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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这条IF线上是否适用这条规则,但我不敢用整个世界的安危来赌我的一句话。
“许愿机?就像仙女教母那样?这种东西竟然真的存在。”织田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咲乐的书,我还以为只是童话。”
听到“书”这个字,我本能地看了过去,有些应激地绷直了背。紧接着一两秒,我才意识到,织田作说的应该是小孩儿的故事书。
我赶紧再回头,就见乱步一脸高深莫测,笑意也更浓起来。
“咳——其实还是有些区别的,它,和你想象当中的样子恐怕不尽相同。”我错开视线,重新坐正,对社长解释,“不仅是对我,它对你们的世界,也有很重要的作用。”
言尽于此,我没有再画蛇添足。
既然,在IF线的设定里,对「书」的认知广度可能会导致世界崩塌,反过来自然也便是说,「书」本身就是世界结构的一部分。
它在这个世界的地位,恐怕和在主线世界中的地位并不一样。
这意味着,我认知中的常识原本就可能存在差异。当然,即使有差异,我刚才言语之中,那样又是使用过、又是知道其作用的——几乎是就是在明言,我对这个“许愿机”的了解。
既然使用过、也如此了解,我本不该用暧昧的形容来描述「书」。可我既然如此做了,就只能说明,我是故意如此。
不需要谁来提醒,社长自己就能察觉到我的意图。
我不能明说,无非就是两种可能——要么是顾忌这个房间中的某个人,要么就是顾忌这个房间中的每一个人。
“我无法确定世界线之间的差距,但——我和那件东西之间,有过非常紧密的接触和联系。”
紧密的接触是指我曾经将「书」页藏在了自己的体内,而紧密的联系则是我这次穿越的依凭物,也是「书」页残片。
一个对应我过去穿越过的文野主世界,另一个则对应我自己的真实世界。
“对它现在之所在,我也有猜测。只是……”我微微皱眉,表现出一阵为难,“这种微妙的‘联系’,恕我不能多言。”
社长听完我的回答,迅速就做出了判断。
我说不清他究竟能想到多少,但我猜他算是暂时认同了我的立场。
直观表现就是,他没有穷追不舍地提问,而是和乱步对视了一眼,接着微微颔首,“侦探社不会过问委托人私事。”
我这个人可是很有眼色的,社长都这样说了,我哪里还能听不明白他的意思。我直接站起来,非常正式地朝他鞠了一躬,“请帮我找到回去的路,让我回到自己的世界,这是我正式的委托。”
“你的委托,侦探社接了。”
第67章
不愧是社长, 轻易就接受了我的设定。看来异次元穿越不仅仅是在漫画外流行,在漫画内也很热门的嘛。
我没有明说「书」的存在,但我却觉得, 这东西很难真的成为一个秘密。
看IF线的漫画时没有细想过, 但如今身处其中、直面乱步和社长之后,我越发强烈地意识到,IF线世界本身, 就存在巨大的漏洞。
若「书」真的是世界基石的一部分,那其存在时间必然久远——就像天元和宿傩大爷都是咒术机制的基石一样,无论如何都很难掩藏。
诚然,宰子是个极端聪明的人, 但这个世界上, 也不止有他一个聪明人——论早有种田长官和夏目老师;论对世界内情的追逐,有社长和老森头;论循蛛丝马迹推理,又有乱步。
可就是没有任何其他人知道「书」的存在——甚至连「书」的概念都不知道,很大程度就说明,其存在本身就有问题。
几乎是一种自相矛盾的悖论。
我能够想到的唯一一种解释, 就是刻意维护。
像是宰子首先发现了「书」的存在, 那么他就要为了维护世界的稳定,而避免让两个以上的人知晓这件事。
但, 这个结论依然存在极端的意外性。
毕竟, 想要完美达成IF线索的开端,需要对赌的东西就已经太多了。
首先, 就要确保第一个发现「书」秘密的人, 是个有能力掌控大局的人, 同时还要再赌一次此人的心性。说实话, 在我认识的人里, “聪明人”这三个字通常都对应着一些奇怪的癖好或是脑回路。
单是这个“首先”就足以让这个世界随时崩塌,更别提从夏目老师到森先生,再到乱步、社长,这些人要对「书」之一切全无察觉才行。
否则,一旦有线索,他们就可能会不遗余力地思考——和“行为”这个有实际动作的概念不同,“思考”的过程是无法被阻止的。
除非,宰子能做好杀掉所有人的准备。
显然,IF线中的宰子也没有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
所以,我自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便始终无法理解这个世界的运行机制——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如果这个谜团无法解开,我就很难真正触及到这个世界「书」的本质。
我没有长时间待在侦探社中,而是抓紧时间把敦敦捞到了野外,想要再试一试白虎的力量。
敦敦的情绪非常纠结,我能感觉到,理智上的他想要尽快返回港|黑负荆请罪,但脖颈上毫无桎梏的感觉又让他留恋。
想也知道,那么痛的锥刺,有谁会真的希望一直插在自己的脖颈上呢?
他寄希望于用疼痛来阻止异能力的失控,可到了我面前他发现,我似乎有控制白虎的能力——这不得不让他心怀希望,抑制不住地想要多留一会儿、再留一会儿,也许下一秒就能知道答案了呢?
为什么只有他的异能力,如此容易失控。
横滨郊外的森林之中,敦敦的衣服整齐地叠在树角——准确地来说,那是贤治挂在侦探社的衣服,社长总不能看着敦敦一直裸在社内,实在有碍观瞻。
他甚少有这样主动白虎化的时候,更少有的是,当他白虎化时,自己还能有意识。
那杆从我手背穿下去的微型斗尖荒霸吐,似乎仍有效果,我能够清晰地感知到白虎的情绪牵动。
略微压制一下这个情绪的主人,就能让敦敦在白虎体内的天人交战里,占据一点上风。
敦敦之所以无法控制白虎,就是因为虎化完全释放了这个有自主意识的特、殊异能力本身的精神力。
而自小在孤儿院中被养成的怯懦性格和记忆中院长老师营造的“白虎”可怕的身份,都让敦敦自己难以和白虎的精神力抗衡,所以才会出现这种,异能力操纵异能力者的情况。
主从关系的转变,让敦敦从异能力的主人,变成了异能力的载体。
但,当我的力量足以跨过敦敦,单独压制白虎之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