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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类似手术而已。”
“那不证明你厉害么?”
“......”江予臣一时语塞。
“对了,今天我就在录音棚录那首歌,幸好你帮我把歌词记下来了,否则郑明业非宰了我。”
“郑经理也没那么凶吧。”
时叙眨眨眼:“你是被他的外表迷惑了么?他可是能压制住我的人,能不凶么?”
“......”这话,他一时无言以对。
两人聊了会天,时间不早,墙上时钟慢慢走向十一点,时叙硬拖软拖,终于是拖不下去了。
他起身,留恋的目光看向江予臣:“那我先回去了。”
江予臣不知道内心是松了口气还是遗憾,他起身道:“我送你。”
他走到门口,一只手刚握住门把手,外面 “轰隆” 一声炸响,继而狂风席卷,下起了暴雨。
江予臣:“......”
这初夏的暴雨也来得太急了吧。
时叙眼中闪过一丝窃喜,他来的时候看了天气预报,是说晚上会下雨,拖了这么久总算让他等到了。
“糟糕,怎么下雨了?”
时叙望着窗外的雷电,忧郁地说:“明早还要出外景拍封面,要淋了雨感冒了就糟了。”
江予臣迟疑:“应该,不会淋雨吧?”
“这我就不知道了,今天晚上喝了酒,过来的时候是让我助理送我来的,这大雨天也不好叫他过来,只能打车了。”
时叙疯狂暗示:你是不忍心叫我打车的是吧?
你怎么忍心叫我一个大明星打车,万一遭遇狂热粉或者黑粉司机怎么办?!
你不会忍心的吧!!!
江予臣果然露出不忍神色。
时叙看着窗外,语气忧愁:“雨好像下得挺大的……”
江予臣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瓢泼大雨已经把楼下的路灯晕染成一片模糊的光晕,确实不像是短时间能停的样子。他沉默了几秒,心里清楚这种天气让时叙走确实不妥。
“要不……”江予臣顿了顿,声音比刚才柔和了些:“你今晚就在这住下吧。”
时叙的眼睛倏地亮了,刚才被雷声惊出来的那点慌乱瞬间烟消云散,他压了压帽檐,遮住眼底快要溢出来的笑意,故意拉长了声音:“这样会不会太打扰你了?”
“没事,客房一直空着,有干净的被褥。” 江予臣说着,转身往客房的方向走:“我去给你铺下床。”
时叙连忙跟上,脚步轻快得像踩在云端:“我自己来就好,不用麻烦你……”
虽然只是客房,但是,能住下就好!
“你坐着吧。” 江予臣推开客房门,回头看了他一眼:“我很快就好。”
说着,他打开客房的灯。
......
打开灯——
灯怎么不亮?!
时叙上前两步,惊讶地道:“灯坏了么?”
哇哦,这真是意外之喜。
江予臣好久没住家里,尤其是客房,连客房的灯什么时候坏的都不知道,他默默扶额,现在这种情况,要么就是让时叙摸黑睡觉,要不就是让他睡客厅,这两样......
“没事的,我又不怕黑。”时叙笑着走进,边走边道:
“又不是小孩子......啊,痛!”
他刚说完,脚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人往前一扑差点摔倒。
江予臣连忙上前,将地上的小凳子挪开。
“抱歉,好久没住,扔了许多不用的东西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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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没关系。”时叙一边吃痛地抚着手臂一边道:“是我。”
“我有夜盲症。”
“夜盲症?”江予臣诧异道:“现代人很少有这个病了。”
“是啊,可能是基因问题吧。”时叙半真半假地说。
这就没有办法了,时叙有夜盲症,更不能让他睡客房,可若是客厅......
江予臣纠结了少许,还是道:
“那你跟我睡吧。”
时叙就等这句话:“可以么?!”
“可以的吧,又不是没有睡过。”
再纠结反而奇怪,江予臣做下决定:“你跟我睡吧。”
时叙唇瓣一点点扬了起来。
——
江予臣推开主卧房门,暖黄色的灯光瞬间漫了出来。卧室的布局和整套房子的风格一脉相承,极简到几乎没有多余装饰,一张宽大的实木床靠着墙边,床头两侧各立着一个窄边床头柜,左边放着台灯,右边则叠着几本厚度惊人的医学专著。
墙面是干净的米白色,只在床对面挂了一幅简单的山水画,衣柜是嵌入式的,关得严严实实,几乎与墙面融为一体,整个空间透着一股清冷的整洁感,像极了江予臣本人。
时叙的目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江予臣的床头——那里居然放着一个巴掌大的毛绒小熊,浅棕色的绒毛有些微微褪色,脖子上还系着个歪歪扭扭的红色蝴蝶结,看起来廉价又普通,和周围精致简约的陈设格格不入。
他心头猛地一紧。
江予臣是什么性子?他不是会主动购买这种玩偶的人,那么送他玩偶的是......
江予臣注意到他的视线,顺着看过去,解释道:“那是之前一个病人的孩子送的,说是谢谢我救了他爸爸。”
时叙心里的那块石头咚地落了地,脸上立刻绽开一个灿烂无邪的笑容:“小孩子真可爱啊。”
江予臣看着他的表情变化,有些不明所以,跟着点头:“确实可爱。”
他转身从衣柜里拿出新的牙刷牙膏,又翻了翻,找出一件浅灰色的宽松 T 恤和一条纯棉短裤:“这些你先凑合用。”
时叙接过衣服,指尖触到布料的柔软,想到这是江予臣穿过的,他的心就飘了起来。
“浴室在那边,洗漱用品都给你放台面上了,你先去洗吧,我等你洗完再去。”
“嗯!” 时叙抱着衣服走进浴室,关上门的瞬间,忍不住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等时叙洗完澡出来,江予臣已经拿了换洗衣物准备去浴室。时叙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掀开毯子躺了进去。床单是干净的白色,带着阳光晒过的清爽气息,被子上还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属于江予臣身上的清冽皂香,不浓,却让人莫名安心。
他把自己裹进被子里,鼻尖蹭着柔软的布料,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
之前在节目组虽然也一起睡,但那毕竟只是节目组安排的暂住之处,和酒店没有区别。
可这里,是江予臣的卧室,是他最私密的空间,空气中浮动着的都是江予臣的气息。自己的行为叫做“登堂入室”,下一步就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成为这个家真正的男主人。
江予臣洗完澡出来时,头发沾染了少许水汽,脸庞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