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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的时候难道不用接吻么?那跟野兽有什么区别?”

时叙闪烁着无辜的眼神,用轻柔的嗓音诱哄他:“人类之所以是人类,就是因为有情感的交流,你说是吧,江医生?”

“可是——”他的可是出不了口,很快大脑的理智就被密密麻麻的亲吻占据,覆盖。

江予臣的思绪在时叙潮热的吻中发散,他的身体变得飘飘忽忽,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来自时叙越来越烫的温度。

对方粗暴的动作让他难以想象这会是平日温柔爱撒娇的时叙,反倒是……

几个模糊的画面闪过脑海,还未来得及回忆,他的手被带着碰到了一个滚烫巨大的东西,意识到手上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江予臣整个人好像被电流击过。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眼,然后整个后背都竖起了寒毛。

太大了!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东西,他当初是怎么容纳得下的?!

看到这个大东西,江予臣心底甚至生产悔意。

“要不还是算了......”

“不可以算了的,医生不可以说谎的!”时叙飞快驳回了他的后悔。

他声音黏黏糊糊,诱哄着江予臣:“我很快的,真的很快的,你摸一摸就知道了。”

“摸一摸,我也帮你摸一摸。”

察觉到他撩起自己的衣服,江予臣飞快拒绝:“我不要——”

“要的要的,来而不往非礼也,人类与野兽的区别就在于礼节。”

江予臣被他半哄半骗,实则是无力抵抗地探入下面,被带着薄茧的滚烫手指碰到时,他整个人都打了个哆嗦,战栗顺着脊椎飞快地漫过头顶。

“放轻松。”时叙低声道:“放轻松......”

当疼痛与快感交织着席卷而来时,江予臣仰起头,看见天花板的灯光在视线里摇晃,破碎成一片片光斑。

时叙在他耳边低语着什么,但他已经听不清晰。

......

......

江予臣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水珠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他深吸一口气,又往脸上泼了把冷水,试图平复胸腔里躁动的心跳。水珠溅在镜面上,模糊了镜中人的轮廓。

时叙已经换好了衣服,正盘腿坐在沙发上等他,毛茸茸的脑袋朝向他,精致漂亮的眼睛弯成月牙形状: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去沙滩了。”

江予臣沉着气,点点头。

晚餐时间被改成了8点,所以他们刚刚来得及。

洁白的细沙上,一条蜿蜒的木栈道通向精心布置的用餐区。长桌铺着米白色的亚麻桌布,边缘点缀着贝壳与细沙勾勒的波浪纹路。桌中央摆放着低矮的玻璃烛台,烛焰在微凉的海风中轻轻摇曳,映照着晶莹的高脚杯与银质餐具。

长桌上已经摆好了美食,炭烤龙虾淋着柠檬黄油酱,生蚝壳里盛着冰镇香槟汁,扇贝上撒着细碎的香草与鱼子酱。海风拂过,带起一阵清冽的白葡萄酒香,混合着烤面包与迷迭香的气息。

时叙和江予臣走来,还看到桌上摆设的两台天文望远镜。

时叙:“怎么了,今天晚上看星星么?”

他过来的时候脸上含笑,浑身气场放松,显得心情愉悦,联想到他下午表现,导演不由多看了他两眼。

这小子怎么回事,江医生哄回来了?

弹幕也纷纷惊讶:

【你哥怎么了?怎么突然心情变好了?】

【江医生发力了?】

【总觉得这两人背着观众干了什么,可是又没有证据,可恶!】

【不管什么情况,总之你哥恢复了就好。】

【就是就是!】

【话说这大热天,姜姜怎么还穿着高领衬衫啊,他不热么?】

眼看嘉宾到齐,导演从边上走出:

“从海边看到的星空是那么的美丽,这广阔无垠的星空是我们获得的最好的礼物,今晚我们准备了一场特别的星空之约,由在海岛生活了五十多年,最为了解星星的张老为我们讲解星辰之谜,带我们领略星辰之美。”

一位老者从一旁走出,他操着一口不算流利的普通话:“大家好,今晚我来带大家看星星,不过这星星呢,要九点时候才会变得明亮,方便观察,所以现在我先讲解星星的小知识,大家一边吃一边听。”

所有人入座,空空如也的肚子一边享受美食一边倾听着老人的故事。

“天顶那三颗排成直线的亮星就是猎户座的腰带——古人叫它‘参宿三星’,两千年前,它们的位置比现在偏西两指宽......”

随着美食的入腹,时间流逝,星空越来越明亮,张老带着大家用天文望远镜观测星星,对于这样新鲜又浪漫的事,大家都很有兴致,时间慢慢推移,过了晚上十点,晚餐已经开始撤掉,只有导演,副导演跟着张老在唠嗑,其余人,要么是拿着望远镜看星星,要么坐在沙滩上悄悄地约会。

时叙和江予臣坐在一个角落,两人挨得极近,今晚,时叙的脸上一直挂着笑容,见人就是三分笑,仿佛是刚刚结婚来度蜜月的新婚丈夫,这会儿他脑袋靠在江予臣肩上,轻轻地指着天上的星星说:

“那就是牛郎织女星么?好亮啊~”

“江予臣,你觉得我们会成为牛郎织女么?”

江予臣不知道他脑子抽什么风,只能叹了口气说:“现在是新时代了。”

“真的么?要是牛郎跟织女生活在新时代就好了。”

“......”

张柠看腻了星星,这会儿手上拿着个酒杯坐在边上吹风,她朝着前方看了一眼,哼了一声。

“看那边那个小娇妻。”

赵以恬和方知樾随着她的目光望过去,非常确定地说:“确实很娇。”

她们甚至不用向对方确认谁才是那个“小娇妻”,毕竟一眼就能分辨。

到了十点多,晚宴结束,大家陆续回别墅。

海边潮湿,尽管出门前洗了澡,但江予臣回到别墅后还是立刻去洗澡。

他洗澡的时候对着镜子看着下午时叙咬他在他脖子上留下的牙印,傍晚打排球留下的红色在渐渐褪色,白皙的脖颈上一个牙印非常明显。

浴室洁净的玻璃镜,江予臣别着头,指尖缓缓抚过颈部的一个牙印。

傍晚在海边曝晒留下的红痕在逐渐消失,雪白的皮肉上,鲜红的牙印格外得有存在感,江予臣忍不住扶了扶额,心底再次升起说不清道不明的后悔情绪。

从浴室出来,时叙已经上了床,他从晚上开始,唇角的笑容就没下去过,活像是偷了腥的猫,江予臣平复了一下心情,走上前道:

“既然已经发泄过了,就好好睡觉,好么?”

时叙连连点头:“嗯嗯!”

后悔已经于事无补,江予臣向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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