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7
甲, 检查战备。
阿荆去与军候商量后续粮草的事。你独自在帐中躺平, 思考着明天攻城的对白。
有兵吏送水,恭敬到你帐外问安。
你让她进来,接过水袋道谢。
听到你的谢声, 兵吏诧异望你,觉出失礼又猛地将头低下去。
从外面回来的阿荆,嘴里咬着油饼,身上卷挟着一股香风,熟稔地跟兵吏招呼。
“给主上送水,小宁?”
“阿荆姐……”
“水都送来了,怎么不走?”
兵吏面色为难,眼睛一点点看往你的方向。
你手拎水袋,不解她的意思。
阿荆笑着推她出去:“傻丫头,主上不让你走,你就一直在这站下去了?”
“我……”
“快走吧。明日还要攻关,早些吃饭休息,明天好好干比什么都强。”
“是!”
人送走,阿荆扭身回来朝你笑。
“你怎么不放人家走啊。”
你拔开水袋的塞子,往嘴里倒了一口。
“走还需要我开口吗?”
“自然,你现在是‘主上’,没有你的吩咐,谁敢轻举妄动?”
“……”
阿荆递给你饼和炙羊腿,你洗过手,盘腿坐到床铺上,羊腿肉撕成条,卷进饼里。
阿荆拆卸身上的铁甲,依靠在你身上,舒坦地叹了口气。
似乎觉得不够,把你抱得紧些。
“阿棘,明天会顺利的,对吧?”
“放心。”
“阿棘,你为什么想当皇帝?”
“想尝试没做过的事,试试看权力的滋味。”
“权力是什么滋味?”
“还不清楚。”
“以后你尝到了记得告诉我,我也很好奇……权力是什么滋味。”
“嗯。”
将夜,你去河边打水洗漱。朝流动的河插入手掌,捧出哗啦啦的水拍到脸上,用布巾擦干。
阿荆恢复神智后,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有了其他新的朋友。军营里的女孩子们都喜欢和她打交道,感情十分深厚。
她步入了正常的生活,不再是非你不可的阿荆。
攻城十分顺利。
你变作龟将军的样子,带领亲军在城墙之下喊话。
连续换了几人出来辨认,眼力好的人认为是龟将军无疑。眼力不好的则说绝对不是龟将军,他没有那么英挺的风度。
但眼见为实,你就是龟将军。
他本人不姓龟,姓邹,是朝廷封有爵位的将军。七年前去河西对阵外敌,打了胜仗,归程有神龟玄武入舟,时人以为大吉,给他起了“龟将军”的绰号。他看到有黑气笼罩长安,率领十万大军破城,囚禁了天子。
不管原因如何,龟将军亲自出动,到樊阳关外露面,身后绝不止一千余人。
“怕是有埋伏。”
“那怎么办?”
“将军,开城门投降吧,我等与龟将军相对,好比鸡子与顽石。”
“将军,当真连打都不打吗?”
“弃城出逃,往后我们在州牧座下再抬不起头!”
“……”
最终,将军决心保存兵力,退兵出城,放你们进门。
他们从军,向来只有生死两条路。
但在樊阳关驻守的这些年,庇佑一方百姓,心境终归不同。
龟将军有屠城的先例,如果将他惹怒,又无法抵挡住攻势,他们会害死更多的人。
进入樊阳城门的那一刻,你遇见撤军的尾巴。
两边对到视线,对方眼里有强烈的不甘。有人实在无法忍耐,拿了弓箭朝你射来。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布?页?不?是?i?f?μ???e?n?Ⅱ????2????????????则?为?屾?寨?站?点
你握剑要挡,那支箭矢被另一支射偏,打落到地上。
是对方的将军,名叫凤晋的中年人。
他在马背上深深朝你鞠了一躬,命令手下将拿箭射你的人控制住。
城门关闭。
阿荆策马过去,与你的部下们一同落锁。几重锁封死,善用火弓的人上了城墙防备,算是暂时安排妥当。
兵吏们仰头欢呼着,不敢相信袭城这么顺利!他们奔驰在樊阳城内的街道上,每一条小路上都是你的人在乱跑。
你下令:“禁止他们侵扰民众,谁再有山匪习性,去领五十军棍。”
领令的兵吏迟疑:“主上,惩罚是不是太重了?”
“不犯就等于不重。”
“……是。”
阿荆跑下城楼,几步飞到你的马上。你接了她一把,免得把身下的马惊到。
“成功了,竟然成功了。原来这么简单就可以做到吗?”
她两手揪你的脸:“你是阿棘吗?你真的是阿棘吗?你好厉害!你真的好厉害!”
将她平稳送到马下,你关闭了道具效果,露出自己本来的样貌。
军令传下去,部下们便本分收敛很多。
百姓们从家中探出头来,想要看看那个传闻中的龟将军是什么样的。
他们没能看到龟将军。
街上最壮伟的一匹马,牵在你的手里。
五日之后,你以乐王的身份向樊阳关出兵。知道这件事的人都笑你不自量力,转眼就听到你攻城入军的消息。
山匪寨主出身的你“打败”了龟将军。
就算听说龟将军已然离开樊阳,回去长安,只留了少量兵力驻守。他们也觉得难以置信。
你怎么敢的呢?怎么敢在准备并不充分的情况下打这场仗,你就没有顾虑吗?
不论如何,樊阳关现在是你的地盘。
你住进了城中将军的府邸。
除了柳玄外,所有人都一副被美梦砸中的狂欢之感。
衣衫散落在床榻中时,他勾住你的脖子。
“为何主上月前就让我派人伪造龟将军的踪迹?”
“为何主上总是未卜先知,做出惊险正确的决定?”
“为何主上功业大成,却不见欢颜,仿佛无事发生?”
“主上当真是神明吗?”
你的确用了读档功能修正一些关键细节,让这次行动顺利进行。没想到被他注意到了。
“继续吗?”
“……”他叹了口气,缓慢地挪动身体。
外间传来拍门声。
“阿棘!你又睡他!你怎么总睡他!”
柳玄扶着你的腰:“要换他吗?”
门外陈珣还在阿棘、阿棘地叫,你的耳根被他磨软,才想开口,触感仿佛被割成琴弦,丝丝勒紧,从指尖投出。
问你要不要换人的人,正用行动挽留你。
“他说几句,你就应允,为什么?”
“哭闹在你这很有用吗?”
“……你介意?”
“是。”柳玄与你十指交握,“你不在,他每天都骂我贱。但他不知道,外面的贱人更多,只挤兑我有什么用。”
“你出去的这几个月,是不是没断过男人?”
“……”
“你不必骗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