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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师卫棠成功,解锁名师附加数值】
就知道有用。
你高高兴兴拍他的脸,告了句别,迈出院子化成麻雀回家。
之后再来,你都直接进卫棠的房间练舞。小孩子的身体有无限发展的可能性,卫棠认真帮你压腿,纠正姿势。
零基础如你,练了半个月也练出些许样子。
“你明天什么时候来?”
他在帮你编头发,编了许多白李花进去。凑得很近,你闻见他身上甜腻的香味,挪近他颈部,“你擦了香膏吗?”
被你闻过的地方很快染了一层红。他支支吾吾应声,打开抽屉,把香膏递给你。
你拧开盖子闻,指尖触在上面打圈,凑到鼻子前。
“橙花。”
你把指尖上的香膏抹到他的耳后。卫棠梳着女孩子发髻,耳垂挂着红宝石坠子。你每抹一下,他的耳朵就更红,耳坠也跟着轻轻摇晃,映出令人眩晕的光。
“我明天要上课,晚点来。”
“嗯……给你上课的师父,也是你自己找的吗?”
“不是啊,我娘安排的,只有你是我自己找的。”
“……”
卫棠笑着,两手叠放在你的肩头,将下巴搁置上去,是一种很自然的依偎,懒洋洋的,看上去极美。
“是啊,你找我就够了。”
“我要让你变成天底下跳舞最厉害的女子。”
【八岁的第二个月,你打算做什么?】
【学琴】
点击。
在家专心练了一个月的琴,师父是月梧。
每天泡在音律里,你几乎把卫棠给忘了。
没想到再次见到他是在家里。
母亲以盗贼的名义将他扣押审问。
你的蜻蜓钗流落进市井,被母亲的死对头发现,黏在口中鄙夷许久,说她是穷鬼,卖女儿的东西。不止蜻蜓钗,还有她送给女儿的金元宝也都被剪成碎状在街头流通。
富贵人家就是这样,戴腻了藏起来,没有断舍离的意识。
母亲在外丢了脸面,回家下令严查。月梧最有效率,很快查清钱财流出的源头是汴京最大的歌楼。没有逼问,歌楼主人就把卫棠供了出去,于是人被押送过来。
“说!这院子里的人谁是你的内应?”
你午觉睡醒,捏着帕子出门,刚好撞进卫棠的眼睛。
他脸上有巴掌印,显然被扇痛了。
第64章
卫棠眼眶泛着荔枝皮般的红, 只盯了你一眼,将情绪都收敛在睫毛下,伏地磕头。
“没有内应, 是我偷盗, 夫人杀我便是。”
他今日穿着湘妃色衣裙, 长发半披在身后,一缕随着动作垂到身前, 容颜楚楚动人。因年岁尚小,喉结还不明显,若不是声音清朗, 很难辨认出他的性别。
母亲与月梧神情都不好看, 目光阴沉压在他瘦削的肩上,整个院子都静悄悄的。
你朝卫棠走去, 手碰到他衣袖,他浑身一抖, 想要躲避却被你稳稳地抓住,从地上拉扶站直。
你有快一个月的时间没去醉花音见他。
他思考很久也没想清楚自己做错了什么,明明最后一次见面你笑得很开心,离开前还允许他抱了你, 却突然消失不见。
后来想, 都这样。你或许只是厌烦了他, 不再有兴趣从他这里学舞。天底下善舞之人不止他一个,有更讨你欢心的存在, 你自然不会再理会他, 他于你而言只是一个低贱的人。
钱的事被发现,他虽然怕被这种仕宦大族处死,但心中也存了一丝微妙的期望。
说不定, 说不定他能见到你。
可真的见到,他却害怕自己拖累你。
“景蕊!”
母亲见你搀扶卫棠,黑脸从椅子上站身:“景蕊,过来!”
“你认识他?那些钱、发钗都是你送给他的?”
她声音十分凌厉,卫棠已经抬不起头,继续说下去可能惹哭他。他是个很骄傲的人,如果在这种时候哭,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你踮脚摸他的脸,往红痕上吹了口气:“呼……疼吗?”
他睁大双眼望你,明镜般的瞳孔映着你的虚影。
你凝起脸色回头,与母亲对峙。
“娘,你们打他做什么?”
“是,钱和首饰都是我送他的,不行吗?我的东西,我想给谁就给谁。”
母亲眉头紧皱,视线末端落在你与卫棠牵在一起的手上。忽然,她将你前段日子的反常串联起来。
“景蕊,你之前闷在房里读书,不许人进去打扰,是不是溜出去见他了?”
不愧是反派阵营的人物,脑子在什么时候都转得起来。
你回答她:“是。”
母亲彻底发怒:“狐媚惑主,贱人!景蕊,你让开,我今天就让他死在这,让他知道勾引我女儿的代价!景蕊才多大,怎么敢的,怎么敢存这般心思!”
月梧将她抱住:“夫人,清醒些,小姐不是那种人。”
她教了你半个多月的琴,日夜接触,对你的品行有所了解,你并不会轻易受人迷惑。
“小姐,跟夫人解释,你为何要瞒着家里私自出门见他?”
你如实相告:“我在学舞,他是我心里天下舞跳得最好的人。”
母亲道:“你想学舞,告知娘一声便有数不尽的舞师来家里,何必自己去找野路子,找这不男不女的怪物?说到底,你还是自己喜欢他,不惜顶撞我维护他!”
“……”
说得有几分道理。
你之前坚持刷卫棠剧情,让他做你的师父,好像是因为你挺喜欢他的。
很特别啊。
长相近似妍丽的女子,实际上却是少年期的男孩。年纪小,身世凄惨,拥有高超的舞艺。
比起那些循规蹈矩的舞蹈名师,你更喜欢卫棠这种复杂漂亮的角色当你的老师。
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月度行程里没有【学舞】的选项卡。你也并没有很想学舞,只是单纯去歌楼逛逛,走一走发现隐藏数值线路。
“不说话,被我说中了?”
母亲推开束缚着她的月梧,缓步走到你面前,蹲身仰望你。
“小小年纪,竟是个色鬼!”
你不否认。
玩这个游戏也是为了色心。
又不犯罪,好色也没什么吧?
她动动你的领子,指头刮你午睡在脸上留下的印记,亲了口安抚。
“娘不是凶你,娘是着急。你说你,娘总是跟你说,想要什么告诉娘。你倒好,这么大的小人,天天偷出门,若不是我查到他头上,你难道要一直瞒下去不成?要是出什么事,你让娘去哪找你?”
“我明白。”
“你明白,你明白,你总明白,总是不跟娘商量就自作主张。”
“……”
母亲叹了口气,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