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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长什么样子。”

“行,那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找房东拿钥匙。”邓翠霞说房东不喜欢跟陌生人打交道,就让宋时溪在这儿等她,她去去就回。

宋时溪点头应好,索性也没事,便上前两步打量起了这栋房子。

房子总共有两层,砖房没刷漆,保留着原有的颜色,泛着青灰,窗帘拉得紧紧的,看不见里面的修饰。

外面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什么都没种,光秃秃的,在这个春夏交替的季节显得有些另类。

但打扫得倒是挺干净的,没有枯枝落叶,看得出来主人是个讲究人。

房子周围都修了高围墙,普通人要想爬上去很难,更别提上面还装了碎玻璃片,安全感满满。

而房东住的那一栋也是差不多的格局,只是住了人的院子里居然也什么都没有,难免有些奇怪。

可联想到她的过往,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心都死了,旁的还重要吗?

“走吧。”

很快邓翠霞就带着钥匙回来了,打开铁门,两人在院子里简单转了转就先进了一楼。

一进门就是一个大客厅,左手边是两个卧室和一个厕所,右手边则是厨房。

由于很久没人住了,家具上面不可避免地积了一层灰,但是因为用料好,所以并没有损坏。

宋时溪转悠了一圈,几乎挑不出差错来。

两人顺着外面的楼梯又去了二楼,格局跟一楼差不多,只是主卧多了一个开放式的半圆形阳台,站在这儿能看见外面错综复杂的胡同小巷,甚至再远些还能瞧见些许红墙绿瓦。

“怎么样?想租哪一层?”

邓翠霞陪着宋时溪看了那么多套房子,仅仅只是一眼就知道她心动了,于是干脆直白地开口问了一句。

宋时溪将双手搭在阳台的铁栏杆上,微风拂过她颊边的碎发,让人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眼,勾起唇角的瞬间心中就已经有了答案。

几分钟后,宋时溪见到了自己未来的房东。

对方穿着一身朴素的深蓝色套装,身形消瘦,留着一头齐耳短发,正坐在客厅里一边听收音机,一边给一只橘猫顺毛。

“林同志,她想租二楼。”

邓翠霞叫她林同志,称呼上并不热切,想来关系也就一般。

闻言,她好像并不惊讶,只是开口说了几句注意事项,又和宋时溪聊了几句,等收了钱,便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份起草好的合同递了过来。

整个过程她都寡言少语,好似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唯独在对着那只橘猫时,能露出一两分笑容。

“你们一人一份可得保管好啊。”

见她们各自签字画押,邓翠霞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因为按照规矩,房子成功出租,她这个中间人能收取一部分的佣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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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上午没怎么折腾,就赚了五块钱,这可比守在摊位前卖文具要划得来。

赚了钱邓翠霞心情不错,还领着宋时溪去认了去交水电费的路,两人这才在路口分开。

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宋时溪回秦家的路上都是笑着的,等进了院门,发现杨婶在给院子里的花草浇水,见她忙不过来,自己又没什么事干,回房间放好东西后,就自告奋勇地下楼帮忙了。

前后院都种了不少花草树木,正值绿意盎然的季节,阳光顺着枝叶洒下来,光是身处其中,都是一种享受。

宋时溪最喜欢后院的木绣球,盛开的花朵宛若一朵朵浅绿色的棉花糖。

草坪在水流的浇灌下愈发显得郁郁葱葱,宋时溪没想到浇水的水管会这么重,手腕昨晚又受了伤,这会儿用双手拿着才勉强拿稳。

但好在熟悉技巧后,就没有那么吃力了,还算轻松。

郑慧兰前段时间刚从外面买了些芍药回来,前后院都放了几盆,此时开得正艳,花瓣以白色为基调,其中参杂着些许红色、绿色、粉色的条纹,在阳光的照耀下宛若游龙,美不胜收。

见状,宋时溪不免有些心动,觉得以后在租房的院子里,或者是主卧的阳台上养几盆花也是一件雅事,便多瞧了几眼。

这一走神,手中的水管不小心脱落,场面瞬间失控,她怕四处飞溅的水流会毁了那一盆盆价值不菲的芍药,连忙用身体挡在前面,好不容易才稳住水管,重新掌握主动权。

宋时溪不由松了口气,谁知道一抬头却撞进了一双乌墨般的狭长眼眸。

深邃,灼热又晦涩不明。

莫名的,她感受到了一丝危险,心脏扑通扑通开始加快了跳动,慌乱中,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结果越慌越乱,一不小心脚绊住了水管,直接一屁股摔在了湿润的地上。

整个人变得狼狈不已。

宋时溪懊恼地捏紧掌心,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暗骂自己笨手笨脚,为什么一碰到秦樾就失去了理智,时常慌不择路。

就在她的手掌撑住草坪想站起来的时候,胳膊先一步被人给抓住,紧接着腰上揽过来一只大掌,一眨眼的功夫她就被人从地上给提了起来。

两人离得很近,她的后背直接贴上了他的胸膛,连带着将身上的水汽也过给了他,将做工精良的衬衫染湿了一大片。

平日里讲究,有洁癖的男人这会儿却仿佛毫不在意一般,还顺势将搭在手肘处的外套给她披上。

他的外套很大,裹在她瘦削的肩膀上显得不伦不类。

宋时溪看着这一幕,身子僵住,见鬼般瞪大了双眼,但下一秒,他就把她心底深处涌上来的那点旖旎,搅了个粉碎。

“手还没好,就做这些,是生怕好得太快了?”

男人沉闷的嗓音贴着她的颊边传进耳中,尾音拔高,似乎气到极点。

可是他气什么呢?

宋时溪一时想不明白,但却感受到扶在她细软腰间的那只手用的力道在渐渐加重,这种被禁锢的感觉让她惶恐不安,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

不曾想,越挣扎他就箍得越紧,像是想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他的动作就跟他的性格一样,霸道又野蛮。

但总归他是帮了她,宋时溪正要道谢,然后提醒他可以放开她了,结果还没张嘴,他就突然放开了她,她一个不察,差点儿重新摔倒在地。

好不容易稳住身形的宋时溪紧闭双眼,深吸一口气,暗暗腹诽:这才对嘛,把她像是烫手山芋一样甩开的才是秦樾,刚才那个温润如玉的正人君子绝对只是她的错觉!

秦樾也没想到她还没站稳,伸出手往她的方向又走近了两步,可是却被她不动声色地避开,眉头不禁蹙起,过了会儿才道:“小心点儿,又不是三岁小孩儿。”

这话讽刺感十足,宋时溪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正准备拿着水管继续浇水,一低头却发觉今天穿的白衬衫已经彻底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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