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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命运石之门的安排。”

她正发愁新工作的事呢,安室先生就带来了资源,及时雨一样的存在!

安室透:“……”

他真诚地祝安安试镜成功,即使试镜不成功,有他在一天,就有她一口饭吃。

难以想象此人走投无路真正走上犯罪道路是何等可怕的光景,身为公安一定要将恐怖的未来掐死在萌芽中!

白色马自达驶进木马公寓,犯安和人美心善的邻居先生道过晚安,回到家中。

安安刚进屋便接到了诸伏景光的电话。

“景?”女孩子打开免提,把手机放在洗手台上。

“最近过得怎么样?”诸伏景光温柔地问。

这是他的例行报平安电话。决定再次进入酒厂卧底之后,知道诸伏景光真实身份的人只剩下安安,他会定期给女孩子打电话,分享近况。

安安和诸伏景光分享了犯家人的家宴,她盛情邀请:“景下次用我的远房堂哥身份一起来家宴吧,可热闹了。”

诸伏景光十动然拒,他一听安室透也在,在餐厅和一个陌生女人同桌吃饭,就知道是波本和贝尔摩德。

苏格兰威士忌想了想两位酒厂高层走进餐厅看见一片漆黑海洋的盛况,默默敲起了木鱼。

zero一定非常自责,他明明住在女孩子隔壁,却没能阻止她穿一身黑出门。

夏天穿黑色确实太热了,可惜黑衣是犯家的族服、黑衣组织的制服,安安和她尊敬的苏格兰导师都逃不过。

“区别在于我回家就可以脱掉族服,景是不是现在还穿着一身巨吸热的黑衣熬夜加班?”女孩子同情地问。

纯黑的裙摆落进脏衣篮中,淋浴喷头洒下温度正好的热水,黑发少女长发挽起,合掌接住一汪水。

没错,诸伏景光盯着狙击镜,天台的夜风在夏夜只能算聊表安慰。

“我很快能结束工作。”他说,“冰箱里批发的冰棍吃完了吗?安安答应过我,一天只吃一根。”

妈咪的质问令安安抬不起头,她悄悄调大淋浴头的出水量,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清。

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诸伏景光没有继续追究,因为他的目标出现了。

“稍等,苏格兰。”耳麦中响起宾加的声音,诸伏景光挂断电话。

他听见宾加说:“重要的是目标手里的U盘,必须马上销毁,你能瞄准吗?”

“可以。”诸伏景光微调准心,“但击中U盘必然会误伤旁边的电箱。”

“关我们什么事。”宾加毫无公德心地说,“开枪。”

诸伏景光就知道会这样,酒厂是表里如一的邪恶势力。

也不知道目标旁边的电箱牵连着哪片地区的供电,诸伏景光怀抱歉意,扣动扳机。

砰!

“嘟嘟嘟……”电话中传来机械的忙音,安安咕哝了一句“真忙啊”,继续洗澡。

明亮的浴室,温热的水流,疲惫的一天后不可或缺的放松仪式。

等洗的热乎乎香喷喷出来,迎面吹来的空调冷风更是舒适得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她记得冰箱里还剩下一根冰棍,最适合洗完澡之后吃……

啪!

突如其来的黑暗打断了安安的思绪。

淋浴喷头倾洒而下的水流由热变冷,劈头盖脸浇得她透心凉。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黑发少女摸索着关掉淋浴,她推开浴室门,空调停摆的客厅犹如火炉,安安一脚踏入蒸笼。

“……停电了?”她难以置信。

四十多度高温的夏天,公寓停电了?

同一座公寓,不幸不止降临在一个人手心。

一墙之隔,金发青年无言地站在原地,冷水冲刷他紧实的臂膀,雪白泡沫顺着水流淌落进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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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漆黑的楼道口,手电筒的光照亮配电箱。

电箱的门被打开,露出里面交错复杂的电线。

安室透嘴里咬着手电筒,就着一小片光源检查电箱。

电工不在他的兼职之中,但配电箱里的线是线,炸弹里的线也是线,能拆炸弹的技术应该也能修电箱……大概。

好热,四十多高温的天气停电,米花町供电局是有什么心事吗?

高温使人心浮气躁,女孩子走路的声音像猫爪踩在地上,静悄悄的。

直到安室透脸颊边贴上一抹冰凉,他才后知后觉地侧过头。

“晚上好,勤奋的修理工先生。”

黑发少女在安室透身边蹲下,变魔术般拿出一根冒着冷气的冰棒。

“最后一根,被我从冰箱里抢救出来。”她一边说话,一边握住双棍冰棒的两端,啪嗒把冰棒掰成两半。

很均匀,安安满意地点头。

她拿走安室透咬在嘴里的手电筒,将冰棒喂到他唇边。

扑面而来的冷气在高温天仿佛救赎,安室透咬住冰棒,舌尖被冰凉的甜水淹没。

这一刻,邻里友好互助的深厚情谊如有实质,深深温暖了公安卧底的心灵:竟然连战略性物资都如此慷概地分享了出来,他这些日子给女孩子做的四菜一汤获得了感恩的回报。

安安没有一顿饭是白吃的,她举着手电筒帮安室透照明,临时客串修理工小助手。

“停电的时候我正好在洗澡呢。”女孩子抱怨道,“热水说没就没。”

幸好她已经洗到了尾声,要是再早停电一点,身上的泡沫没冲干净,她将在黑漆漆的浴室中化身一条滑溜溜的鱼。

手电筒的光源只能照亮小小的范围,两个人挨得很近,安室透能嗅到女孩子身上沐浴露的香气。

浅浅的白桃味,冰凉中透着一丝甜。

天热的厉害,女孩子只穿了一件吊带睡裙,黑发挽成丸子头,露出白皙的脖颈。

几缕不听话的碎发垂落在她的锁骨上,滑进领口。

金发青年的目光像被烫到般移开,他试图把注意力集中到配电箱上,尽快修好电路。

安安对电路图一窍不通,她啃完冰棒,又用手扇风,热得人蔫蔫的。

室外有夜风,多少比闷热的室内舒服一点,哪怕喂蚊子也是两个人一起喂。

不对,安安发现一件很不公平的事,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在喂蚊子。

“为什么?”女孩子不理解,“安室先生出门前喷了花露水吗?蚊子只咬我不咬你。”

安室透没有,但他咬着冰棒没有嘴可以为自己辩解。

不说话就是默认,黑发少女毛绒绒的脑袋凑过来嗅嗅,誓要找出蚊子区别对待的理由。

她嗅到清爽的薄荷气味,很干净的味道。

“没理由啊。”安安陷入沉思,“蚊子凭什么不喜欢你,安室先生明明闻起来让人很有食欲。”

他该说谢谢夸奖吗?安室透无奈地想,比起刺激性的薄荷味,蚊子更喜欢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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