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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掉了。我认命,也许我们就是没有在一起的缘分。”

他分辨出你是真实的,眼泪汹涌而落:“筝娘,你……”

你对他笑:“听说你病了,我去求了他,他同意我过来……是我害了你。”

谢珩眼睛红着摇头:“不。”

“筝娘,我带你走吧。”

来了,私奔支线。

你拒绝:“我们逃不掉的,我已经害你病成这副样子,哪里有脸让你放弃一切跟我走?”

“子瑜,你忘了我,当我不曾嫁过你。”

“我也把一切当作是梦,当成做了个成真的美梦。在梦里,我和我喜欢的人拜堂,结成夫妻。好梦不长,也该醒了,你以后要照顾好自己。”

望见你要走了,谢珩慌乱从背后抱住你。

“不要!”

“求你……再等等我……”

“我会想到办法的,再等等我,筝娘!”

你:“……”

还有办法啊?

有点麻烦。

干脆做废了他。

你点击【背包】,调出【暖情香】。

给翠儿柳儿使眼神,她们意会退到门外,将门关死守好。

【***】发挥了作用,还剩5次使用机会。

他克制地将脸埋进你的腰窝。

“我……好奇怪……”

你挣脱他,回过身压低身体,亲他一下。

他下意识追逐你的唇,却想起自己还带着病,低头忍耐。

你于是吻他的耳朵,到侧脸,再到脖颈。

他真的很会发出那种柔弱的呼吸声。

“筝娘,不……”

你哄他:“最后一次,只要这一次,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不……我要……见你……”

【谢珩好感+20】

【谢珩好感75/100】

这也是他的初夜。

但与主档循序渐进的初学者状态不同,他这次是被道具勉强来的。

无法控制自己节制,又身处病中,在濒死的边缘消解爱与欲。

“不要弃我……”

“不要……”

“再给我些时日,我会想到办法……”

“筝娘……”

冲撞时最多的水是眼泪。他哭得好伤心,明明不想做这种事,做了就要和你告别。

可怎么办。

他控制不住。

想住进你的身体。

是不是就能不跟你分开了?

他好没用。

为什么连妻子都护不住?

“筝娘,以后也和我见面吧……”

“偷偷的,也可以……”

“我不能没有你……”

你捂着嘴,和逐渐放开的他不同,这里不适合传出你的声音。

好烫。

他发烧了,体温很高。

谢珩将你压着嘴的手拿开,俯身接吻。 W?a?n?g?址?F?a?B?u?页?ī????ū?w?ē?n?2??????????????????

“想要……听……你的声音……”

回去的路上,翠儿柳儿憋着红脸不敢看你。

你吃到肉,浑身畅快。

回到大皇子府好好洗了个澡,传饭时才从浴桶里出来。

这次你把去向和他明说。不是不喜欢你撒谎吗?

全都告诉他。

“我去见了子瑜。”

司马煦挑眉,从书中移开视线,“学乖了?”

他盯到你脖子上的痕迹,眼中微暗,一扫而过。

你有些遗憾,故意漏给他看的,却没多大反应。

“我回去睡了。”

病中行房本该大虚。

但不知为何,谢珩健康状况好了起来。他又开始在背后折腾着救你了,不过也许是熟能生巧,只要谢珩有动作,司马煦总是比你先发现,而后安排人瓦解。

如此,你倒是轻松,不用费心暗示司马煦处理,度过格外平静的几日。

司马煦照常与你相处,但你感觉到他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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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很多天没亲过你。

是快要破防了吗?

你在暗处期待地观察他。

——并没有。

他带来了皇帝寿宴的消息。

“你陪我去。”

第42章

来了, 新剧情。

存档,做进宫的准备。

玩游戏以来,你都在朝堂之外的地方打转, 这次皇帝寿宴是你接触背景框架的一次机会。

不说全然了解透彻, 至少摸个底, 见见崭新的各怀心思的npc们。

寿宴当天,你整装待发, 穿了一身端庄的鸦青色广袖纱罗衫裙,头发尽数挽成发髻,金雀衔珠样式的发钗并其他宝钿点缀在发间, 稍微动一下便听得见金银碰撞的响声。

穿着这身隆重的行头, 你和司马煦用了早饭、中饭、晚……

“你到底去不去了?”

司马煦忍笑。

你捶了他一拳,他慢慢将碗中鲫鱼羹吃完, 用帕子擦嘴:“等我下。”

他穿了一身黑出来,衣裳上绣了盘龙纹, 腰间系金镶玉革带,勒得腰线十分纤细,附有玉佩组,步行时玉声清越。

人模人样。

走近, 他从长袖下找到你的手, 握入掌心。

你忍不住问:“这么拖延, 你到的时候会挨骂吧?”

他是大皇子。皇帝过生日,就算不事必躬亲操持, 表面上装装孝心还是有必要的。

你以为他今天会一大早带你进宫, 把你扔在母亲淑妃那里,去少府装样子。结果他一直在家待到晚上,如果你再不催, 可能寿宴都要结束了。

司马煦不以为意:“什么时候去我都会挨骂,晚些露面不是能让大家都吃个好饭?”

“……殿下真是好心。”

坐上马车,车厢内昏暗,他跟你玩在手心写字的游戏。

手掌伸平,他的指腹上下划动。

你凝着黑暗猜:“春?”

“奔。”

“儒。”

他不发一语,只听到清浅的呼吸。怕你猜到,他落笔很快,却又在你猜不到时放点水。

“我。”

司马煦哼笑。

你慢半拍意识到,他写的这几个字连起来是什么。

【蠢笨如我】

你拎他耳朵:“好啊你!骂我!”

他不太走心地讨饶几句,顺着你的力道凑近,头隔在你的肩膀上,用鼻尖顶你的耳坠玩。

到了宫门。

侍卫展示令牌,外面传过整齐的跪拜声,而后放行。

马车停在太极殿外西门,司马煦先下车,然后将你抱放在地上。

其实自己也能走下去,但跟他相处这段时间,凡是高低挪动,总要被他抱着代步,渐渐的,你养成了不好的习惯。

牵着手走了一段路,途经廊屋,有年轻的贵族男女聚集,像是从寿宴上出来开小差的。

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人,他们见到司马煦只随便行礼,将调侃的视线落在你身上。

“许久不见,筝娘另寻高就了?”

鲜明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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