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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谷川晴缓慢呼出一口气,走过众多残留着血迹和爪痕的木桌,疾速跑进房间的最深处,脑海中却不由得浮现出之前那一幕——
幽暗的地下长廊里,双眼亮起各色光芒、形态不一的各式妖怪前方,整个身体被黑色斗篷笼罩住,戴着狐狸面具的人缓缓漫步于被鲜血染红的道路上,跨过一具具倒地的尸体……
“呼——”
长谷川晴再次呼出一口气,借着手机屏幕的光,将目光落在手中的一份资料上。
她快速扫过资料,同时开启录像功能,动作迅速地将所有资料录进去,并把已经被记录下来的资料点燃。
无风的室内,橘红色的火焰稳定地吞噬记载着各种数据的纸张,长谷川晴关闭录像功能,将最后一张资料丢进火中,松了口气。
……完成了,接下来只要离开……
“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是那些妖怪做的吗?”
“看这些人的伤口,应该不是。”
“报警吧……”
隐约间传来几人的交谈声,长谷川晴微愣,而后她立刻从房间里冲出去,在又一次路过深本伊织的尸体时,从其身下借了点血,抹在自己的手、脸和衣服上。
“还有人吗?发生了什么?好可怕啊……”
地下长廊中段部分,听到猝尔响起的求救声以及惊慌的脚步声,刚报完警的名取周一等人飞快作出不同的反应。
七濑抽出箭搭在弓上,名取周一放出了自己的纸人,而的场静司往前走了一步,站在了名取周一和七濑身前。
“三位,晚上好,需要帮忙吗?”
还没等长廊深处的人到达,三人背后又传来一道轻快的声音。
名取周一、的场静司和七濑三人:“……?”
【作者有话说】
情报更新: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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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的碎碎念:本章是返回作案现场的玩家(目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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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昨日下午,深本旗下的安蔓大饭店遭人入侵,入侵者是一名戴红色狐狸面具,用黑色斗篷遮住身形的人。深本一族包括现任家主深本伊织全部死亡,位于饭店下方密室内的特殊实.验.体尽数逃脱,所有研究资料被烧毁,唯一的幸存者长谷川晴……]
国外,某家私人医院的独立病房内,戴着呼吸面罩,躺在病床上的老人摆了摆手,声音沙哑:“咳,我知道了。”
“Slivovitz,你似乎有好几年没回东京了吧。”乌丸莲耶疲惫地闭上眼睛,轻声道。
他的身侧,将资料收起的人点了点头,神情平静:“是的,四年没有回去了。”
“四年啊,咳咳,”乌丸莲耶叹息一声,“时间过得可真快啊,你最近回东京吧,查清楚这件事,顺便看看你女儿。”
“……是,谢boss。”
“好了,君度现在也应该到了,你退下吧。”
“是。”
Slivovitz的脚步声远去,接着是房间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躺在床上的乌丸莲耶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君度,最近Whisky在做什么?”
病房内,黑色半长发,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微微低头,将目光落在老人枯瘦的手背上,声音沉稳:“Boss,Whisky大人回东京后……”
佐羽和成简略讲述了一遍Whisky回东京后做的部分事,包括但不限于将抢劫犯送入警视厅、救下了遭遇入室抢劫的安达母女、和一众警察交朋友等等,以及昨天下午安蔓大饭店被人入侵后,Whisky出现在饭店的事。
这些事情都是必须要上报给组织boss的,他一边继续说,一边在心中暗自想着,毕竟boss还有其他的消息来源,而这些事,也不需要替Whisky大人隐瞒……
乌丸莲耶静静地听着属下Cointreau的汇报,将其中的事件与从朗姆等其他人那里收到的消息一一对应。
片刻后,佐羽和成结束讲述,而乌丸莲耶也睁开眼睛,看向身侧恭敬低头的属下:“你认为这件事会与Whisky有关吗?”
察觉到视线,佐羽和成面不改色,语气淡然地说道:“我不知道,boss。但依照Whisky大人的性格,他不会对研究资料有兴趣。”
“你在Whisky那里做事有多久了?”乌丸莲耶忽然问道。
“十年,boss。”
“十年啊,”乌丸莲耶紧紧盯着佐羽和成,“你怨我吗,让你一直在Whisky的那里,他六年前收的三个属下都已经获得了代号,不必受Whisky的管束,虽然其中有一个卧底。”
说到卧底时,乌丸莲耶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而你作为Cointreau,却直到现在也要听从Whisky的命令,咳咳。”
听着乌丸莲耶的话,佐羽和成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不让它们显露出任何一丝异样。
“Boss,我自小在组织里长大,失去双亲后,也是组织在照顾我,”说话间,佐羽和成立即半跪在地上,镜片后那双浅灰色的眼中满是坚定与真诚,“我愿意为组织,为您做任何事。”
乌丸莲耶偏头凝视着床边的人,微微眯起眼睛:“是啊,这么多年了,你做的一直很好。”
“君度,我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
垂首的佐羽和成:“是,boss。”
五分钟后,病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再度响起。门窗紧闭的房间内,戴着呼吸面罩,看起来命不久矣的老人忽地从床上坐起来。
他扯下了脸上的透明面罩,双眼炯炯有神,没有半点日薄西山的样子。
“叮咚!”
[那些妖怪已经去地狱了,现在只有八原还有很多妖怪,但是我不建议你去捉,八原有一位十分厉害的守护者。]
乌丸莲耶刚看完短讯,又弹出一条消息——
[这么多年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把那个人弄过来?]
[怎么解决那个守护者?]
[代价很大。你的观察和研究还没结束吗?十年了,你还在犹豫什么?]
………………
上午时分,位于日本东京的米花中央医院内,某间独立的病房里。
“抱歉,目暮警官,那个时候我太害怕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病床上,脸色苍白的黑发青年顿了顿,声音很轻,“我就倒在深、深本先生的旁边。”
似乎是回想起了之前看到的事,安蔓大饭店事件中,唯一的幸存者长谷川晴捂住脸,晶莹的泪水从其眼角不断涌出。
“对、对不起,我不应该听深本先生的话,”长谷川晴抽泣着,嗓音沙哑,“我那个时候就应该及时报警,或许,或许深本先生也不会……”
她的对面,戴着橘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