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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珀珥站稳喘了口气,目光随着黑影奔涌的方向而去,随即于梦境的背景下,将精神力延伸到更远的地方,想要一探究竟。
但即便是精神力传达的预知梦境里,也无法做到100%的清晰。
正如珀珥从前断断续续所梦见过的片段,大多是零星、混乱,甚至是模糊的,恍若被迷雾笼罩,需要做梦者自己去判断、思索。
于是,在精神力延伸后,珀珥也只能看见大片交错浓郁的黑影,铺天盖地,一直向北方奔涌。
当最后一抹影子跟着大部队招摇而过,留下巨大如深坑一般的脚印后,小虫母的精神力却自那雪坑之下,窥见了向外渗透的鲜血,源源不断。
与此同时,他“听”到了响彻雪原的凄厉哭嚎。
咔嚓! 网?址?发?B?u?Y?e?ⅰ????ù???é?n??????2????﹒??????
梦境内的全部画面如打烂的镜子一般寸寸皲裂,并在几秒钟后骤然破碎。
珀珥从梦中惊醒,整个后颈、脊背浮出一片潮湿的冷汗。
他低喘着,柔软的胸膛剧烈起伏,连身后半透明的虫翼都一起震颤,抖动出了宛若碎银一般的光晕。
还不等珀珥喘匀气了,一只滚烫的手掌从后方探了过来,带有几分如冰川雪原的气息,一下一下轻捏着他潮热的后颈。
那安抚的力道正好,熟悉得让珀珥忽略了精神力感知,下意识转身想要扑过去。
但在即将碰触的瞬间,珀珥隐隐感知到了某种异样。
当他抬眸想要中止自己的动作时,却被那具雄壮的男性躯干拢住了腰腹,似是带得想要往对方怀里去。
珀珥挣扎惊喘,受惊之后下意识掀起手臂。
在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后,却只听到了性感发沉的喘息,以及异样餍足的沙哑笑声,就好似刚刚落在脸上的不是巴掌,而是亲吻一般。
……他甚至在享受。
珀珥抬头看了过去,发觉自己正裹着菌丝织成的薄毯,跪坐在暗棘的腰腹之上。
结实滚烫,偾张着属于雄性的热度,几乎烫得他大腿发颤。
珀珥想要撑着起来,却被暗棘伸手握住他跪在两侧的膝盖,对方就那么仰躺着紧紧盯着珀珥,喘息发沉得厉害,腰腹、胸膛起伏,那架势几乎让珀珥以为他骑在了一匹烈性的马身上。
很烈、很烈。
暗棘哑声问:
“老师也是那样安抚你的,为什么我不行?”
“小师娘,你可以把我当成是老师。”
……当成阿斯兰。
他观察过阿斯兰抚摸小虫母后颈的模样——
从手掌放下的位置、力道,甚至是上下摩挲的频率,暗棘可以确定他是100%复刻的,可为什么小虫母在最后一刻会抗拒靠在他怀里呢?
他学老师学得不像吗?还是他的胸肌没有老师的挺?
师娘小妈咪为什么不能把他当成老师呢?
原本珀珥梦中惊醒的后怕,被暗棘这一番“伪装阿斯兰”的骚操作给打散消退,取而代之是珀珥又好气又无奈的情绪。
他好像有点知道为什么阿斯兰会评价自己的学生们人嫌狗憎了。
“才不可以呢。”
珀珥翘了翘嘴角,轻声道:“你是你,阿斯兰是阿斯兰,怎么可能把你当成他呢?”
珀珥心想,等真的当了,阿斯兰不高兴,你肯定也高兴不到哪儿去。
这种事情,他在子嗣的本体和影子身上见多了!!!
小妈咪有的是经验!!!
本体/影子:成典型案例了.jpg
见暗棘拧眉思索,珀珥翘着嘴角笑了一下,他好像猜到暗棘在想什么了。
珀珥抬手,大大方方地拍了拍暗棘丰厚雄壮的深麦色胸膛,随后尾勾翘着,俯下身体,吐息落在了白银种重重滚动的喉结之上。
珀珥说:“听话的小狗都是会有奖励的。”
这是小妈咪对他所有子嗣们的承诺,所以不用去想着伪装成谁。
暗棘喉咙干涩,握着小虫母膝头两侧的手臂紧绷出青筋。
在片刻的沉默后,他哑声道:“……也可以跪在你脚下,亲湿你吗?”
怔愣两秒,随即反应过来什么的珀珥脸颊瞬间爆红。
跪下亲,那不就是……
暗棘:“我半异化状态下的舌很长很灵活,能舔到很深的地……唔。”
恼羞成怒的小虫母伸手,捂上了这只疯狗的嘴,避免对方再说出来什么更加炸裂、劲爆的话。
珀珥:“闭嘴啦!不许继续说话!”
在珀珥下意识俯身的同时,暗棘耳廓微动,敏锐的五感比小虫母更早感知到了新的动静。
他暗红色的眼底流动暗芒,抬起手臂抱住珀珥的腰,将人彻底扯到自己的怀里,随即探出舌舔了一下小虫母捂着他唇的手掌。
珀珥眼瞳濡湿,红着耳朵“嗖”地收手。
而透着光亮的山洞口,则静立着一道高大的身影,如被冰雪铸就的暴君,同时传来对方冷淡的询问声——
“珀珥,他在冒犯你吗?”
这幅情景,就好像丈夫抓到了同情人厮混的小妻子。
可即便如此,年长成熟的丈夫也只会询问他好奇心旺盛的小妻子,那过于轻浮、冲动的情人,是否能将人伺候得舒服、服务得到位。
毕竟情人总是可以有很多,但丈夫却永远只有一个。
如果不舒服的话……
阿斯兰垂眸,掩下了眼底的冷意。
……不中用的情人,换了就好。
第120章 小魅魔标记的猎物
“没有、没有!”
骑马一般跨坐在暗棘腰腹上的珀珥立马摇头。
他红着耳廓,在阿斯兰背着光走到山洞深处的同时,下意识伸开双臂,露出一副“要抱”的姿态。
阿斯兰微怔,俯身将虎口卡在了小虫母的腋下,手臂上的肌肉不过轻微紧绷,便将人从暗棘的身上提了起来,直接单臂捞着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下方的暗棘烦躁地舔了一下犬齿。
他揉着银白色的短发站起来,那身高腿长的雄壮身量并不输阿斯兰,甚至因为当事人那种又烧又坏的气质而更多几分野欲的侵略性。
阿斯兰抱着珀珥,偏头看向暗棘,声音略沉:“暗棘,出去等着。”
“凭……”
话还没说完的暗棘瞥见了小虫母那圆溜溜,在暗色调山洞内都闪烁有浅蓝色微光的眼瞳时卡了一下壳。
他犬齿痒得厉害,连带着心脏、神经都酥酥麻麻的,尤其腹部那块位置……似乎还残留有小虫母跨坐在上边的柔软劲,他其实可以把腹部肌肉给妈妈蹭的……
暗棘紧紧盯着珀珥,喉头滚动,咽下了那股干渴劲儿,可眼睛却异常地亮,似乎在此刻只能看到珀珥一个。
莫名地,珀珥好像有点知道这只眼巴巴盯着自己的疯犬在想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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