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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方的脸侧、下颌的位置,甚至是咽喉脖颈。
但不论哪一个位置,挨着巴掌的人总会哑了声息喘着,胸膛剧烈起伏,那样子不似是挨了打,总归兴奋得厉害。
等挨完了巴掌,胸膛、手掌间沾染小虫母甜香的暗棘,会用最快的时间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恍若战胜归来的勇士,并不吝惜于向身侧的同行者展示自己身上的属于小虫母的痕迹。
当然,这个时候珀珥身上也会染上一部分属于暗棘的气味,闻得夏盖太阳穴青筋微跳。
于是他会在下一个空隙的时候凑上来,又一次把满身其他雄性气味的小虫母抱在怀里,以“捂暖”为缘由,正大光明地享有满怀柔软。
夏盖想,其实他也没有很想腻歪在小虫母身边的,也没有那么在意染在小虫母身上的、属于暗棘的味道,但他的职责不就是保护小妈咪吗?把小虫母抱在怀里,才能保护得更好,不是吗?
他只是为了职责与使命而已。
为此,夏盖将小虫母抱得更紧了,紧到珀珥有些喘不上气,不得不拍一拍燃血组首席的胸膛,仰头睁着一双水润清亮的浅蓝色眼瞳告诉对方——
“夏盖,真的抱得太紧啦,我就在你怀里,不会逃走的。”
夏盖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小虫母,慢吞吞道:“……也没有很紧吧。”
他和小妈咪之间明明还有0.01毫米的缝隙呢,这算什么紧?他都没和小妈咪负距离接触过呢!!!
那边,夏盖搂着珀珥给小虫母提供温暖;后边,暗棘大摇大摆地归队,如同得势的宠妃,嚣张跋扈的劲儿十足厉害。
烧烧的。
也看得人烦烦的。
蝎组的覆面系首席厄加哑声道:“……你这样会让妈妈为难的。”
小虫母心性柔软,最是不懂拒绝。
即便他已经进步到会使用巴掌和软鞭,限制这群永远贪婪、永远欲求不满的子嗣,可他实在心软,只要是子嗣们佯装小狗的模样,乖一点、可怜一点,那么总能得到来自小虫母的安抚与恩泽。
温软的主人总会养出一群喜欢得寸进尺的狗。
暗棘挑眉,舌尖抵着齿根,“我只是和小师娘‘交流’了一下,有什么不行吗?到底是我让妈妈为难,还是你想却不敢行动呢?”
厄加面具下的眉峰紧蹙,他身后的尾勾躁动地摆着,鳞片微炸,对暗棘充满了隐晦的敌意。
他道:“妈妈需要的不是只会争风吃醋的狗。”
暗棘:“当然——我很强不是吗?还有,争风吃醋?不不,这应该是为自己争取机会。”
说着,这位疯性十足、病态又偏执的白银种笑了笑,犬齿锋利,轻轻抵着下唇,冲厄加露出一个极具挑衅色彩的笑容。
他说:“不为自己争取的狗,是不配舔到主人的。”
这话落在风雪之间时,蝎组副首席02骤然抬头。
他手臂紧绷,覆面下那双青翠的幽绿色眼瞳中流露出狼犬窥伺猎物一般的躁动,似是在细嚼着暗棘所说的话。
不知道什么时候轻微落下至后方队伍的奥辛忽然开口,“……但是暗棘,他是老师的小妻子。”
那么浓的味道,某些有关于身份上的答案已经昭然若揭了——虫巢之母、从黑暗中把他们唤醒的人,早已经同阿斯兰有了更深入的接触。
……他允许老师将味道留在他的体内,这便足够证明不同了。
奥辛睁着那双白金色的眼瞳,对暗棘重复道:“他是老师的伴侣。”
也像是在警告自己。
“那又如何?”
暗棘懒洋洋地从鼻腔中哼了一声,慢条斯理道:“就算妈妈是老师的小伴侣,也不妨碍再多几个情人伺候他……我可以让他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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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小虫母否决了他之前的提议,但暗棘并不觉得会有什么冲突,只要小虫母想,完全可以把他当作是老师,甚至可以对着他喊老师的名字……
只要那个抱着、吻着小虫母的对象是他,那么他可以不在乎。
奥辛沉默,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只是他的脑海中却不停闪烁着暗棘所说过的话,又忍不住将视线飘向其他白银种的同伴。
第一批复生的白银种内,暗棘肆意妄为,大大方方抢占、夺取着小虫母的视线,似乎毫无底线、尊严可言。
洛瑟兰古怪多变,阿克戎直觉至上,但显然这两人也不怎么在乎小虫母与老师之间的关系,虽行为上没暗棘那么明显,可也蠢蠢欲动,有着自己的盘算和心思。
至于阿列克谢则冷漠寡言,道德感很强。
他素来对老师阿斯兰尊重敬畏,既将其当作是师长,也将其视为近似父亲和领袖一样的存在,在所有白银种内,他或许不是实力最强的,但一定是最忠心驯服、活在规则之内的那一个。
——从复生至今的行动,便能窥见几分阿列克谢对比暗棘、洛瑟兰以及阿克戎更为保守的想法和行为。
因此,当阿列克谢将虫巢之母的身影,与记忆中唤醒自己的精神力主人重合,又自珀珥身上嗅闻到属于老师阿斯兰的气息后,这位冷漠又克制的雄性便敛了一切情绪波动。
他严谨地将自己定位在介于下属和子嗣身份之间的位置,毫不僭越,即便是在半跪之际交付忠诚时,也只冷淡地吻了一下小虫母的手指,一触即离。
阿列克谢很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
他也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并如教徒一般恪守着规训,苛刻至极。
而奥辛——他没有暗棘那么疯那么野,没有洛瑟兰、阿克戎那样自我随意,也没有阿列克谢道德感那么强。
他所有的脾性、行为都介于中间位置,不上不下,既无法做到彻彻底底撇开全部,不顾一切地冲着小虫母争宠;也无法如阿列克谢一般压下渴求,老老实实当着下属与子嗣,好似从无旁的欲求。
偶尔几个时刻里,奥辛会羡慕自己的同类,羡慕他们能够大胆而直接地做出选择,并为之付诸行动。
而他则会在思想的煎熬与羞耻感中,无数次诞生渴望小虫母的肮脏思想,辗转反侧……
山间的雪雾因为队伍的行进而轻微缭绕着晃动,奥辛忽然开口:“阿列克谢,你在注视着他。”
他身侧同样骑着巨型雪狼的阿列克谢身形微顿,垂下视线,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阿列克谢抬起指节,抵着眉心揉了一下。
他低声道:“……仅此而已。”
奥辛下颌紧绷,不再说话。
……
队伍继续在雪峰之间前进,落雪消停、寒风阵阵,天边隐隐能窥见几只乌黑的鸟雀,远远埋身于云雾之间。
珀珥靠坐在夏盖怀里,后脑勺枕着夏盖那滚烫、柔韧的胸肌,深思飘远,细细回忆自己梦中精神力所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