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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只是用轻松的话题盖过,一点一点消除着护卫军们所留下来的影响。
既然通讯都结束了,又何必继续被小妈咪记挂呢?
该忘掉的东西,还是尽快忘记比较好,留着痕迹可就遭人讨厌了。
……
秩序同盟之后,珀珥卧室内的投影再一次换人——
从蝎组的厄加和02,再到身处战舰、依旧在赶路的堕落种们,以及排在最后的昆汀和他口中的“粉丝团”。
明明待在房间内,但珀珥却忙得像是不停在转动的小陀螺,直到把所有人的水都端了一遍后,说话越来越流利、嗓子却越来越干的小虫母才松了口气。
可累死珍珠宝宝了!
真没想到有人陪聊也是一件这么累人的事情啊!
他杯子里的水喝完了都没顾得上麻烦机械精灵再帮他倒一杯!
珀珥喘了口气,整个人懒洋洋地瘫在床上,似乎是社交能量告罄,动都不想动一下。
他怀里抱着枕头,嗓子里还有点干涩,却懒得起来,脑子里的意识乱七八糟地飞着,却有些莫名其妙地想到了夏盖。
然后,他的心脏忽然重重跳了一下,剧烈到整个胸腔都好像颤了颤。
珀珥轻微走神,手掌情不自禁拢在了自己的心脏位置。
也是在这个时候,雕纹细致的门板后方传来了敲门声。
珀珥回神,像是个翻起来的小乌龟似的伸了伸脖子,小声喃喃了一句“可以进”,但又怕外面的人听不清,刚想再大点声,就听到了门把手被拧开的动静。
门才刚刚被打开,珀珥身体内那被无数次包裹、拥抱的精神力钝钝地跳了一下,便催着主人全身的神经,泛起一阵生理性的酥麻。
是阿斯兰。
珀珥很清楚,他只有靠近阿斯兰才会这样。
因为阿斯兰是老师,老师曾在引导他使用精神力的过程中,无数次纵着他的贪玩,直到他自己受不住为止……
珀珥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从被窝里探出一个毛躁的小脑袋。
“阿、阿斯兰?”他有些好奇对方的来意。
阿斯兰应了一声。
原先懒洋洋窝在床上的小虫母被白银种战神提着腰腹抱了起来。
温凉柔软的身体瞬间贴上阿斯兰胸肌饱满,高热且具有力量感的躯干,在那蓬勃着生命力与雄性气息的怀抱间,受精神力影响的珀珥轻声喟叹,下意识收拢大腿,却不想蹭一抹古怪而冷硬的金属。
那是什么?
珀珥瞪圆了眼眸,有些不知所措。
还不等他思索,干燥的唇边便被轻轻抵上了杯口,他下意识张嘴吞咽着,如渴水的人鱼,连弄湿了下巴也恍若未觉,只将领口弄得湿哒哒一片。
阿斯兰垂眸,微微拢了下衣摆,似是遮去了什么,这才道了一句“慢点喝”。
等珀珥终于喝好了,阿斯兰放下杯子,才解释道:“你忘记热敷了。”
热敷……
这是医生的嘱咐。
这项工作本该可以交给机械精灵的,但在进行操作对象的选择时,珀珥下意识询问第一个被自己分享了小秘密的阿斯兰。
那时候,他如初次叫住对方看自己的“不对劲”一般,低着头、勾着阿斯兰的尾指,声音轻轻问对方——
“阿斯兰,可不可以你帮、帮我敷?”
作为小虫母的专属引导者,阿斯兰从来不会拒绝珀珥。
于是一句“可以”,又一次延续了这个有“不对劲”而延伸出来的秘密分享者。
记忆回笼,珀珥轻咬唇瓣小声道:“没、没忘记。”
好吧,他只是差点儿没想起来,幸好阿斯兰来提醒他了。
阿斯兰:“那现在开始?”
珀珥:“……好哦。”
虽然之前的身体检查中,医疗人员尚未确定小虫母体内的新生腺体到底在哪些位置,可在这几日,珀珥体表一部分特定的位置会浮开花瓣似的红晕,于是问题的答案便也变得不再难猜。
而除了珀珥自己,阿斯兰则是第一个窥见这片甜蜜的幸运者。
被浸湿的热毛巾很柔软,比起体温更烫,但正好适合热敷,当其浸润着湿意落在珀珥轻微起伏的胸膛上时,原本枕在阿斯兰腿上的小虫母近乎抽搐着想要蜷缩。
那片暖白近乎毫不设防地拥住了阿斯兰深麦色,流动着银白虫纹的手臂。
但这一回,阿斯兰没给珀珥挣扎的机会。
深麦色的大掌握上了小虫母的手,十指交错插入,罕见的入侵感侵袭着珀珥的神经,将他完全包裹。
不知道什么时候,银白色的菌丝铺满了整张床铺。
曾在梦境中窥见过的菌床在现实中凝结,一寸一寸交织着柔软的质感,拉扯、禁锢着小虫母的小腿、脚尖,扭动的腰腹。
这些菌丝并不冷,甚至还散发着巢穴般的暖意,遏制了珀珥因为胸膛上湿热毛巾接触后的颤抖。
他紧紧攥着阿斯兰,恍若抓住了此刻唯一可依靠的东西,喉头溢着轻喘,不由得弓起身体,似乎想要更贴近对方。
阿斯兰俯身,抚摸着他的发顶,在珀珥含着泪的眼眸中,又缓缓抚向对方的后颈、脊背,宛若安抚受惊的幼猫一般轻轻拍着。
似乎是逐渐适应了敏感部位的热敷,珀珥紧绷的身体放松,感官神经捕捉到了几分食髓知味的舒服。
他舒展了眉眼,鼻尖无意识地轻哼略微拖长了音调,像是撒娇,追着往阿斯兰的怀里蹭了一下。
只是这一下,珀珥模糊间觉得自己好像又碰到了什么发硬的东西。
似乎还有些发凉……
阿斯兰也像是堕落种一样做了机械改造么……
尚未问出口的疑问盘踞在小虫母的脑海里,他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去追寻问题的答案。
阿斯兰喉结滑动,他捏住珀珥的手腕,向来平稳的嗓音此刻微微发紧,“……珀珥,听话,别乱动。”
珀珥含糊应了一声,或许是觉着舒服,倒也没再乱动,只彻底闭上眼睛,蜷缩在阿斯兰的怀里,享受着对方的服务。
潮湿发热的毛巾一路贴合过珀珥的胸膛、脊背,散发着薄红的尾椎,以及那片柔软蕴含着蜜地的腰腹。
等小虫母白生生的躯干被热敷出大片大片的红晕后,早已经睡熟的珀珥被阿斯兰套上轻薄的睡袍,又重新放到了被子里。
今天,在腺体的成长期里,珀珥或许能睡个很舒服的觉。
阿斯兰起身,动作静默着整理着一切。
当他低头又一次看向熟睡着的小虫母时,才迟迟发现自己来时整洁的衬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开了下摆,露出卡在人鱼线深处的皮质束带。
束带勒得很紧,在那片深麦色的肌理上,刻印出一片暗沉的红,恍若一道血痕,跨越肌理,烙印在阿斯兰的心脏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