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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轻孰重,您自己决定。”

挂掉电话,高海臻看着方才的通话记录,嘴角勾起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收好手机,一个中年男人自不远处小跑过来。

“是高小姐吗?”

“是。”

“麻烦您说一下地址,我导一下航。”

高海臻看向后座车窗,尽管她什么也看不见。

“观月公馆。”她说。

第30章 谈判

◎您昨天晚上一个劲地喊我妈妈呢。◎

一阵剧烈的痛感自头顶传来,钟明诀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也是因为这痛感,他的意识渐渐回笼。

费力地睁开眼,入目是陌生的天花板。

正在钟明诀思考自己身处何方时,一道女人的声音自对面传来。

“醒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他下意识地望了过去,

就看见高海臻正坐在对面的沙发。

她穿着一身暗红色睡袍,长腿交叠搭在矮几上。

双手环胸,眼神玩味地看着自己。

钟明诀的心猛然跳动了一下,他看向旁边,

有另一个枕头。

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他腾地从床上站起来。

大约是动作幅度太大,扯到了宿醉的神经,

头顶的钝痛让他闷哼了一声。

他抬手按着太阳穴,“这是哪?”

“我家。”

钟明诀瞳孔一震,他眼神四处看了看。

的确不是酒店的装潢。

像是想到什么,他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

见自己还穿着衬衫西裤,钟明诀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但床上的两个枕头,却不让这口气彻底松下。

“你怎么不把我送回钟家?”

“那我怎么跟会长解释,我们在一起喝酒的事呢?”

钟明诀一噎。

的确,这事不好解释。

“那我们…”他欲言又止,“没做什么吧?”

高海臻站起身,慢步走到他跟前。

“您觉得能做什么呢?”

她没有戴眼镜,一双眼睛就这么勾勾地看着他。

上扬的眼梢,是挑逗的信号。

钟明诀错开了眼神。

“你别明知故问。”

“放心吧,”高海臻嘴角轻扬,“这是客房。”

“而且,我更喜欢清醒时候的感觉。”

钟明诀一开始还没明白她的意思。

但毕竟是成年人,稍稍思索,

红晕就染上了耳根。

他刚想说话,一阵短促的门铃声响起。

高海臻却站着没有动。

钟明诀也没动。

“钟先生,愣着干嘛,还不去开门?”

她颐指气使,仿佛他是她的佣人一般。

“这是你家。”

“那就让他一直按着吧。”

说完,高海臻便直接坐到了床上。

见她似乎真的没有要去开门的意思,钟明诀无语。

他懒得再跟她计较,迈腿去了客厅。

一打开门,就见一个中年女人拎着纸袋站在门口。

看胸口的牌子,似是楼内的物业管家。

许是陌生面孔出现,女人诧异了一瞬。

“请问,高小姐在家吗?”

“我在,”高海臻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庆姐,您直接给他就可以了。”

“好的。”

钟明诀接过女人递来的纸袋,关上门,

转身丢给了高海臻。

“钟先生,我可不需要吃解酒药。”

说罢,她又将纸袋丢了回去。

钟明诀眉间一蹙,将纸袋打开。

果然就见里面放着一盒解酒药。

他眼睑微动,谢谢两个字刚要脱口而出时,

就见高海臻拿出手机摁了摁,“昨天的酒钱加上代驾费住宿费还有药钱,一共一万三。”

“你怎么付?”

钟明诀握着药盒的手紧了又紧,他就知道,

这女人不会那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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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药,脑袋的钝痛缓解了许多。

“昨天你怎么知道我在那,你跟踪我?”

“钟先生,话别说得这么难听嘛,”高海臻理了理耳鬓的发丝,“换个角度说,我是在担心您。”

花言巧语的一张嘴,钟明诀是疯了才会信。

他拿起沙发上的大衣,一边穿一边看她。

“不管你是什么目的,别再有下次。”

“下次?下次什么?”高海臻音调微扬,“下次一起喝酒?还是下次再来我家睡觉?”

钟明诀感觉,自己这辈子听过的污言秽语全都在高海臻嘴里了。

“这是最后一次。”

说完,便转身走向大门。

“钟先生,不留下来吃个早餐吗?”

她在身后问。

“不用了。”

他头也不回。

“可我还没吃,我得吃早餐。”

“不关我的事。”

“是吗?那我可就要帮您好好回忆一下,昨天晚上您都说了些什么。”

钟明诀放在门把手上的手一滞。

“您昨天晚上抓着我,”高海臻的声音在身后一步一步靠近,“一个劲地喊我…”

“妈妈呢。”

钟明诀猛地转过身,手掌一把钳住她的下颚。

“高海臻,你闭嘴。”

她被抬起头,与他对视。

看到了他不加掩饰的怒火与羞愤。

她喜欢看人失控的模样。

对她而言,那是致命的春.药。

高海臻伸手握住他的手腕,

不费丝毫力气,带着他一路向下。

她的脖子纤长,刚好够他一个手掌。

“钟先生,想让我闭嘴的话应该掐这里。”

钟明诀眼底的震惊盖过了愤怒,他想要收回手,

可掌下细腻的皮肤似是黏住了手,动也动不了。

只能任由她带着自己的手,沿着睡袍的V字领口继续向下。

“或者,这里也可以。”

她说。

在距离禁忌线仅有一寸时,钟明诀脑中警铃大作。

他猛然抽回手,可那触感却还停留在掌心。

连着他的心脏一起,呼吸春夜里潮湿的空气。

高海臻半眯着眼,眼梢带笑。

“钟先生,厨房有食材,麻烦快一点,我饿的时候耐心可不多。”

“我不会做饭。”

钟明诀喉咙有些发干,干得话里都带着三分哑。

“那就学,”她歪着脑袋,“我喜欢会做饭的男人。”

说完,高海臻便坐回了沙发上。

再也没看他一眼。

距离元旦假期仅剩一周。

而钟临琛一行人,则在南方已经待了两个多星期。

这两个星期,钟临琛对着合川的高层反复磨。

可那边,却始终坚持最初的价格和要求。

他颓丧地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思绪随着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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