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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藏在阿斯兰的颈窝处,张嘴含着咬住了对方颈侧的皮肉。
那可比阿斯兰拍他的那一下使劲儿多了。
阿斯兰笑了。
当初那个小心翼翼、总是把“抱歉”挂在嘴边的小虫母,而今也会凶巴巴地咬人了。
他掌根落下,抚着珀珥的尾椎揉了揉,“疼了?”
不疼,但就是羞。
珀珥模模糊糊哼唧了一声,为自己酥酥麻麻的小屁谷感到羞耻……他竟然会觉得有一点点舒服?珍珠的屁谷是坏掉了吗?!!
甚至不只是屁谷,连带着虫翼、尾勾、胸膛……
所有生长有蜜腺的位置,都开始泛滥出一层酥麻的痒意,原先安静蛰伏的腺体似乎在这个夜间醒来,开启了一场无声的狂欢。
珀珥声线轻缓地低哼了一声。
他咬着阿斯兰的脖子,清透水润的浅蓝色眼瞳中充满了迷茫和难耐,连眼睫都隐隐溢出潮意,似乎只要再多碰一下,就能挤出泪珠来。
但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古怪的舒服。
阿斯兰发现了珀珥的变化,也发现了对方越发颤抖的腰肢,以及他深色长裤大腿位置的一抹暗色湿痕。
似是前不久才落上去的,在卧室温暖柔和的灯光下泛着潋滟微光。
……滴落的水迹吗?
阿斯兰的记忆忽然被带着回到了许久之前——在他握着珀珥的手腕,将人揽在怀中,引导对方使用精神力的情景中。
恍如隔日,倒是让他很怀念。
只后来小虫母的精神力愈发精进,倒也不需要那般靠在他的怀里进行感知了。
眼下,没有进行精神力交互,也没有旁的接触撩拨,怎的会忽然有湿痕?
除非是……
阿斯兰顿了片刻,似是反应过来了什么,胸腔微微发震。
他迅猛地伸手紧扣小虫母发软的腰,把人拢得完全贴近自己的胸膛,就着对方跪坐在沙发上的姿势,仰头露出青筋暴起的深麦色脖颈,温柔却又有些强势地吻了上去。
珀珥和阿斯兰接吻的次数其实很少,先前几次也都以温柔为重,但此刻却有些来势汹汹,有种恨不得将他吞进腹中的劲,火热又激烈。
本就腰腹酸软的珀珥被亲得神魂颠倒。
他眼眸半眯,湿漉漉的眼睫如蝶翅一般颤动着,藏匿在躯干深处的感觉流淌于四肢百骸,腺体泛出隐秘酸胀,让他忍不住抬手推拒对方,却在手掌之下触及一片丰厚偾张的胸肌。
阿斯兰后退,手掌抚着珀珥的后颈,一下一下摩挲着,呼吸声很哑很沉,压抑有一种古怪的意味。
被亲懵的小虫母睁着一双茫然濡湿的眼瞳,浅蓝色的虹膜中荡漾着潮气,张着发红的唇,有些慢吞吞地撒娇道:“感觉嘴巴要被阿斯兰吃进去了……”
阿斯兰垂眸,注视着珀珥,眼底却显露出浓郁的情绪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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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缘由的水迹并不难猜。
虫巢之母的身体其实很简单,总会随着他们的意识情感而发生变化——当珀珥意识到他对阿斯兰的喜欢,并且正面这种情愫后,他的身体将会表现出最直观的反应。
会因为对伴侣的喜欢、亲近而变得更加柔软,会渴求伴侣的体温与气息,那是一种近似肌肤饥渴症的反应,会比往常更加需要伴侣的安慰与爱抚,像是黏人的小猫一般,会时时刻刻“喵喵”叫着缩在铲屎官的怀里,央着对方给自己揉耳朵、摸尾巴……甚至也将在某个合适的时刻,开启孕育生命的开关。
但那将会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阿斯兰伸手,滚烫的掌心抚过小虫母的躯干。
那一瞬间珀珥恍若引颈受戮的天鹅,扬起漂亮氤氲着碎汗的脖颈,连声儿都有些发不出来。
视野朦胧的余光中,他看见阿斯兰的手掌上,似乎是一抔被混合了金色蜂蜜的温泉水。
恍惚中,珀珥听见阿斯兰问他可不可以。
可以的。
这是珀珥的答案。
亲吻和手掌上蹭过的动作令珀珥完全失去了力气,懵懵懂懂如同一只刚刚钻出洞穴的小兽。
他瞧着阿斯兰脖颈上凸起的喉结,那彰显有男性特征的部位也生得性感,向下连接有深麦色的肩膀、胸膛,安全感十足,偾张有滚烫的气息,熏得人晕晕乎乎。
他被握着手,带到了那枚只有他才能打开的金属笼上。
隔着被体温焐热的金属条,其下被紧紧挨着,已然绷出凸起的经络。
就像是阿斯兰本身一般,雄壮且令人望而生畏,份量与存在感十足,同发色相同的银色丛林微密,却也被修理得很好,隐晦地透露出一种整洁的涩禽感,均匀对称,形状极好,可对比珀珥玉石一般的躯干,便显得那确确实实是个丑东西了。
珀珥止不住地打颤,刹那间被危险包围,在他紧张的同时又有种隐秘的兴奋,似乎是为阿斯兰因自己而失控的模样微微着迷上瘾。
阿斯兰总是显得过于克制,以至于他的失控会变得更加迷人,仿佛令人有种打破规则的混沌与失序,让珀珥想要在阿斯兰的眼中看到更多更暗沉的情愫。
咔嚓。
是金属锁子滑动、解开的声音。
簌簌。
是皮质束彻底脱离肌理的动静。
掩着纱帘的卧室窗外,太阳宫远方天际的山峦与云雾相融,覆盖银白积雪的茂盛树丛同柔软的云层接壤,银河星光在白雾之下朦胧闪烁着,旖旎而潋滟,并伴随着银雪融化而折射出粼粼水光。
雪水滴答顺着山脊而下,最终润泽了山林大地,又被无声汲取吸收。
……
太阳宫之外的天空依旧夜幕深沉,繁星点点,似是星月女神不经意向人间抖落的碎钻、珍珠与冰屑。
很个别的时刻里,会有流星疾速划破此间的幽深静谧,拖拽出一截迅速而明亮的痕迹,倾斜着下坠,最终沉入世界的尽头。
位于花园内视野位置最好的宫殿后窗,外侧纱帘晃动,内侧避光的厚重窗帘拉着大半,一半是昏暗的暖色光源,一半是清冷月色洒下的银辉。
珀珥一动不动蜷在柔软的大床上。
在舒服过劲儿之后,他满心餍足和虚脱,那几乎超越他的身体承受负荷。
在此期间,他们零零碎碎差不多三四次,阿斯兰到底收着力,过了最初那股令珀珥痴迷、上瘾的失控劲儿之后,便收敛了很多,动作绵长而缓慢,充满了年长者的耐心与沉稳。
眼下正巧凌晨四点,在此之前珀珥还昏着睡过去了一小时,等他意识重新回笼后,身上干净清爽,没有任何的黏腻感,只腰腹深处麻得厉害,似是被硌久了似的。
他懒懒靠坐在阿斯兰的怀里,被伺候着用温水漱口,又被捏着腮帮子慢吞吞喝下半杯牛奶,吃了一片面包,这才张着红通通的嘴巴打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