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噘嘴的那尔迦子嗣,都会由衷地露出一副赞叹、认同、鼓励的姿态,那模样完全就是“吾家有儿初挑食”的自豪感!
子嗣:伟大的、值得庆祝的一天!
珀珥:脸红.jpg
吃到喜欢的时候,珀珥会如餍足的猫咪一般眯着眼睛,小口又安静地咀嚼着,透露出一种珍惜与愉悦,叫看着他吃饭的人都忍不住心情松快,想要继续投喂美滋滋的小虫母。
在吃到不喜欢的东西后,珀珥会下意识皱皱眉毛、抽抽鼻头,还不等他挑拣,身侧便会有人很自然地伸手接过那份被小虫母嫌弃的食物。
印有小虫母整齐牙印的食物即便被珀珥挑剔,但也因为那截小小的,有些可爱的痕迹而多了旁的魅力。
这样说或许显得有些变态亦或是痴汉,可对于他的子嗣——任何一个那尔迦人来说,吃小妈咪的剩饭可不是什么惩罚,而是实打实的奖励。
如果可以,他们是想要吃小妈咪口水的。
但珀珥尚不知子嗣们藏匿的贪婪与变态。
他只会有些惊喜和放松去感谢替他“解决”浪费粮食证据的子嗣,并附赠上一个甜甜的笑容。
谁能遭得住?
谁都遭不住的!
午饭过后,吃饱的珀珥靠在休息室的座椅上欣赏窗外的星云,面前的小茶几上又被子嗣们摆满了各类甜点,显然就怕饿着小虫母。
借着玻璃的反光,珀珥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旁侧吧台上的赛特和莱茵斯。
他们正在喝着某种亮晶晶的液体。
像是流动的金子,很漂亮。
也像是奥洛维金的长发。
大概是打量的目光太过专注了,坐于高脚凳上,长腿半曲,骑士靴的鞋底轻抵地面绒毯的赛特偏头。
他撑着下巴,浅色的眼瞳似是因酒水而变得轻微湿润,在暖色调的灯光下流动着微光。
赛特勾唇,声线微哑:“亲爱的小妈咪,您也想试试吗?”
珀珥眨眼,“好喝吗?”
“当然——”
赛特颔首,在莱茵斯含笑的注视中,他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内里淡金色的液体碰撞着杯壁,近乎炸开一片水色的烟花。
他说:“很甜,像是带有花香、果香的蜜水一般。”
休息室的茶几对面,坐于珀珥对面的厄加有些不自然地偏头。
再怎么甜,也比不过小妈咪的那里……他甚至忍不住思维扩散,上面都那么甜了,如果是小妈咪那湿漉漉的身体深处,是不是会更甜一点?
覆面下厄加苍白的面孔发红,他忽然有些庆幸自己戴着面具,不然这样突如其来的红晕简直让他没办法解释。
他决定摸一摸口袋里的珍藏品缓解情绪。
厄加:我有自己的安抚物.jpg
珀珥有些好奇,“我想试试。”
赫伊:“您会喝醉的。”
他揉了揉眉心,有些警告性地看了一眼赛特和莱茵斯,只得到了两个青年无辜的耸肩。
珀珥:“一点点也不行吗?”
说着他抬起手臂,拇指和食指轻捏,做出了一个“一点点”的手势。
赫伊眉头微蹙,理智与纵容似是在打架。
倒是奥洛维金捋了下肩侧的长发,音色缱绻,“妈咪已经成年很久了,喝点酒怎么了?”
厄加也出声为小妈咪争取,“……少一点,没事的。”
就算有事……那还有他们在这呢。
这话一出,珀珥立马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赫伊,我已经是大人啦,喝一点点没、没事的!”
拍卖行为赚钱,自然进货时只会选择“成年”的人造人,至于那些还有处于幼崽,有成长期的,黑心眼的老板可不会白白养着,因此成年体的人造人更受市面欢迎。
珀珥虽是红乌贼为“造神”实验诞生的造物,但除了曾在液基活体生物培养罐中度过有一段“幼年状态”,待他苏醒自我意识后,便一直是成年的状态。
当年遇见商会小少爷艾伦的时候,珀珥可是实打实的漂亮小哥哥呢。
赫伊无奈,他忽然发现阿斯兰能成为远古战神是有原因的——
毕竟每次吃饭的时候,也就阿斯兰能冷面坚定,压制住小虫母想要再多吃一碗的渴望。
这么能忍的阿斯兰,大概做什么都会成功的吧……
赫伊:“只能喝一点点。”
珀珥:“好哦,肯定就一点点。”
珀珥觉得,那种的漂亮甜水肯定不会把自己喝醉。
奥洛维金、赛特、莱茵斯觉得,就那么一点点,只是给小虫母尝尝鲜。
厄加认为,一点点酒和喝水没什么差别,反正他们会照顾好小虫母的。
02对此并不发表意见,只要小虫母喜欢就好。
至于赫伊……
他耐不住珀珥撒娇,虽然心里莫名跳了一下,但想着战舰上的酒水都是低度数的,只喝一口……应该没什么的吧?
于是,当小虫母捏着酒杯,将那金灿灿的液体送入口中后,最初他愣了半秒钟,似乎在为炸开在味蕾上的滋味而惊讶。
半秒之后,明显的红晕浮现于珀珥的面颊。
不过一眨眼的时间,小虫母便红通通、晕乎乎,甚至还有些摇摇晃晃地坐在那里,浅蓝色的眼瞳湿漉漉一片,像是林中的小鹿,瞧见谁就叫谁的心脏重重一跳。
赛特舔了下有些干燥的唇,呼唤道:“珍珠?”
听到熟悉的名字,珀珥慢吞吞偏头,盯着赛特看了半分钟,几乎把这位皇家护卫军的副首席看到有些面红,才用带有朦胧水汽的嗓音道:“……赛、赛特?”
“是我。”
赛特应声,半跪在座椅前,浅色虹膜里倒映出小虫母的身影。
“唔……”
珀珥轻轻哼了一声,他转头,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瞳,将休息室内坐着的每一个人都认了一遍——
有站在赛特身侧的莱茵斯,有在他自己身边的奥洛维金和赫伊,坐在对面的厄加;还有隔壁桌子上,好像一直看着自己的02,以及其他站在休息室内的那尔迦人……
好晕……也好热啊……
原来喝完酒是这种感觉吗?暖乎乎的,还有点舒服诶。
珀珥撑着又眨了眨眼睛。
这里待着的好像都是熟人诶,既然是熟人的话,那就没关系了吧?
熟、熟人的话,应该是可以,随、随便点的吧?
这样想着,被酒水蒸热了身体的小虫母脑袋眩晕,连思维都有些僵硬无厘头,他懵懵懂懂眨了眨眼,忽然清亮开口道:“……要、要脱衣服。”
热了就要脱衣服。
没毛病。
但是光自己脱,好羞涩啊,如果有人陪他一起肯定会好很多的……
于是,在一众那尔迦人震惊、失神,没有反应过来的视线里,珀珥一边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