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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一直对盛斯林有愧,所以一直很照顾他,但到底亲疏有别,魏芳当然还是更疼爱自己的亲生儿子。
看到盛淮生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她不禁又皱起眉:“让你跟顾家联系,你联系了吗?”
盛淮生走上来:“没有,不熟,不认识,也不想认识。”
他语调慢,显得很懒散,但每一个字又清晰无比。
魏芳觉得他叛逆又不可理喻,声音微微提高:“那姑娘那么好,你见都不见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
棠梨恍惚中抬了下头,正好对上盛淮生的视线,她莫名心虚,下一秒目光移开,去看一侧的草坪。
盛淮生也转开视线,回答魏芳:“反正姓顾的不行。”
他那张嘴,但凡张开,就是瞎扯:“我五行缺火,和姓顾的在一起更缺土。”
“.........”
棠梨稍抬眼睫,看了眼魏芳,看到她嘴唇微张,一时没说出话,被自己儿子三言两语绕了进去。
等盛淮生都快从她身边绕过去,魏芳才反应过来,朝他的背影喊:“你什么时候测过五行八字缺土了,我怎么不知道?”
棠梨就走在盛淮生的斜后方,跟他隔着两米多的距离,看到他背对着随意地抬了下手:“今天早上。”
“你就瞎编吧,臭小子!”魏芳厉声。
棠梨又看盛淮生一眼。
终于从魏芳他们住的那栋别墅离开,从前门出去,往右走二十多米,从正门绕进他们住的那栋别墅。
盛斯林也不在,几分钟前还在后院时,他刚跟魏芳请示过,说自己晚上还要再开个视频会,用一下魏芳他们那栋房子的书房。
棠梨沉默着跟着盛淮生进到别墅。
因为是度假区,房间里没有住家阿姨,现在这房子只有他们两个人。
但尽管知道没人,棠梨还是跟盛淮生保持了两米的距离。
还在思考刚刚魏芳跟自己说的话,她有点走神,等上到一楼拐角,她撞上人,才发现盛淮生早就没再往上走,而是在原地等她。
此时他抱臂靠在墙上,借着微弱的光线低头看她。
“在想什么?”
棠梨不想把真实想法说给他听,想了下,乱扯:“在想你为什么会五行缺土。”
头顶一声若有似无的笑音,沙哑好听的男音:“跟你谈不缺土。”
第34章 06.28/一更深吻。
他总是突然说情话,棠梨还是有些不习惯。
她微微鼓着脸颊,半低头,两条眉拧在一起,脸上一副愁态。
盛淮生没忍住,抬手想捏她的脸:“怎么了?”
他动作自然,棠梨下意识往后半步,躲开,盛淮生的右手悬停在空中。
下一秒,他没有过多犹豫,指腹捻了下,收回手。
声音没刚刚温和,换回吊儿郎当的样子,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棠梨当然也感觉到他收回的手,和突然转换的语气。
看了下他垂在身侧的手,意识到他可能是觉得她抗拒,才会收敛动作和情绪。
她莫名地心软了一下,舔舔唇,抬手去牵盛淮生的手。
说是牵也不准确,因为她只是很轻地抓了下他的手指,眼睛看向他:“你......高中那几年是不是过
得不怎么好?”
她只是想捏一下他的手指安慰他,但他反手,已经把她的那只手包在手心里。
盛淮生往左边半步,在墙面靠得更舒服,塌下眼皮看着她:“为什么这么问?”
棠梨皱眉,回忆起高中。
两家人关系要好,一年会吃上几顿饭,她撞破他和盛斯林吵架那次,捂着耳朵跑下楼,但因为这件事对兄弟两个好奇,之后再见面,她会比以前更留意他。
可能是因为性格天生放荡不羁,青春期那会儿,每次见面,都能感觉到魏芳和盛国臣对盛淮生的态度并不好。
如果是那个时候,因为盛斯林的手段,让他误以为自己才是非亲生的那个,再加上魏芳夫妇的态度,他心里应该会很难受。
棠梨皱着眉:“你那时候住校,听我妈说,你很多时候也不回家。”
私立学校都是养尊处优的少爷小姐,家里条件好,很少有人住校。
盛淮生是那些条件好的里面条件最好的,但记忆里,他高三一直是在学校住。
盛淮生没说话,只是握着她的手腕,把她带近,眉眼微塌,幽深的眸子,眼神如有实质地凝着她。
他总这么看她,像要生吞活剥一样,看着她,眼睛里就没有其它东西。
棠梨总会被他这种眼神看到想往后躲。
盛淮生捉着她的手臂把她拉回来,哑着声音:“你躲什么?”
棠梨对着他的视线,觉得自己逃不开,硬着头皮:“你不要总这样看我呀,我在跟你说话,你这样好吓人......”
她好像实在是被盯得不舒服,偏过头,有点懊恼似的盯着墙角。
盛淮生瞧着她,抬手,用手指碰了下她的脸,松力靠在墙壁,收敛眼神:“不这样看你了,说吧。”
“说什么?”棠梨抬眼。
盛淮生:“刚刚关心我的话。”
他柔和时,两个人好像确实能沟通下去。
棠梨忽然有点想笑:“我什么时候关心你......”
盛淮生下压眉眼,语气漫不经心:“你问我高中是不是过得不开心。”
两人对视一会儿。
没再逼棠梨再问他,盛淮生开口:“确实有点,我妈他们对盛斯林愧疚,所以从小就对他比我好。”
盛淮生:“一样的事情只会说我,都做错了也只会骂我,对他态度好,也对他更亲近。”
“高中那会儿正好是我跟我爸妈关系最不好的时候,盛斯林那样说,让我以为我在这个家里确实没什么亲人。”
“然后想报央音,跟我爸又吵了一架,我爸让我滚出去,以后都别再回来,”
盛淮生倚着墙,又说了几句,语气一直很淡,慢条斯理,没有任何情绪欺起伏,平淡地像在讲别人的事情。
最后一句话音落,他似乎没有再聊下去的欲望,
棠梨盯着他,不知道怎么安慰,最后在他直身的时候,说了句:“是斯林哥的问题,斯林哥这个人不太好......”
没想到下一秒,盛淮生看过来,眉眼间有一丝不爽:“谁让你又这么叫他。”
“......”棠梨踩他一脚,往上走,咕哝:“叫习惯了,一时改不回来。”
当天晚上,盛淮生又来了她的房间。
棠梨几乎没有任何意外,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就预感到会有这种情况,她甚至没有上床,而是坐在距离门不远的沙发上,方便在盛淮生敲门时,快点过去打开,制止他无休止地敲下去。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