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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今晚就我们两个。”
裴仰镇定:“哦。”
盛燎睡在床边沿,侧躺着,裴仰默默往后退,旁边那具身体又往他这边挪了挪,他继续往后,被捞到怀里抱着,鼻尖蹭到了紧实的触感。
他鼻尖半天才移开,板着脸:“你,居心叵测。”
盛燎笑。
裴仰:“盛公公。”
盛燎笑不出来了。
裴仰认真问:“听说你把自己割了?”
盛燎:“……”
“你真没了?”
裴仰不敢相信,“是不是再也起不来了?”
他压着嘴角,仗义地拍拍盛燎肩膀,“如果你真不行了,就我来。”
盛燎:“我现在就行,要不要试试?”
裴仰板着脸:“你这公公语气还挺大!”
话音刚落就说不出话了,大腿上的触觉让他不好轻举妄动。
盛燎捉过他的手。
裴仰忙缩手:“我不摸。”
还是被迫碰了一下,指尖很烫。
盛燎在他耳边说:“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么?让我尽兴一次。”
裴仰强忍着脸烫:“你这公公今时不同往日了还这么狂妄。”
盛燎压着声音,气息被撩得沾了哑意:“裴仰?”
裴仰已经很久没被连名带姓叫过了,突然被这么一叫,有种羞耻感,“怎么跟我说话呢。”
盛燎亲亲他耳尖,“养段时间再吃。”
他手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摩挲被养得很好的人。
不就是忍?
他最擅长忍。
裴仰脸埋着:“你是什么时候割的?”
“……,”盛燎没有纠正某些刺耳的措辞,“今年五月。”
裴仰算了算:“已经两个月,应该恢复好了,有没有有心无力?”
盛燎:“你等着。”
裴仰捏他鼻子:“怎么跟我说话呢。”
盛燎心痒,凑近亲了一下。
裴仰小声问:“疼不疼?”
盛燎笑:“不疼,十五分钟就好。”
裴仰:“哦。”
傻子。
裴仰拍拍他:“你这公公还挺坚强。”
“……”
第64章 吸裴仰会上瘾。
爸妈这两天在这边待着, 生怕裴仰身体落下毛病,他俩年纪都不大,算是这个圈子里第一对当爷爷奶奶的。
原本盛燎最不可能结婚, 没想到孩子先有了。
裴仰拿小铁锹给花松土。爸爸在剥毛豆, 妈妈撑着袋子装毛豆皮, 跟他扯家常。
当年怀盛燎那会儿, 她抑郁了一段时间。
裴仰没想到黎若这么洒脱有个性的女性也会产后抑郁, 难过:“妈妈辛苦了。”
黎若:“哎。”
她看了眼盛总, 喊我呢!
盛午很矜持, 威严。
裴仰:“爸妈都辛苦了。”
他俩同时:“哎。”
妈妈说:“你更辛苦, 你看你——”
本想说瘦成什么样了, 注意到脸颊边的嫩肉,轻咳一声, “毛豆,给你。”
裴仰:“……”
盛燎一回家,裴仰就找他算账,每晚哄骗说自己最好看,简直居心叵测。
裴仰居高临下坐在他腹部, 没有圆鼓鼓的肚皮阻隔, 察觉到了一点点暧昧。
以前跟他打架也会这样按住他, 没觉得什么。
但孕期那会儿, 这个姿势最方便安全,所以……这个代表着“压制”的姿势含义变了, 多了旖旎和私欲。
他俩很久没做了, 最多只是亲昵玩闹。
宝宝出生后,孕期激素带来的那种无时无刻的湿热难耐消失,裴仰心头轻松又敞亮。
如今坐在硬邦邦的腹肌上, 那种羞耻的感觉又回来了。
他快速滚下去,质问:“谁让你每天都说胡话。”
盛燎:“我说什么胡话了。”
裴仰:“你说我最香,还说我好看。”
盛燎笑:“本来就是最香最好看的。”
他最喜欢吸裴仰了。
吸裴仰会上瘾。
这个人皮肤透亮泛光,唇色淡粉,眸色也浅,像是夏日里融化了的冰山,清凉通透,不见冰碴。
裴仰推他脑袋。
怎么又开始了。
盛燎止住,轻吻了下他发丝:“晚安。”
裴仰按捺住莫名的心跳,“晚安,盛公公。”
盛燎被撩了一身火。
裴仰现在最喜欢的是后花园,穿堂风吹过,凉风习习,无比惬意。
盛燎给他绑了几个吊床,方便他随地大小躺。
自从知道盛燎成了公公,裴仰更加有恃无恐,躺在吊床上晃腿,脚背蹭了下盛燎的腿。
盛燎:“……”
盛燎:“可以,我记住了。”
裴仰:“哈,哈。”
真的没见过这么坏的小猫。
盛燎这段时间照顾孩子,事情多,从没往这边想。如今被撩了一下,起了火,半天没消下去。
他想揉捏一番,又舍不得,轻轻给他摇吊床,看着小懒猫的嘚瑟样:“你几岁了?裴矜矜两个月要人晃。”
裴仰理直气壮:“二十。”
盛燎笑:“你都二十了?”
裴仰:“是的,成年人了。”
盛燎继续给他轻晃。
三伏天暑气蒸腾,裴仰在家穿的真丝薄衬衣,月球灰廓形短裤,蜷腿坐在地毯上时,裤腿上移,露出冰雕般的膝盖骨。
他在跟宝宝玩,孕期买的那些衣服派上了用场,一天换两三套,眼睛一眨就是崭新的宝宝。
宝宝含着奶嘴。
裴仰在吃水蜜桃,剥了皮,汁水在指尖留下痕迹,拿湿巾擦了擦手指,抬头,“你站在那儿干什么?”
盛燎过来把摇篮换了个方向。
裴仰:“好好的为什么——唔。”
盛燎突然强势地吻他,攫取口腔的甜味和舌尖的冷意,他像是什么都尝到了,又什么都没尝到,在这酷暑里燥热难当,煎熬痛苦。
小乖崽突然被换了方向,咬着奶嘴看窗外,脚丫晃了下,过了会儿,才被换回方向,看到爸爸,瞪大眼睛:“uh!”
裴仰脸颊发烫,唇间还是亮晶晶的,眼尾沾着红意,低头装作看书。
盛燎把孩子抱过来:“走了,给裴矜矜换衣服去。”
裴矜矜攥拳,脸上的奶膘都在抖。
他最喜欢换衣服了,打扮香香的。
两天后下了场雨,酷暑被烧灭了些,蝉鸣都小了。外头带着雨后泥土的香气,裴仰抱着葡萄味饮料看窗外。
盛燎:“要不要出去玩。”
裴仰暂时不跟他计较那天亲嘴的事:“要。”
他们勾着手在巷子里走路。
裴仰拿了瓶葡萄味果汁,微风吹过浅蓝衬衫衣摆,站在路边就是干净俊秀的少年。
他插着吸管喝两口,很少来这种小巷子,但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