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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对方的童趣心。
诸伏景光当然也注意到旁边人群的动静,不动声色地问道?:“你还要玩吗,月见。”
似乎是觉得既然出来玩,那么和放假也没什么区别,诸伏景光自然地喊了原月见的名字,而不是代号。
原月见没有多想,他到底对这方面?不甚敏感,只要没人喊他“小月”之类的称呼,那么他都不会多么在?意。
而降谷零五味杂陈地看着自家幼驯染,暗自决定要跟上hiro的步伐,他绝对不能被落在?后面?!
“人又不是我杀的,当然要玩啊。”原月见理所当然地回答。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齐齐沉默,虽然道?理是这个道?理,但这没心没肺的样子,是有点不管他人死活的美感在?身上的。
手机的铃声忽然响起?,降谷零从?右侧的裤兜里拿出手机,是没见过的陌生号码,出于?谨慎,他以眼神?示意后,接通了电话。
“你好,我是目暮警官,您隔壁房间的客人遇害了,请问您之前见过他吗?”
“抱歉,我也刚到没多久,没有见过对方。”降谷零礼貌地回答。
“那可以交代下您来到酒店后的行程吗?十分感谢配合。”
降谷零干脆地重复了一遍,但是电话另一边的目暮警官却越听越不对劲。
“是我想太多了吗?”目暮警官自言自语,两个大男人在?一个少年的房间里待那么久,说是帮忙涂防晒霜,但至于?那么久吗,还是说现在?的年轻人表现关系好是这种?方式?或许是他跟不上潮流了。
原月见看了看远处侦查现场的警察,妥协般开口:“算了,如果今天再玩估计会被怀疑是不是犯罪嫌疑人了,我可不想再见到条子。”
实际上身为条子的降谷零、诸伏景光:“……”
现在?条子就站在?你的面?前呢。
诸伏景光流畅地说道?:“正?好,我把?东西拿回房间。”
“我和你一起?回去吧,绿川。”原月见伸了个懒腰,诸伏景光没有意见,还提议:“我把?你的游戏机拿过来了,待会要一起?玩吗?”
“好啊,绿川,你不愧是我最好的朋友。”
降谷零扬起?微笑:“那我也一起?。”
是不是他不说话,这两人就忘了他自顾自的走了?
诸伏景光好像才注意到似的,微微颔首,一副没有意见的样子。
回到的自然是原月见的房间,虽然抽到的是免费酒店住宿券,不过房间倒是没有那么迷你,能有将近三十平。
房间虽小,倒也五脏俱全,挤下他们三个人也不突兀。
原月见吐槽房间大小,降谷零指出:“你又不缺钱,只要钱到位,再大的房间,或者?干脆租一间海边别墅也不是问题。”
明明原月见平时一直贯彻这个方针,如今却放着组织的钱不花,降谷零不是很能理解。
“你不懂,花钱得来的没快乐,免费的才是最好的。”
降谷零:“……可你从?组织里捞钱的速度,和免费的又有什么区别呢?”
收到原月见倏地危险起?来的视线,降谷零明智地闭上嘴,还特意用右手在?嘴前做出一个拉上拉链的手势,原月见这才满意地收回目光。
其实说要回来打游戏,但原月见对游戏的兴趣已经不大了,之前和波本说的自然是真话,他现在?特别想摸摸苏格兰的胸肌。
如果波本不跟过来,只要他和苏格兰,一切都很方便,但不知道?波本太过敏锐,还是和幼驯染“什么都要一起?”的原则,非得跟着他和苏格兰。
原月见食不甘味地玩着游戏,麻烦的关卡就丢给波本和苏格兰,但或许缺乏耐心的缘故,两人都看出来他的心不在?焉。
“因为发生了案子,没法好好玩,情绪不好吗?月见。”诸伏景光放缓了声音,耐心询问。
原月见后知后觉,意识到了新的问题。
“你怎么忽然叫我月见了,既然没有外人,你不该光明正?大叫我田纳西吗?苏格兰。”
降谷零心想,这个时候原月见倒记得他不算外人,而是自己人了。
“认识那么久了,而且你说我是你最好的朋友,那么叫你的名字不是应该的吗?”诸伏景光从?原月见身上转移视线,又看向降谷零,“对吧,波本。”
降谷零弯着眼眸,“这样的话我可不能被排除在?外,要不然岂不是只有我被排挤了吗?我喊月见,没问题吧。”
苏格兰这么说也有道?理,原月见思考他该不该叫苏格兰的名字?可是这些都是假名,叫的再亲近,对于?本人而言都没什么意义吧。
说来,波本的真名叫做降谷零,虽然零的发音是“rei”,是日?语中习惯的音读表达,但苏格兰却更喜欢称呼对方为“zero”。
为了调查这两个人过去的资料,他可是费了不少功夫,细致的程度,某种?程度上,像极了私生粉。
他给组织干活都没那么卖力过!
如果把?这些上报给组织,琴酒这么没用,什么也没查到,估计也没脸说他这个“忠臣”。
若是他这个时候学波本,对苏格兰来一句景(hiro),苏格兰会是什么表情呢?
真是非常、非常想要看一看啊,无?论是苏格兰又或者?波本的反应,一定非常有趣,大概会被他当做值得纪念的游戏CG,值得反复咀嚼。
“你们怎么喊都无?所谓,反正?对我来说区别不大。”
不过原月见依旧要澄清一点:“但是喊你们透或者?唯就算了,至少私下里,我觉得波本和苏格兰更顺口。”
但原月见从?称呼上发现了另一个问题,脸色都变得微妙了起?来。
“话说回来,琴酒的日?语名是黑泽阵,我喊他代号,岂不是和天天喊他名字没区别?”
阵(ジン)和日?语琴酒的发音相同,不细想也就罢了,一旦意识到这么称呼,原月见心情瞬间不美妙了。
直呼名字,莫名其妙成了关系好的表现,虽然可能琴酒本人也不在?意这个,但是原月见不爽了。
“这岂不是在?占便宜?”原月见字正?腔圆,硬是把?本来以为取得一部分成果的诸伏景光和降谷零整不会了。
诸伏景光:“……我觉得,琴酒大概没这么想过。”
“琴酒他会不会选代号啊,非得用琴酒这个代号,不能换其他的代号吗?”
降谷零则是艰难开口:“琴酒不需要被人喊名字证明和其他人关系好吧?”
他觉得琴酒某种?程度上和原月见太像了,根本不顾他人心情,纯粹的自我主义者?,区别在?于?琴酒手段更高,会装一装,也没离谱到原月见那种?程度。
然而原月见丝毫没有被安慰到,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