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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路——奥辛很有自知之明的,他清楚,所有人加起来都打不过老师,因此他也懒得和暗棘为伍,做那高消耗却没有回报的事情。

与其打来打去,倒不如装得乖一点,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妈妈身边,只要他不干坏事,老师也不能没理由地揍他吧?!

奥辛想,被骂“哈巴豹”就被骂呗,反正他也不会少一块肉,等时间久了、等妈妈习惯他的存在后,就算是老师看他不顺眼,可那又如何?妈妈亲近他就足够了!

阿斯兰:算盘珠子快崩在我脸上了.jpg

此刻,珀珥道:“行,那就换个地方,不过在离开之前……”

珀珥弯了弯眼睛,漂亮的浅蓝色虹膜中倒映出阿斯兰战损风的性感模样。

阿斯兰眉峰微挑,用战后略微沙哑的嗓音溢出一道沉沉的“嗯”,就好似在询问小虫母有什么需要。

珀珥仰头,手指勾着阿斯兰身前一缕被鲜血浸湿的长发,轻声问:“阿斯兰会介意我给他们治疗一下吗?”

“不会。”

阿斯兰摇头,“珀珥,永远不需要为我而影响你自己的决定。”

听到这句话的比约恩暗自给阿斯兰加了十分。

珀珥心脏热热胀胀的,他觉得阿斯兰太好了——好到他有时候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于是,在所有人注视着他们的情景下,珀珥忽然抓住了阿斯兰胸膛奶窗上方的领子,踮脚、仰头,在对方配合俯身的同时,他道:

“阿斯兰,一会儿我给你做单人精神力安抚!”

还没等到应声,珀珥又“吧唧”一声亲上了阿斯兰的下唇。

力道很轻,但声音很响。

响到比约恩和刀疤佯装看天,奥辛羡慕得瞪圆了那双猫眼,暗棘手掌心几乎攥出血来,尤利西斯没忍住一机械臂拍碎了块石头。

夏盖气得自言自语说“不就是个吻而已”;赫伊、缇兰默不作声,但脸色一个赛一个得寒;奥洛维金气得面颊微微涨红,莱茵斯偏头轻咳。

阿列克谢和厄加面无表情,星弧嚷着“我也要和妈妈亲亲”,林向来温柔的神情则微微凝滞,似是有些难言的低落。

珀珥红着脸从阿斯兰面前退开,没忍住冲着呲牙咧嘴求亲亲的星弧喊道:“战败者没资格要求亲亲啦!”

星弧:“呜呜乖宝妈咪你好狠的心啊!”

阿斯兰垂眸轻笑,抬手用指腹蹭了一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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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想加深这个吻,但还记得周围有太多的闲杂人等,便压下了那股渴劲儿,用另一部分尚未沾染血迹的菌丝将小虫母送到了战败者的位置。

阿斯兰慢条斯理道:“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不用管那么多。

柔软的菌丝放开了珀珥的腰腹缓缓后撤,他伸手用掌心拂过它们,随即脚步轻快地踩入那片被猩红洇湿了草甸的混战中心。

失败的挑战者们个个形容狼狈。

伤痕、血水变成了他们篡权失败后的耻辱标记,只能如丧家犬一般,或躺、或坐在地上,接受胜利者那漫不经心的视线余光。

珀珥靠近,随即他的精神力也遥遥摆动着,像是无数只柔软的小手,轻轻拂过了子嗣们的伤口,在帮助他们加速愈合的同时,也压下了那股因为战斗暴动而数值略有升高的狂化因子。

自从珀珥结束蜕变期后,他身边子嗣体内的狂化因子都维持在一个安全的数值内,起起伏伏均可掌控,已经彻底脱离了那尔迦会受狂化因子而陷入狂化症侵蚀的诅咒状态。

来自于虫巢之母的精神力安抚最是难捱,是世界上最甜蜜的折磨。

刺痛的伤口上泛滥着细细密密的麻痒,伴随有汹涌于胸膛、腰腹间的热潮,一股一股刺激着子嗣们的神经,让他们忍不住喘气加重、鼻翼翕动。

夏盖喉结滚动,忍不住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避免暴露失态,却被珀珥拍了一下脑袋,随即在大脑有些宕机的空白中,感受到了一枚落在自己额头上的吻。

属于小虫母的香甜暖风自他身侧擦肩而过,随后留下了一句“好好养伤”的温柔嘱咐。

心性柔软博爱的小虫母,此刻变成了战乱废墟中唯一的神明——

他公平而仁慈,在操控精神力安抚子嗣们的同时,迈着轻盈的脚步,走到他们每个人的身边。

他不在意他们身上的污浊、狼狈,也不嫌弃他们身上难闻的血液腥气,只俯身垂眸,轻吻他们的额头,似是在送上具有安抚意义的祝福。

像是母亲。

像是坐于珍珠母贝镶嵌的圣坛之上,周身有圣歌环绕,燃烧着永恒光焰的神祇。

圣洁而又绚烂至极。

当珀珥走到阿列克谢身侧准备俯身时,却被对方抓住了手腕。

白银特遣军的副首席睁着一双几乎被血水浸透的银白眼瞳,声音嘶哑,带有某种彻底背离道德之后的执拗,“抱歉,但是妈妈……我、我们还有机会吗?”

这个机会似乎在此刻涵盖了很多层意义。

但珀珥没有深究,而是公平地低头吻了吻对方的额头,轻声道:“阿列克谢,比赛还没结束呢。”

没有结束,就意味着在此期间,所有一切都还是有机会的。

阿列克谢轻轻笑了一下,“……谢谢您。”

珀珥:“不客气哦。”

珀珥怕阿斯兰他们等久,因此他的速度很快,在用精神力安抚过所有子嗣后,珀珥将赠予暗棘的“安抚吻”留在了最后。

在所有想要围剿阿斯兰的挑战者中,暗棘向来是敌意最强、打架最疯的那一个,因此他受伤也是最重的。

偏生暗棘又因为意志力强大,他受着最重的伤还能坚持不被淘汰,撑着一口气终于等来了那熟悉的、逐渐走到自己身侧的脚步声。

“妈妈……”

靠坐在树下的暗棘很狼狈。

这大概是珀珥认识暗棘以来,对方最狼狈的一次。

珀珥蹲在暗棘面前,伸手轻轻戳了一下对方被血水浸透的手臂,“你还要继续挑战阿斯兰呀?”

某种程度来讲,落后一步陪伴在小虫母身侧,却又争又抢的暗棘,是此次猎杀围剿阿斯兰活动的最初发动者。

暗棘眼睫微动,在猩红的视野内,他嘶哑着用前不久珀珥说过的话来回答对方的问题,“妈妈,比赛还没有结束呢。”

珀珥无奈。

他看向接受精神力安抚后,周身伤口愈合速度加快的暗棘,又问:“疼吗?”

暗棘可不是夏盖那种会在小虫母面前嘴硬的家伙,他立马顺着杆子往上爬,三分疼也能被他演出十分来。

“很疼,要快疼死了。”

“骨头断了好多,脏器也破了。”

“妈妈,我好像差点就撑不到你来看我了。”

“乱说什么呢?”

珀珥没好气地揪了揪暗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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