧见几个脚步轻快往学堂赶的学子,雀跃得好像刚出笼的雏鸟一般。
她被这轻快氛围感染,唇角刚上扬,就见街尾那户人家门半开,一个眉眼刻薄,颧骨老高的矮胖老媪探出头来。
这老媪皱皱巴巴的老脸上,吊角眼仿佛刀子一样,在阿桥挎着的菜篮上剐过去,嘴皮子翻飞,不用听就知道在骂人。
阿桥唇角瞬间紧抿着往下弯,恶狠狠跺了下脚,迅速闪进门去,重重插上门闩,小声咒骂。
“天打雷劈的下贱坯子,狼心狗肺,畜生不如!”
“早晚要被老天爷给收了,去地狱里拔了舌头上蒸笼!”
在厨房里烧火的髫龄小儿,听到动静,从厨房里探出扎着双髻的小脑袋,肉嘟嘟地脸上满是了然和担忧。
“又是于老七他阿娘?”
阿桥气得胸膛起伏不定,脸都染了绯。
“她这是打量着咱家的东西将来都是她家的,生怕我们仨多吃她一口菜,多花她一文钱,我呸!”
她将菜篮子放在灶台上,打开锅盖熟练地搅着里头的粟米粥。
“都怪郎君当初心软,就不该念着于老七是同村的叔伯兄弟,借他家银钱买这秀才巷的宅子!”
于旻听阿桥提起兄长,紧抿着唇握紧了手里的烧火棍,圆溜溜的大眼睛直泛红。
他也想阿兄了……
阿桥还在愤愤地嘟囔。
“于老七年年哭穷,银钱没还多少,倒生生养出一头狼来,盗了娘子肚……还敢惦记咱家娘子!”
“逼急了眼,我非得把那宅子一把火点了不可,二郎你可不能跟你阿兄学!”
阿桥是于家早年花五百文大钱买回来的小奴,按理说不该抱怨主家,更不该在才六岁的于家二郎于旻面前说这些。
可……她搅完了粥,探头看了眼娘子赵瑞灵住的主屋,见门依然紧闭,沮丧地垂下肩膀,无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