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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蜜地。
珀珥眸光混沌,聚着水色,额间、鬓角湿漉漉一片。
当他发红的眼尾再也勾不住那几颗泪珠后,瞬间溢出的晶莹则被戴着银钉的舌卷住吞咽到了喉咙的最深处。
吞咽声回响在珀珥耳边,伴随着一声又一声的“乖宝”。 W?a?n?g?阯?f?a?b?u?页???f?????é?n?2?〇????????????
迷蒙中,星弧笑着蹭了蹭小虫母的脸颊,宛若讨赏似的告诉珀珥,说自己一滴都没漏。
他把妈咪的眼泪吃得干干净净的。
曾附着在堕落种身上的浑浊虚影在一点点褪色,珀珥现阶段的精神力强度无法做到更深层次的治愈和清除,但对于常年忍受折磨的子嗣们来说,这是他们摆脱枷锁的第一步。
沉重且充满不详意味的污浊感微散,堕落种们在此刻感受到了久违的轻松。
躁动的身体与轻快的精神相互交织的,近乎凝聚出一份因小虫母而来的至高愉悦。
当珀珥的精神力在此刻使用到极限时,他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细细的呜咽,随即扯着自己的精神力想要塞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但尤利西斯却挽留着,趁小虫母不备狠狠嘬了一口那软趴趴、几乎被榨干的精神力触须。
珀珥:!
他像是个浑身都炸了毛的小猫咪,眼睛睁得又圆又亮,忍着那股被刺激坏了的劲儿,也不管看不看得见,张嘴就要往尤利西斯身上咬,张牙舞爪的。
尤利西斯则瞬间了然地软化了喉咙处的金属皮肤。
在感受到喉结被牙齿含住、向下咬的同时,他全身肌肉紧绷,呼气发沉,胸膛剧烈起伏着,几乎要忍不住露出更加糟糕的表情,然后抚着小虫母的后颈说“再使劲点”。
喉结上的牙印很明显。
这是小主人给流浪狗打下的印记,是他有主的证明。
……
这是一场对双方来说都足够酣畅淋漓的精神力安抚,堕落种们知道小虫母的娇气与辛苦,他们在一切结束后小心翼翼为昏沉困倦的珀珥整理着衣服。
星弧用温热的湿毛巾擦过珀珥的脚尖,为其套上拖鞋;林整理着那被压出褶皱的睡裙裙摆,将它们恢复了最初的形状。
刀疤倒了一杯水,在阿库的辅助之下,抵在珀珥的唇上喂了进去;克里斯和威尔捏着手帕,一同擦拭小虫母衣领下的细汗。
神情中透出轻微餍足感的尤利西斯嘴角有几分压不下去的弧度,他的手掌托着珀珥汗湿的颈部,指腹一下一下蹭着小虫母更为小巧的喉结,低头吻掉了珀珥鼻尖上的汗水。
他问——
“乖妈咪,喜欢这种感觉吗?”
“都舒服得哭出来了呢。”
尤利西斯的手揉着珀珥因为过度刺激而发红的耳廓,力道很轻,简直像是在对待某种珍惜瓷器。
他说:“这种爽得想哭的感觉是我们给您带来的,所以,不要忘记您还有一群放养在外面的狗呢……”
迷迷糊糊的珀珥哼了一下,喉咙发出了很模糊的气音,但尤利西斯听得很清楚,他的小妈咪,在说一路顺风呀。
“啧,真招人喜欢。”
再留下去,他真要舍不得离开了……
尤利西斯一点点直起身体,肩胛处的机械元件发出很轻微的“咔嚓”声,最终彻底站直,挺拔而高大。
当他掏出那枚边境哨卫军的徽章戴在了自己的胸前后,尤利西斯抬眸,看向已经收拾好自己的同伴。
这一刻,他们的神情褪去了面对珀珥时的温柔,而是被冷硬覆盖,恍若边境星球上终年不化的高山积雪。
尤利西斯哑声道:
“——那么,接下来是该奔赴属于我们的战场了。”
不是为了那尔迦,而是为了他们的珍珠。
……
珀珥之后已经没有什么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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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朦胧知道自己被谁抱着擦脸洗漱,然后被塞到了柔软的被窝里,似乎有谁捏了捏他的耳垂、揪了揪他的脸颊,还有谁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只是这一切都被珀珥那如潮水般的困意吞没,最终消弭于无。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迷迷糊糊的珀珥被饥饿感催促着转醒。
他很饿、很饿,饿到有种委屈想哭的冲动。
只是还不等他爬起来呼唤导盲球,卧室的门便被无声打开,蛄蛹在床上可怜巴巴的小珍珠则落到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半夜的卧室内很昏暗,珀珥耷拉着眼皮,眼睛都没睁开,只喉咙里溢出小兽似的哼唧声,一个劲儿地说着饿。
他薄薄的小腹被一只滚烫的手被轻按着揉了一下,随后那些被撕成小块、软硬适中的肉脯就喂到了珀珥的嘴边。
饿狠了小虫母整个过程里都是闭着眼睛、迷迷糊糊进食的。
从肉脯到热乎乎的玉米汁,末了又吃了一个迷你号的纸杯蛋糕,直到原本瘪瘪的小肚子被撑起一截柔软的弧度,他才终于从这份饥饿感中逃脱,发出有些轻的喟叹。
只是肚子才被填饱,绵软的胸膛又传来难耐感,让半梦半醒的小虫母伸着手想要胡乱抓挠。
比之更快的是一握住珀珥手腕的深色大掌。
静谧的空气里传来一声极淡的叹息,随后乱蹭的小虫母被人揽在怀里。
温热滚烫的手顺着珀珥的渴望探了过去,那粗粝又温柔的掌心贴着轻揉,这才让睡梦中娇气的小虫母一点一点放松了眉头,喉咙间发出舒服、如幼猫一般的呼噜声
夜色更深更浓。
太阳宫的穹顶依旧流动淡金,被一层半透明的荧蓝能量罩护佑之下,偶尔能隔着这道屏障,看见远方天际掠过的猛禽。
室内,染了暖香的手从渐热的皮肤上远离,并将珀珥重新塞回到被窝里,又耐心温和地掖了一下被子。
直到确定小虫母的呼吸声渐渐发沉,进入深度睡眠的状态后,他才起身离开,用苍白色的菌丝勾垫住门板关闭时的缝隙,挡住了一切的动静。
一切都发生在悄无声息之间的深夜之下。
就好像从未有人来过一般。
自然也无人知道,当他走过太阳宫静谧的长廊时,借着窗外的月光,却忽然顿步,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很久、很久。
久到天边盈盈洒下暖光,昭示着晨曦的到来。
……
当淡金色的光洒落在林间时,太阳宫内已经开启了新一天的日程。
边境哨卫军于雾蒙蒙的清晨离开了中央帝星,而早已经踏上征途的燃血组则飘荡于星海之间,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着准备。
皇家护卫军捡起了因虫巢之母而存在的太阳宫巡护工作,秩序同盟忙于处理帝国内部的各项事宜,蝎组分散各处,担起潜伏者的使命。
一切的一切,恍若在这个早晨彻彻底底走上了属于那尔迦虫巢意志帝国的正轨。
珀珥在吃过早餐后,被机械精灵们引导着去了医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