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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看公主。
且不说他不通医理,今时今日,那已不是他能担心的事。
他另娶,她另嫁,前来探望已是逾越。
他不能再伤害筝娘,也不该冒犯裴元启。
你提议:“不拉着她的手哭一哭吗?泪水掉到她手背上的话,说不定人就醒了。”
谢珩:“……”
【谢珩好感-1】
没关系,刚加了不少,原谅他。
你走到床榻前,凝视女主的睡脸,手朝她脖颈缓缓伸过……
你按着她的肩膀晃了晃。
“殿下,醒醒,殿下?”
谢珩紧绷的脊背松弛。
因为你的前科,他刚刚有一瞬间以为你要掐向公主的脖子。
却是他小人之心,你只想将公主摇醒。
没用。
女主不会轻易醒来。这是待办任务的考题。
接下来可能有两个走向:
1.在谢珩的守候下,司马婧悠悠转醒。但一定是在陪你回门的时限过去以后。
2.裴元启找到回梦香兰,救醒公主。作为妨碍【回门】任务的阻碍,也要在明天以后。公主不醒,谢珩会一直在将军府痴守。
从男女主的身份考虑,第二种猜测更切合实际。
男主男二同在的场合,拯救者的身份不可能分给男二。
没犯过错的男二就是这样的待遇,总是比男主差那么一点运气,一点时机。女主需要他的时候发挥不到作用,好好增进感情的机会演变为男主的高光时刻,最后痛失所爱。
这是一份扎根言情领域多年,有点疼痛的领悟。
好了。
你要思考怎样不让沉睡的公主影响到明早的回门。
谢珩这边比较矜持,有你在场,他不允许自己露出脆弱的姿态担忧公主。所以“泪滴手背将人唤醒”的桥段不太可能发生。
你想试一下自己如果不跟来会发生什么,读档的手抬起,又舍不得马车上的精彩发挥。
你捏着下巴,沉思。
将希望全寄托在男主身上可以吧?他可是男主啊,相信他能采药回来才是王道的选择。
你无意转动目光,与床榻里平躺的司马婧对视。那对黑圆的眼珠透着死寂,显然盯了你有一段时间。
你吓了一跳。
她竟然醒了?
第9章
“……殿下。”
你强装镇定,拽了拽身边愣怔的谢珩。
“谢公子,殿下醒了,你……”
司马婧目光冰冷:“筝娘。”
“好些日子没见你,我思念得紧,为何往子瑜身后躲?”
“你,不敢面对我?”
你从谢珩身后探出头来:“我敢啊。”
“我这样是在想事情。”
你想,女主明明能提早醒来,为什么【回门】还会变成待办考题。
原本有条理的推测在她苏醒的瞬间被尽数推翻、瓦解。
不是那样。
谢珩不回家,不跟你回门,不是因为担心公主身体。她虽然看起来还有些虚弱,但问起话来中气十足,显然没大问题。
那是因为什么?
你在空档位存档。
司马婧将你的深思当做心虚,理了理衣领,从床榻间坐起,话语间纠缠着一顿一顿的恨意:“子瑜,你可知,在你身后受庇护的女子,皮相之下究竟揣着何等溃烂的心肠?”
“我与她交友近十年,她处处顾念我,哄我开心,明知她心思深沉,我也愿信她真情,没有十分,八九分总该有……”
“可我错了!”
“她!她居然!”
谢珩打断她:“公主,恳请息怒。你所嫉恨之事,筝娘昨夜就告知了我。错……不在筝娘。”
司马婧眼眶泛红,诧异中溢出了泪,怒吼:“那你说错在谁!在你我吗!!”
你直觉他们两个说的不是一码事。如果只是害她惊马那种程度,她不至于当着男二的面如此控诉指责。
应该是比这严重很多倍的坏事。
你回忆任务栏,满满一页罪状。
在这个时间被得知,惹怒司马婧的会是哪件……
谢珩回手拉你,带你一起朝司马婧跪身:“求殿下恕罪,看在臣与殿下往日情面的份上,放过臣的妻子。”
你:“……”
“呵呵……”
司马婧发出几声飘乎的笑音,她指着你们,手不住地颤。
“好!好一出伉俪情深,过去竟是我阻碍你们两个心意相通了!”
“谢子瑜,我真是错看了你,错看了你们两个!”
“滚!都给我滚啊!”
谢珩紧攥双手,骨节泛白。极度压抑过后,他轻轻出了口气,从地上起身,将你也拉了起来,蹲身轻拍你膝上的灰尘。
他道:“我亦错看了殿下。”
“曾以为情若月恒,纵有阴晴圆缺,始终不渝。哪想在殿下这轻如鸿毛,稍微松手,便要被东风吹散。”
你听得出来,东风指裴元启,他在内涵公主变心。
“你胡说什么!”
“是否胡说,殿下心中有决断。若非此心生变,那日城郊,早有一对爱侣奔走天涯。”
“谢珩!”
“求殿下恕我妻筝娘无过,从今以后你我两清,互不相欠了。”
你被谢珩牵着往外走,他步子迈得极快,捏得你手发痛。
至此男二与女主彻底分手。
你回头望了司马婧一眼。
她撑着灯架,单手捏揉额角,泪流不止地望着谢珩的背影。
紧接着,你们的视线在空中相撞。公主朦胧的美眸凝滞,顷刻之间,杀意如涨潮的海浪层层逼近。
【挑战成功】
兑换奖励:【暖情香】x1
【闻了就会发热的好东西。无色,无味,无害。】
你:“……?”
是你想的那种东西吗?
催情香?
想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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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限制8次。
选择作用对象,明火点燃一秒即可生效,效力强盛,不建议连续使用。】
你将【暖情香】收进背包。点开背包的标识,里面已经积累了三件道具:
【旧时纸鸢】x1
【一粒圆丹】
【暖情香】x1
收起虚拟面板,你从谢珩掌心抽手,前后翻看,伸到他眼前。
“回神。”
“看你把我掐得,都红了。”
谢珩将头转向侧边,抬袖轻拭几下,回过头。
“对不住,筝娘。”
“我方才……”
你们走到了谢府的马车前。外面天色大黑,但将军府点了许多灯笼,是宴席上没来得及撤下去的喜灯,远看红澄澄一片。
坐到马车里,你等谢珩也坐稳,身体倚到他身上。
“刚刚站久了,让我靠一下。”
“嗯。”
看得出来,他还沉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