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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旧行李箱。

安某:兀那贼子,休想在我身上回本!(冷笑.jpg)

犯安拉开门,一道沉沉的黑影朝她扑过来。

女孩子习以为常地一脚踢在黑影侧面,脚尖向内勾,右手快准狠地往下一摁。

过年的猪——旧行李箱在她手里安分下来。

“我的行李箱怎么在门口?”犯安不解,她拉开窗帘,让阳光照亮屋内。

诸伏景光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公寓里一片狼藉,椅子倒地,餐桌侧翻,仿佛有人在屋里激烈搏斗。

警校优秀毕业生面临从警后前所未见的推理难题:看现场情况,难道有两个抢劫犯?两人分赃不均内讧,于是大打出手?

问题在于,安安一贫如洗的家里到底有什么好分赃的?分赃厨房里那瓶没用完的料酒吗?

想到厨房里的料酒,诸伏景光想起借安安料酒的那个人。

奇怪,zero昨晚不在家吗?

安室透不在家。

醇厚的酒液在杯中晃荡,冰块叮啷,波本漫不经心地喝下一口,将酒杯轻轻搁在吧台上。

“新来的调酒师手艺如何?”贝尔摩德支着头,红唇饱含笑意。

“还不错。”波本配合地夸了一句,但完全没有喝第二口的意思。

空腹喝酒迟早会得胃溃疡,金发青年冷漠地想,何况他现在需要的不是酒,是冰美式。

虽然波本每天只睡九十分钟,确实是个铁人,但这也不是酒厂凌晨两点把他薅过来通宵加班的理由。

在东京过美国时间的贝尔摩德一脸从容:所有人都加班等于所有人都没加班,现在是酒厂正常上班时间。

上班时间阴间一点儿怎么了,他们又不是阳角。

情报组的两人至少不用出外勤,不知过了多久,琴酒和伏特加姗姗来迟。

此二人组不愧是酒厂门面,一来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注意力根本无法从他们脸上离开。

“伏特加,你……”贝尔摩德面露惊讶,“你被人打了吗?”

墨镜壮汉一瘸一拐地走进酒吧,下半张脸青一块紫一块,唯有墨镜仍然牢牢焊死在他脸上。

波本合理怀疑,伏特加的墨镜镜片是防.弹玻璃。

“不……不是人打的。”伏特加讳莫如深,含糊地带过这个问题。

他绝对不会告诉除大哥以外的人真相!

就连告诉大哥真相都耗尽了伏特加的勇气,琴酒听完后厌蠢症犯了的表情深深伤害了伏特加脆弱的心灵。

他可能不太适合杀手的工作,伏特加怀念他的舒适区,他想回去开车。

伏特加被打或成酒厂今日最大新闻,两位情报工作者的注意力完全无法从他身上移开,公安卧底连今天要交的报告开头都拟好了:震惊,伏特加疑似失宠于琴酒!

琴酒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无能的小弟和无用的同僚,黑衣组织正经干事的果然只有他一个人。

“今晚除了伏特加手里有个目标逃脱,其他该灭口的人都解决掉了。”

琴酒冰冷的目光看向贝尔摩德和波本:“你们的工作成果呢?”

听出琴酒话语中的威胁,波本神色如常,毫无惧色地开口:“一来就让看监控,要找什么人也不说清楚。”

金发青年不悦地说:“无理取闹也该有个限度。这真的是组织的任务吗?还是你的私事?”

“同感。”贝尔摩德懒散地推开电脑,“熬夜可是皮肤的天敌。”

看来这两个人毫无成果,琴酒闷不做声地点了根烟,眉眼间难掩烦躁。

他让波本和贝尔摩德查的是废弃酒厂周围全地区的监控。

“你到底要找谁?”波本不动声色地问,“有没有更具指向性的线索?”

上一个让琴酒大动干戈的对象是赤井秀一,黑衣组织的TopKiller一向只对卧底如此上心。

琴酒咬着烟嘴,升腾的烟雾模糊了银发男人的表情,只听见他低沉的声音:“一个狙击手。”

“狙击手?”贝尔摩德饶有兴致地问,“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又是一阵沉默。

直到烟头被碾碎在酒杯里,猩红的火光滋滋熄灭,琴酒才开口。

“那人的枪法让我想起一位故人。”

黑色风衣里,银发男人的肩膀上缠绕一层又一层绷带,绷带下被贯穿的血肉叫嚣着怒火与惊异。

琴酒用仿佛要把那个名字碾碎在牙齿间的力道念道:

“苏格兰威士忌。”

杯中的酒液剧烈晃荡,融化的冰块碰撞在一起。

冰凉的液体打湿波本的指腹,刺骨的凉意过后是灼热的痛楚。

“别开玩笑了,琴酒。”

金发青年表情转冷:“谁都知道,苏格兰四年前就死了。”

第12章

警视厅大楼,一个神圣的地方。

在高层建筑物屡建屡炸、屡炸屡建的米花町,警视厅大楼顽强地屹立着,成为市民心中一道不可侵犯的风景线。

它与横滨港口黑手党的五座大楼并列打卡博主心中一生至少去一次的网红圣地,不收门票钱是米花町市政的损失。

“警察办案,谢绝参观!”

目暮警官呵退明显是游客的一群人,转眼间却在人群中看见一位熟人。

“犯安小姐。”

目暮警官熟练地叫住她:“你是来自首的吗?”

“稍等一下,我叫人把你专用的笔录和茶杯拿过来。”

犯安来到米花町满打满算不足一个星期,她已经在警视厅拥有了专属笔录、专属茶杯、专属审讯室的VVVIP待遇,其他嫌疑人做得到吗.jpg

“目暮警官,你这是刻板印象。”黑发少女犀利指出,“除了嫌疑人,我就不能用别的身份来警视厅吗?”

目暮警官:“呃,帮凶?”

“同伙?歹徒?劫匪?”

犯安:“……”

“为什么没有死者和侦探的选项?”她质问,“米花町最公平的三选一去了哪里?”

休想欺骗外地人,她可是好好补过功课的。

“今天我是报案人。”犯安昂首挺胸,发出受害者的声音,“我是来报案的。”

虽然她的财产没有遭受任何损失,但撬坏的门锁和屋内的搏斗痕迹足以证明有贼人入室抢劫。

难得不是以嫌疑人身份而是以受害者身份走进警视厅,如此天赐良机怎能错过?安安要一举洗清警察对她的刻板印象,还自己一个清白。

苏格兰导师被她留在家里看家,安安仔细交代他:“犯罪心理学告诉我们,罪犯往往会二次回到自己的犯罪现场。”

她吩咐诸伏景光:“你先守株待兔,再瓮中捉鳖,之后贼喊捉贼、棒打鸳鸯、痛下杀手然后枭首示众,最后毁尸灭迹,改头换面,逃之夭夭——务必要给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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