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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饺子。
不用放醋,让安安蘸前男友身边的空气吃吃得了。
“醋成这样,真亏他当时能说出分手的话。”诸伏景光都有点敬佩zero了。
大概是觉得自己能冷静地对待吧……
诸伏景光怜悯:能坚持一秒再破功已经很了不起了,不要太苛责自己。
录完综艺爆睡一觉醒来的安安吃到了现包现煮的饺子。
她:饺子很好吃,但为什么没有醋?
苏格兰导师没有解释,只说家里没有醋了,想蘸醋可以去隔壁借。
“算了。”安安说,她慢吞吞地白口吃饺子。
降谷零实在是冤枉了远房表哥,远房表哥可是未来吃席坐长辈席的存在,他怎么可能不帮好友创造机会呢?
女孩子不上当。
她失恋难受归难受,emo归emo,但为人非常有骨气,绝对不会去求复合。
“我迟早能迈过这个坎。”安安信誓旦旦,“时间能冲淡一切,再过几个月,区区敲门借醋,我面不改色。”
诸伏景光:“如果让你现在去呢?”
安安:“我会丢脸地逃跑,跳上开往出云县的火车润回老家。”
苏格兰导师怜悯地拍了拍沮丧猫猫头。
巧合的是,就像降谷零麻痹自己会选择高强度工作一样,犯安在娱乐圈也前所未有地活跃起来。
友佳子导演什么好事都想着她,先是带着犯安到处去参加新剧的宣传,又给她介绍自己的圈内朋友。
“依照现在的播放率和你的人气,已经可以考虑迈入事业的下一阶段了。”友佳子导演拍板定论,“安安,有没有兴趣来演电影?”
“电影圈才是人上人。”她竖起手指,“没有什么比票房号召力更能彰显实力,比如莎朗,你见过她演电视剧吗?”
友佳子导演:“说起来,莎朗对你很有兴趣呢,你是不是还没有见过她?”
犯安摇头,友佳子导演又憧憬起来:“如果有一天,你和莎朗同台演出……我光是想想就兴奋得要死!”
莎朗温亚德,传奇女明星,业内的大前辈。
“或许有这一天吧。”犯安说。
友佳子导演是她的事业粉,犯安最近接工作又特别积极,经友佳子导演介绍,她参加了一部颇有口碑的悬疑电影系列作品试镜,试镜角色是这一部新出的反派。
新认识的导演从“就这?”到“向我保证你不会拍戏拍到一半进局子——我们立刻签合同!”,中间不足十分钟。
“恭喜。”担任助理的诸伏景光把水杯递给安安,她一边喝水一边听导演说话,突然,剧组工作人员匆匆跑来。
“酒店外面被狗仔围了!”
工作人员头疼地对安安说:“狗仔一听见老师你的消息就像嗅到血的鲨鱼一样围过来,赶都赶不走。”
安安吃惊:“他们都失败那么多次了,在米花町吃的苦头还不够多吗?”
工作人员:够的老师,不然狗仔也不会等你离开米花町之后才围过来。
“兵分两路走吧。”诸伏景光提议,“我应该能引走一部分人。”
调虎离山之计,制造出安安和他一起离开酒店的假象,女孩子再偷偷溜走。
安安点头,她立刻戴上口罩和兜帽。
诸伏景光觉得她怪难的:不遮掩自己,光一张脸就足够引人瞩目,全副武装又成了刺客信条,超绝显眼包。
“要是我戴了劫匪帽就好了。”女孩子叹息,她心爱的帽子落在隔壁,一直没拿回来。
诸伏景光:住手,不要再给自己叠buff了。
苏格兰导师一步一回头,不放心地离开。
安安在酒店等了一会儿,透过窗户看见外面围着的人渐渐散去,她拉高口罩,低头出门。
“前辈,大家都走了,我们是不是也该走了?”
“笨蛋,说不定是调虎离山之计,我才不要空手而归。”
“不要偷懒!快点看看酒店里有没有可疑的人。”
“好的前辈!我看看——啊!那边有一个可疑的人!”
“只是清洁工而已,不是每个戴口罩的人都是可疑份子。”
“那边这位呢?”
“以我十年狗仔的从业经验:花粉症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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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那这个戴黑色口罩把脸挡得严严实实且头戴兜帽的刺客信条coser也一定不是可疑人物吧。”
“孺子可教也……屁咧!快抓住她!”
难以置信,并非嫌疑人的安某竟在被人夺命狂追,目暮警官抓她都没有这么努力。
“我反击算正当防卫吗?”黑发少女边跑边空出一只手上网搜法条。
虽然没有搜到一条同意她痛下杀手的法条,安某依然恶从心起。
曾经作为睡前故事的《刑法》科普随着男朋友变成前男友已离她远去,法外狂徒即将堂堂登场!
一只手拽住安安的手腕,将她拉入伪装成墙壁的杂物间。
“谢谢。”安安松了口气,她抬起头。
降谷零:“……不用谢。”
第59章
“我刚刚还看见她了!”
“肯定没有跑远,再找找。”
“千载难逢的机会!我马上打电话摇人过来,她别想跑。”
“头版头条我来了!”
好差劲的一群人,安安在心里吐槽,想上头版头条还不简单,她眨眼间便能想出许多标题:《震惊!狗仔离奇失踪案》《消失的狗仔:失联前一小时,他们竟做了这些事》《天道轮回,善恶有报,惨死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安某:流量密码,轻松拿捏.jpg
仔细想想,接受采访也没什么,狗仔的提问再尖锐又如何,嫌疑人安某是把警视厅审讯室当家一样的存在,她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哪怕被狗仔团团包围也比眼下的处境要好。
尴尬。
除了尴尬之外再无其他,狭窄的杂物间堪堪挤下两个人,饶是呼吸的起伏稍大一些就避免不了肢体接触。
安安已经快贴到门上了,地上两人的鞋尖抵在一起。
隔着一扇门,狗仔们走动、交谈的声音清晰可闻,显然杂物间的隔音能力极差,一旦发出声音就会被外面的人抓个现行。
沉默,很难说是因为环境原因被迫保持沉默,还是两个人无话可说。
杂物间空气稀薄,戴口罩更是闷得吓人,女孩子努力坚持了几分钟,放弃般的摘下口罩和兜帽。
少女如瀑的长发垂落在肩头,她的脸蛋泛着闷热的红晕,呼出的气体缠绕着湿热。
叫人难以移开目光。
降谷零沉默了半天,低声说:“要不你还是把口罩戴上。”
他主动打破沉默,安安下意识接了话,用气音回答:“为什么?戴口罩好闷。”
难道他想活活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