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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补衣服吗？也不是不行，但是我补出来可能不是很好看。”
千手柱间：“……”
不，关键并不在衣服吧。
你刚刚可是试图谋杀我唉。
“对啊，有什麽问题？”千手扉间甚至说话间又进行了一次尝试，这次换成千手柱间正腹中央的衣服表演当场去世了，“这不是根本就戳不破吗？”
千手扉间：真是可惜。
最好的两次机会就这麽白白浪费掉了。
千手柱间感觉冷风正顺着衣服上的破窟窿嗖嗖往里灌，简直就和他的心一样冷。
……然后他非常冷的心就跟着失去了上面的那层衣服，被千手扉间第三次捅刀。
千手柱间：“……”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再多几个窟窿，他这身衣服就可以直接变成拾荒者风格了……虽然现在也差不多。
“我说扉间，你能不能别老捅我衣服了？”
千手柱间两只手捂不住三个窟窿，现在只能挑最要紧的地方稍微拢一下，让自己的衣服不至于滑跪的那麽彻底。
宇智波斑适时伸出援手，帮忙捏住了侧面的开腰，让千手柱间能腾出手来，手动用极细的木遁藤蔓稍作固定，把刚刚那三个口子补上。
千手柱间感动坏了，正想和小夥伴表达一下心有灵犀的快乐，就听见小夥伴以一种居高临下的长辈口吻开始批评：“衣衫不整，成何体统！我教给你的基本礼仪你难道都忘了吗？”
千手柱间：“……”
感觉就像某种本能一样突然心虚了一下。
……不是，差点被绕进去了，我到底在心虚什麽！斑你根本就没教过我什麽东西好吧！
还是说是那个所谓的“恶灵”？
严重怀疑只是小夥伴想借着“恶灵”的理由，在他们那个“咱俩谁管谁叫哥”的较劲中占点便宜。
千手扉间趁着千手柱间走神，又是一苦无上去，这次对准的是另一侧的腰。
顿时，本来已经勉强停止灌风的衣服，现在又变本加厉，简直要被迎面而来的冷风带走全部热气。
宇智波斑很顺手的，就帮千手柱间又按住了这一边。
千手柱间：光按衣服有什麽用啊！
你倒是拦一下扉间的写作谋杀、读作破坏衣服的行为啊！
宇智波斑皱眉：“怎麽能阻拦弟弟追求自己的爱好呢？”
行吧。
千手柱间只能尝试劝阻找到了“新爱好”的弟弟：“弟啊，你再划几下，我大概就可以裸奔了。”
嗯？怎麽感觉类似的对话曾经发生过？
啊，对了，上次是斑把他衣服点着了来着。
当时真的多亏了带土的应急衣服，不然他绝对会裸奔。
真是想什麽来什麽，千手柱间刚才还在想宇智波带土什麽时候能从这种神神叨叨的状态恢复，转眼间就得到了结果。
一个看似恢复正常、但是根据前两个人的结果来看、恐怕压根就没恢复正常的宇智波带土，此刻正踩在水面上，一动不动。
千手柱间拦下了来自弟弟的第5次谋杀尝试，拯救了自己脖子上差点就步入后尘的围巾和衣领，非常谨慎的往后挪了两步，拉开一点距离，同时多少抱着一丝希望面向宇智波带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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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你现在能感觉出自己有什麽问题吗？”
宇智波带土抬起头。
“没有哦，我感觉自己还蛮正常的。”
千手柱间敢打赌这句话不是真的。
……别问，问就是经验之谈。
第133章
千手柱间谨慎的观察了一番宇智波带土……确实感觉挺正常的。
但是在犯病之前，谁不是看起来感觉挺正常的呢？
所以哪怕宇智波带土看起来和以前言行举止基本一致、也没有任何谋杀倾向，但千手柱间还是谨慎的给他粘贴了留待观察的标签。
对此，宇智波带土很是夸张的控诉道：“怎麽这样！初代目你再仔细看看，我和那两个轻易中招的家夥不一样，绝对是没问题的啊！”
“嗯……”千手柱间面对宇智波带土如此真情实感的宣言，稍稍动摇了一下，毕竟对方看起来真的很正常，“也就是说你现在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冲动？也没有任何感觉不对劲的地方？”
“当然！”宇智波带土不断点头，拍着胸脯保证，“完完全全就是我本人的思维模式！”
千手柱间内心的天平逐渐向宇智波带土滑过去。
千手柱间：毕竟也没有证据能表明每个人都受到了这种奇奇怪怪的影响……可能就只是扉间和斑比较特殊？
虽然是这样想了，不过漩涡水户接下来的反应，还是让千手柱间又重新收回了侥幸心理。
只见身上有些零星没有褪完的鳞片的漩涡水户，从神神叨叨中恢复过来后，就一直不停的盯着自己胳膊上的鳞片，不知道为什麽呼吸越来越急促，似乎在压抑着对某种事物的恐惧。
“我……我是……”漩涡水户将不确定的目光投向千手柱间和宇智波带土，“我应该算是人……还是鱼？”
千手柱间稍微思考了一下漩涡水户这个问题的答案，毕竟漩涡一族其实两边都沾点，很难界定到底是人还是鱼。
但是宇智波带土就完全没有思考，斩钉截铁的回答：“当然是鱼！人类怎麽可能既长鳞片、又生活在水里呢？”
千手柱间刚想反驳一下宇智波带土过于果断的回复，就被漩涡水户的一声崩溃尖叫给打断。
“鱼……鱼……！”漩涡水户开始控制不住的去挖下自己胳膊上的零星鳞片，声音听起来像是看到了什麽无法接受的可怖事物，格外凄厉，“不、离我远点——不要让我看到任何鱼！”
她的行为越来越极端，下手也越来越重，到后来甚至已经不是单纯在挖下鳞片、而是在连肉和表皮一起撕开：“我明白了……这些是鱼皮……只要褪下鱼皮、我就可以摆脱这该死的鱼！”
眼看着漩涡水户周围的河水都开始被她动作中流下的鲜血染红，千手柱间虽然不知道对方突然对于这麽大反应的原因，但仍然赶紧手动阻拦：“水户！冷静点！你不是鱼！”
漩涡水户死死的盯着自己胳膊上的鳞片，仍然试图继续刚刚的自残行为，要不是千手柱间的力气足够大，以漩涡水户的巨力，这会儿他就已经被掀翻了。
漩涡水户现在好像思考不了太多东西，就一个劲的在那里重复：“可是鳞片……鳞片……这是鱼皮！这里有鱼！鱼！不要、不要让我看到任何鱼！”
“恐怖的鱼！恶心的鱼！无穷无尽的鱼！”
看出来是真的很怕鱼了。
千手柱间只能试图通过意识传达部分神树影响，尝试安抚：“不不不，水户，鱼怎麽可能会说话呢？很明显你不是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