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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真爱化成一百份,他喜欢我有五十八份。”

他冷笑:“那也算喜欢你吗?”

“我也很意外,他的数值和表现不太一致。”

孙惟松了你的手。

“与其肖想一个不可能的人,你不如推测我。”

“你没有……”好感值。

你想起游戏里还有专门给npc的爱慕值,于是点开他的【人物档案】。

虚拟屏幕正对着他,爱慕值的那颗心形图案刚好在他眼睛的位置。

你是对着他的眼睛读出来的。

“一百里的十五份。”

孙惟顿了顿,笑:“是,我就是这样,有点喜欢你,还希望桓小姐也能喜欢上我。”

他觉得你有自知之明,又不算有。

因为他根本不可能喜欢上你。

一百里的一份也没有,不然他才是真的贱。

你揽过他的脖子,两手揉他的脸。

“假笑。”

“……松手!”

“桓小姐与令尊关系如何?”

“不好,我讨厌他。”



之后,你与谢珩恢复通信。

经过一番制衡,他渐渐在谢氏分到了实权,剩下便是制定对付大皇子的策略。

孙惟进了你的房间。

温泉那天之后,他与你之间就缺少了某种界限,像这样进入对方的私人空间已成常态。

你在桌案前写信,他便从后面圈住你,头搁在你的肩上。

“你把阿珩迷得真过分,他之前从来不管这些。”

你顿了顿,点开虚拟面板:“我似乎把你也迷得很过分。”

爱慕值到了30。

你听到他在耳边冷声呵笑,一副不信邪的硬骨头模样。

算了,跟他争辩这个没意思,随他怎么想。

被他和蕉客他们伺候得香喷喷的鸡崽们在窗外啾啾叽叽地叫着。

他松开了你,坐到临近的椅子上,用小刀刻一块方木。

这东西刻了有几天。

你写完给谢珩的家信,把纸张拿起来吹了吹。

他拿着小木块过来,沾墨按在你写好的信上,落款四方的“桓筝”。

他给你刻了印章。

你是感到开心的,翻面看印章底部的刻痕。

“你的字和子瑜很像。”

话音落下,孙惟脸上的笑消淡,脸色漠然。

“也对,你们是师徒。”

你拿着印章多印了几个名字,一张信纸的空白处已经落满了“桓筝”。

“我还能印哪呢……”

你灵机一动,解开孙惟腰间的系绳,扒他衣服。

“……干什么?”他还闹着脾气,压住你的手腕。

“不许碰我。”

你反按住他的手:“别动。”

他只好任由你作怪。

你用印章在他的腹肌上印了自己的名字。

他莫名其妙地被你取悦,手不自觉搂住你的腰。

就在这时,你听到清脆的两道敲门声。

有蕉客隐晦的一声“府君”。

还有。

“筝娘。”

第27章

“子瑜?”

和脸色苍白, 匆匆合拢衣襟的孙惟不同,你十分坦然地从书桌前移开,走到谢珩面前。

“我才给你写完信, 你怎么来了, 是来接我回家的吗?”

他垂眸看你, 没有眨眼,眼神像小鹿一样, 泛红的眼眶里莹润着水光。

“为什么?”

你伸手去擦他滚落的眼泪:“哭了?我也没做什么啊。”

没亲没睡,只是看看、摸摸而已,他何必作出这副被人抛弃的可怜模样?

因为不上心, 你并没意识到这些日子互通的书信中, 你的笔迹越来越简略,用词越来越敷衍, 字里行间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另一个人的痕迹,到后来记录的都是你们一起做的事。

那他算什么?

谢珩攥住酸涩发痛的指尖。

他不该把你一人留在这的。

“筝娘, 跟我回去。”

“你把大皇子的事摆平了?”

“尚未。”

“那我这个时候回去不还是一样的结果?我们就白折腾这一回了。”

他眼睛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你是不想走吗?”

“见不到我的时候,你爱上别人了吗?”

“你说你喜欢我,这就是你的喜欢吗?”

他一句接着一句发问, 与其说是发问, 不如说他心里已有答案, 只是想把这些话对你问出口。

“你要与我和离吗?”

在场的另外两人无声沉默,目光落在你的身上, 倾听你的回应。

你在此处存档。

打出【宝树折枝】结局以后, 谢珩对你的意义就不再只是任务对象了。

在你心里,他变成了照片可以用做手机壁纸,游戏推出他的周边, 你愿意购买收藏,把Q版吊坠挂到自己通勤包上的那种定位。

非必要情况,你不希望他受到伤害。

但存档了就没关系,他又不知道你在别的档位做了什么。

先走npc剧情再说。

“和离吧。”

你一锤定音般回答他。

谢珩并不意外。

越和你相处,他就越能体会到你的喜欢不是真心,你总是用旁观者的态度与他相处,除了容貌,他在你面前好像什么都不剩。

只有外表,不足以支撑你喜欢他那么多年。也许你口中那些喜欢他的话都是假的。

你只是想亲吻他,想得到他。

一旦你遇到其他相貌好的人,你就会头也不回地抛弃他。

他早就预料到这一点了。

他早就知道了。

——全都是裴元启的错。

如果不是他砸坏了你的船,你那日就不会和司马煦相遇,也就不会为了躲他到怀贤府暂住,进而……与夫子相识。

你爱上夫子了。

你在对他笑。

你碰了他。

婚书上写了的,你是谢珩的妻子。

新婚当天你们一起被念过祝词,今生今世定给对方,永不分开。

是不是他当日在喜服里穿了自己的衣服,使老天厌弃他的不诚之心,让婚誓都成了虚无缥缈的空话?

他已经想不透了。

“子瑜?”

“阿珩!”

谢珩失去意识,但很快凭借意志清醒过来。他双眼郁郁,安抚地对你笑。

“我没事,别担心。”

孙惟为他叫来医师诊治,医师说他积劳成疾。

“长久以来气血损耗过度,一直不得休憩。五脏六腑皆有劳损,又急火攻心,元气大伤。五公子回去以后,要注意自己的身子,不要再操劳下去了。”

谢珩低头不语,握着你的手。

你看着他比之前更消瘦的身形,心里很不是滋味。

就像你辜负了他。

但你之后会读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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