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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一起上了楼梯。

旋转楼梯很短,走来却好漫长。

他想走得再快一些,却也只能跟着工作人员的步伐。

来到二楼大厅,里面的顾客要比一楼少许多,装修也要华丽很多。

工作人员将他带到窗边的一张桌子,“先生,这里是您的座位,请问现在需要上菜吗?”

看着那张空无一人的桌子,钟明诀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

“这里,没有其他人了吗?”

服务生对他的问话感觉到奇怪,但还是礼貌回答:“没有的先生,就您一个人。”

“那…那是谁帮我预定的?”他追问。

服务生保持着礼貌微笑,“这个我不太清楚,具体要问楼下专门负责预定的工作人员。”

“可以麻烦你现在去帮我问问吗?这对我很重要。”

说着,钟明诀从口袋里拿出钱包,从里拿出一张一百欧元的纸币递给他。

看见那张纸币,服务生扬了扬他浓浓的眉毛。

“好的先生,我马上去帮您问一下。”

接过钱,服务生里面转身去了一楼。

钟明诀则立在餐桌旁,都忘记了坐下。

等待的过程中,他的一颗心几乎要提到了嗓子眼。

好在服务生动作很快,没多久他就回来了。

“先生,我同事说是一位姓钟的女士预定的,留的号码是这个。”

接过纸条,他看见上面确实是自己的号码。

“预定的是几个人的位置?”

“一个人。”

听到这个回答,钟明诀只感觉那颗堵在嗓子眼的心,重重地坠落。

落在地上,七零八落,碎片四散。

他呼出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语气。

“谢谢。”

“那现在要帮您上菜吗?”服务生问。

“上吧。”

“好的,您稍等。”

坐回椅子上,钟明诀看着手心里的纸片。

他觉得,自己应该高兴才对。

这证明了,她还记得自己的生日不是吗?

可他却怎么感觉,比她不记得,要更难过了。

不一会儿,几个服务生便推着餐车过来了。

她点的菜很多,铺满了整张餐桌。

他一个人显然吃不完。

钟明诀望向对面空荡荡的椅子。

可如果是两个人,却刚刚好。

吃完饭,钟士承擦了擦嘴。

绢丝手帕放下的一刻,房间的门被打开。

保镖领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会长,人带来了。”

钟士承将女人上下看了一眼。

不入流的穿着打扮,让他眼中露出浓浓嫌恶。

“你们出去吧。”

“是。”

关上门,女人朝四周看了看,最后视线又定格在桌旁的老人身上。

“你是谁?”她问。

钟士承没有回答,只是支起一旁的拐杖,来到她身边的沙发坐下。

“你叫什么。”

对他不回答且反问的架势,女人很不满。

“你请我来,不应该先自我介绍吗?”

她的态度让钟士承有些诧异,他不由得冷哼一声,“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

“那我也没必要告诉你我的名字吧。”

女人撇撇嘴说。

见她不说,他也不再和她周旋。

“你不说,我也知道,包括你的父母,家庭住址以及从小到大的背景资料,我都知道。”

女人横眉,声音染上一丝怒意,“你这是在侵犯我的隐私,违法的懂不懂。”

“违法?”钟士承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你今天就算消失在这,警察也只会认定是意外。”

听到这句话,女人脸上的怒意凝固。

她不自觉咽了口唾沫,“你到底想干嘛,我也没惹过你吧。”

她这番态度,让钟士承心里愈发瞧不起。

他实在想不通,明诀是究竟怎么喜欢上这种女人。

胆小怕事,却又不知天高地厚。

但今天来,他也不是为接纳这个女人,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拍到桌子上。

“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女人虽然爱钱,但这没头没脑的塞过来一笔钱,让她不得不警惕起来。

哪些钱能拿,哪些钱不能拿,她心里还是有数的。

“你要干什么?”

“离开京都,到钟明诀找不到你的地方去。”

钟明诀?女人怔愣片刻,脑子里开始搜索起这名字的主人来。

可翻遍了她认识的男人里,都没有叫这个的。

她扫了一眼面前的老头,穿着很讲究。

虽然衣服上没有品牌,但从她的职业惯性也能看得出,面料很高档。

姓钟,且有钱。

女人一下子就想起了那个京都有名的钟家。

但那个什么钟明诀如果是钟家的人,她又怎么可能接触得到。

而且她最近接触到的男人,不是歪瓜就是裂枣,看着都跟暴发户一样,怎么可能是他口中的那个人。

忽然,女人的脑子里蹦出一个人影来。

如果是他,倒是有可能了。

但他们压根就不认识啊,只不过做了一次情感咨询而已,总不可能就觉得自己在勾引他吧。

等等,那只表。

前段时间有人买走了那只表。

不会就是面前这个老头吧。

“大爷,你是不是搞错了,”女人试着解释,“我不认识什么钟明诀。”

钟士承眸光一沉,视线像铁钳一般,锁定在女人身上。

可他看得出,她没在撒谎。

他从口袋里拿出那块表,“那这块表怎么会在你手上?”

看到那块表,女人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这麻烦没找到自己身上。

“这是那个什么钟明诀,给我的咨询报酬。”

他脸上露出疑惑,“咨询什么?”

“他说他喜欢的人不喜欢他,问我该怎么办。”

女人老老实实回答。

听到自己找错了人,钟士承眼睛一眯。

与此同时,他心里升起一丝庆幸。

庆幸明诀还不至于看走了眼。

可这女人究竟是谁,却还没有定论。

“那女人是谁?”

这她哪知道,她和那个女人只见过一面,还是在酒吧那种昏暗的地方。

“不太清楚,”但女人话又拐了个弯,“我只见过她一次,只是时间太久远,我有些忘了。”

说完,她看向桌上的支票,意思已经很明显。

钟士承当然知道她想要什么,“想得起来,支票就归你。”

女人嘴角暗暗扬起一丝弧度,随即装作思考的样子,沉默了好一阵。

“那个女人长得挺漂亮的,身高也很高,大概一米七左右吧。”

“黑长发,脸型应该偏尖,眼睛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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