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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允许你突然伸舌……”
最后那个词,宋时溪实在说不出口,卷翘的睫毛眨了又眨,又娇又媚,停了两秒,那张被他亲得微肿的红唇又继续道:“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喜欢欺负我,现在都这样,在一起以后你还不得……”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牢牢抱进了怀里,他粗壮的胳膊勒得她手臂有些疼,她当即瘪了瘪嘴,嚷嚷道:“秦樾,我疼!”
“疼就对了,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儿吓死我?”
秦樾侧首瞥她一眼,气得磨了磨牙,他简直不敢想她刚才说的那两个字是真的,他该怎么办?总之,他是不可能放手的。
但是话是这么说,手中的力道却放轻了不少,只是依旧将她摁进怀里,手掌轻抚了一下她的胳膊,柔声问:“现在还疼吗?”
“不疼了。”
听出他话语里的关心,宋时溪勾了勾唇,掀起眼皮看向他,就触及到了他眸中满满的后怕,以及劫后余生的欣喜,见状,她不由一愣,她没想到她刚才说反话,开了个小玩笑,会对他产生这么大的影响。
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刚才在那种时候开玩笑是有些过分了,也隐隐约约明白了自己在他心中或许比她想象中还要重要。
思及此,她突然有些好奇他到底有多喜欢她。
但这个问题只有她自己以后慢慢去体会,去寻找答案了。
宋时溪主动将脸埋进他怀里,伸出手环住他劲瘦的腰身,红唇动了动,娇声道:“好了,只要你保证以后绝对不欺负我,我就选你,好不好?”
秦樾眯了眯眼眸,挑起眉梢,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后脖颈,将那处的青丝揉得乱七八糟,心里才好受些,然后轻声嗯了一声。
宋时溪得逞地弯了弯眼眸,见他这么听话,又没忍住往他身上蹭了蹭,“我没听见,你要说秦樾以后绝对不欺负宋时溪。”
听着她娇滴滴地得寸进尺,秦樾差点儿被气笑,但是感受着她如同撒娇般的小猫一样在自己身边晃悠来晃悠去,到底是妥协了,“秦樾以后绝对不欺负宋时溪。”
话音刚落,宋时溪就眼尖地瞥见他的耳尖像是变魔术一样迅速红了起来,稀奇地想伸出手揉了揉,但是刚伸过去,就被他给抓了个正着。
她讪笑一声,朝着他看过去,就对上了一双晦涩的深眸。
“伸舌头,你不喜欢?”
他这话题转得实在太快,宋时溪都有些没跟上他的脑回路,可瞧着他越来越炙热的眼神,她还是隐约猜到了他的意图,盯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宋时溪咽了咽口水,含糊道:“也不是……”
没一会儿,她大口大口喘息着,又开始娇气地抱怨:“你穿的好多,我好热。”
“那还不是为了遮……”秦樾话说到一半咽了回去,但是两个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宋时溪脑海中顿时浮现出那个场面,没忍住轻咳一声,耳尖一烫,再不敢多嘴。
秦樾的怀抱温暖结实,气息好闻,不管是抱着,还是亲着,都让她控制不住地心跳加速,像是一汪春水,让人心甘情愿溺死在其中。
*
宋时溪拍了拍红透的脸颊,深吸一口气,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靠在楼梯扶手上的秦樾,他长身玉立,整个人俊得不像话。
她咽了咽口水,连忙转过头,提着裙摆一步步下了楼。
她刚出现没多久,曾景叙就找了过来,他的目光太过锐利,宋时溪生怕被他看出来什么,连忙找了一杯饮料拿在手里喝了一口。
“时溪,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宋时溪一愣,随后冲着曾景叙笑了笑。
曾景叙听到她的反问,愣怔一瞬,然后也笑道:“是,这里是秦家,你能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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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这么说,他的目光却在她身上不着痕迹地转了一圈,但却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她的妆容完整,神色正常,除了脸有些红以外并没有任何不对劲。
但是他心中总是有些不得劲。
思及此,曾景叙还是没忍住逾矩地问了一句:“你怎么上去这么久才下来?”
到底是什么礼物能看那么久?
闻言,宋时溪的脑海中下意识地浮现出在秦樾房间里那一幕幕荒唐的画面,只觉得脸颊更烫了一些,掩饰性地喝了一口饮料,才回道:“上了个厕所。”
她这么说,曾景叙也好意思再继续追问,想到什么,垂在腿侧的手缓缓握成了拳头,盯着她俏丽美艳的侧脸,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开了口:“时溪,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宋时溪手中拿着杯子,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今天我来这里……”曾景叙话还没说完,旁边就插进来一道声音,“时溪。”
两人一同朝着声源看过去,就瞧见秦樾正大步从楼梯上下来。
宋时溪差点儿被刚喝下去的饮料给呛到,没忍住瞪了他一眼,用眼神问他:“不是说好等会儿你再下来的吗?”
秦樾盯着她和曾景叙之间只有两步远的距离,下颌线条紧缩,深邃如墨的眼眸里翻涌着冷冽的情绪,无声回答了她的问题。
宋时溪抿紧唇瓣,差点儿当着曾景叙的面冲他翻白眼,这人怎么这么喜欢和曾景叙作对?这两人不是好朋友吗?而且她都答应和他在一起了,怎么可能还和曾景叙牵扯不清?
她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但是她却忘了正因为是好朋友,所以才比旁人都更了解对方。
秦樾看着话倏然被打断,而有些不自在的曾景叙,唇角才勉强往上勾了勾。
“该切蛋糕了,早点儿切完,早点儿结束,晚上还有事情要忙呢。”秦樾收回视线,转而看向身旁的宋时溪,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隐隐透着些宣示主权的意味。
曾景叙看着,听着,眉头蹙起,目光在两人之间打转,可很快那股念头又被压下去。
这两人可是兄妹,而且他前段时间才听说了时溪和枝意之间的事情。
他常年在外地,一年也回来不了几次,前段时间才调回来,不知道秦家的这件事很正常,但是秦樾不同,他是枝意的哥哥,又是秦家半个当家人,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以他对秦樾的了解,光凭这一点儿,他就不会对时溪产生任何想法。
思及此,憋在胸口的那口气缓缓松了出去。
跟在那两人的身后朝着餐厅的位置走去。
宋时溪满脸疑惑地瞥了一眼秦樾,很想问问晚上有什么事情要忙,但是顾及着旁边还有曾景叙,再加上怕这只是秦樾随口找的借口,便暂时压下了心中的好奇。
他们刚走到餐厅,就看见了正在四周找人的郑慧兰。
“伯母。”宋时溪连忙加快脚步迎了上去。
看见她后,郑慧兰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随后又没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