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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他才觉察到不对。

盛云野轻嗤一声,绚丽的大招染红天空,无数魔法球轰然落下,将Night砸得丝血全无。

第三回合胜利。

EM轻轻松松赢下三个回合,这完全超出了GAT的意料,一次又一次打击他们的士气,后面玩的手忙脚乱,像是在梦游一样。

外加经济的差距,一整局下来GAT拼死拼活从EM手里只拿下几个回合。

最后13:4的成绩结束第一局。

很快,第二局开始,抽到的地图是“幽冥城堡”。

解说甲笑了一声:“这个地图是给Sky送的吧。”

幽冥城堡顾名思义,游戏地点在一座城堡内,光线很暗,只靠着墙边的蜡烛带来的微弱火光视物。

而且每个区域的蜡烛会随机熄灭,让该区域陷入黑暗中。

同时处在暗处的玩家移动速度增加30%。

幽冥城堡作为游戏初始的几张地图之一,是专门为刺客玩家量身打造的,也是Sky最熟悉的一张地图。

[恭喜EM]

[啊这……EM再赢下一局2:0了就?好像是梦一样]

[别太早下定论,比赛都没开始呢,说不定GAT下局状态就找回来了]

GAT的几位成员在休息室内被教练骂了一通,脸色不太好看,但确实比上一局认真了不少。

没有乱七八糟的迷惑操作,每一步都遵循着战术和Night精密的计算。

GAT的粉丝欣慰了不少,顺风局又开始在弹幕上大言不惭。

但很快,他们就发现,Sky世一刺客的名声不是白叫的。

Sky的身影会忽然出现在任何地方,背后、昏暗的侧方、看不清的前方,大多数时候他们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到一道飘飞的黑色衣角,屏幕就已经灰了下去。

以至于GAT的队员看到点动静就条件反射的浑身激灵一下,畏畏缩缩的路都不敢走了。

Sky像一个暗夜中的死神,无声收割所有人的性命。

辛晚恼火地看着再次倒下的角色,恼火道:“Lin你在干什么?这不也是你擅长的地图吗?”

Lin脸色憔悴,双手甚至离开了键盘,因为面前的屏幕几乎没亮起来过,Sky没给他任何发挥的机会。

他抱着头,已经被杀出了心理阴影:“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第二局比第一局更离谱,EM以13:3的结果赢下比赛。

EM赢下两个回合,比赛来到赛点。

[13:3,好家伙还没那个从古什么巴什么来的队伍强……]

[恭喜GAT从另一个角度达成八强赛最高记录]

[什么玩意啊Night怎么玩得跟shi一样,这就是你们电竞圈的双冠王?]

[或许不是Night太弱,只是Sky太强了呢?]

休息室内,Ash拍着大腿,笑得直打鸣:“教练你是没看到他们刚才那个脸色,感觉都被队长玩傻了鹅鹅鹅。”

教练皱眉斥了一声:“显眼包,又不是你杀的你得意什么。别轻敌,人家毕竟还是双冠王,第一局因为轻敌被我们打了个出其不意,第二局是因为地图优势,你这么得意下局被打得出其不意的就是你。”

想到Night那把大狙的威力,Ash顿时止住了笑。

“下局最坏的情况是匹配到适合射手的地形……”教练看到祁琛忽然起身,“怎么了?”

祁琛说:“去下洗手间,你们先聊。”

还没走到地方,祁琛听到了洗手台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水龙头被开到最大,白色的水花飞溅,辛晚站在那,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脸上都是水,眼眶很红,正面色茫然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片刻后,他从镜子里看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辛晚扯起嘴角笑了一声,关掉水龙头:“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祁琛停下脚步,没有否认,反而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虐渣值又往上涨了两点。

辛晚握紧了手,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你是不是故意的?分手后故意表现得很差,让我对你放松警惕,直到现在才发挥实力,就是为了让别人都嘲笑我?觉得我是个小丑?”

他每说一句话,虐渣值就往上涨一点,属实是自己脑补把自己气到了。

“江时天,”辛晚紧紧盯着他,语气却是淡的,“下局你等着。”

等人离开后,祁琛看了眼虐渣值,碰一面说了一个字,虐渣值就涨了5点,这人是不是有点太爱破防了?

手腕上忽然传来一阵酸痛,祁琛走过去打开水龙头,冰冰凉凉的水带着力道冲过发热的皮肤,他伸手轻轻揉了揉。

前两局基本都是他来主导战场,特别是第二局,他动作太快,杀的人也太多,几乎没有停歇的时刻,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高强度的操作,两局下来右手有些受不住。

江时天玩了很久的电竞,从青训时期就开始刻苦训练。

即使中间在GAT看饮水机的那两年他也从没落下过,因为想要上场比赛,训练时间甚至比首发成员还要多。

现在身上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些职业病,不算严重,不会影响操作,只是有点难受。

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祁琛皱了皱眉,以为辛晚又回来了,一抬眸,看到的却是另一道身影。

“手疼?”盛云野问。

祁琛愣了片刻,下意识反驳:“不疼。”

盛云野看了眼他发红的手腕,没说话。

祁琛关上水龙头,抽一张纸巾擦了擦手上的水:“你怎么过来了?”

盛云野扯了个借口:“看你一直没回去,教练过来让我看……”

他话没说完,忽然想起上次夜里在SEN大门口接祁琛回去时,好像用的也是这种借口。

还是个不到十分钟就被拆穿的借口。

祁琛没忍住就有点想笑。

盛云野干脆不说话了,走过来把一剂药贴递给祁琛:“贴上。”

祁琛目光一滞。

脑海里忽然想起很久之前的一道画面。

微凉的夜里,人声鼎沸的操场,也有人像这样,比他自己还要提前注意到身上的每个细节,用同样的语气和动作把药递给他。

心底好像有什么被轻轻拨了一下,祁琛眼底有点发酸。

“怎么了?”盛云野看到他的表情,立刻手忙脚乱起来,紧张得不知所措,“哎你别伤心,手很疼吗?我帮你贴上药好不好……”

祁琛声音有点闷地问:“你在哄小孩?”

“哪能啊,我可没这么哄过人。”见祁琛没对他刚才的话反驳,盛云野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撕开药贴后,小心翼翼地去碰他的手。

“哎你们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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