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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ga被其他人压在身下亲吻的样子,某种不知名的情绪在疯狂蔓延。
是占有欲作祟,他想用标记宣誓主权,想在omega身上获得安全感,这样的认知一旦冒头,就在心里深深扎下一条恶根。
他只能不停地告诫自己,那是别人的omega,与丈夫结婚多年,外人眼中情深意笃。
而那个丈夫目前为止还活得好好的。
他掏出手机,时隔多日,再次于搜索框中输入“周乐鞍”三个字,这次他不敢再省略什么,一字一句地读,试图在字里行间找到他们并不相爱的证据。
周乐鞍还不知道自己这番敲打起了反作用,听说苍耳要个八十公斤的沙袋,他跟严寓一个反应:“多少?”
严寓伸出手,拇指食指大大张开,“80!公斤!”
周乐鞍心里莫名其妙升起一股胜负欲,他想了想,吩咐道:“给他买,顺便把我那个也换成80公斤的。”
严寓瞪大双眼:“先生,您那个只有80斤,您确定要换吗?”
“什么叫只有?”周乐鞍觉得自己被小瞧了,执拗地非要换个更沉的,“换就是了,哪儿那么多问题?”
严寓只好答应,默默往外退:“是。”
周乐鞍喊:“回来。”
“先生?”
“你跟苍耳说,今天要统一扫洗,然后把旧的床单被罩给我拿来。”
刚才他没敢偷那个枕套,苍耳在特战部混过几年,侦查能力肯定不差,枕头这种东西,动了铁定暴露。
他要脸,于是又补充一句:“小心点,别让他看见。”
第二天一早,金闪闪带着两个空沙包和一车填充料上山,顺便给周乐鞍带来一张宴请邀约。
“齐蕴送来的,他本来要亲自上山邀请的,半道被检查站拦下了,怎么都不给他放行,只能送到我这里来。”
周乐鞍捏着薄薄的烫金卡片,翻来覆去看,没什么奇特的,就是这个手写字实在丑得辣眼。
金闪闪凑近,念了出来:“12月30日晚八点,中心酒店,不见不散……他字怎么越来越丑了。”
周乐鞍把一封没头没尾的请柬丢去旁边,盯着金闪闪出神。
金闪闪被他盯得发毛,搓了搓胳膊,“乐鞍哥,你、你怎么这样看我?”
“在想事情。”
周乐鞍其实没把齐蕴当回事,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孩儿,跟冯弋章育明以及那些叫得上名字的竞争对手来说,还差得远。
但请柬都送到跟前了,不去显得他不通人情一样。
“跟他说,12月30日晚八点,中心酒店不见不散,我做庄,算是给他接风。”
金闪闪连忙举手:“那我陪你去!”
周乐鞍没拒绝,转身研究自己的新沙袋,高度接近成人,暗房的挂钉应该挂不住。
他踢了踢脚边的填充料,问:“不是让何晖来送吗?怎么放你车上?”
金闪闪又开始起腻劲儿,软骨头似的趴在周乐鞍身上,“我听说你病得很重,着急上山看你呀,就把东西一起捎来了。”
周乐鞍:“你不是来送请柬的吗?”
金闪闪大眼睛扑闪扑闪地,“请柬的事打个电话就通知到了,主要是我很担心你,乐鞍哥,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周乐鞍似笑非笑,找出拳套,丢给金闪闪一双,“手腕好了,陪你打会儿。”
第16章 “夫人怎么了”
“闪闪少爷今天也在。”午饭时,严寓凑到苍耳身边,小声提醒。
“我知道。”苍耳说着,盛出三份菜。
他遛狗回来时看到了,门外多了辆荧光绿的小型轿跑,很符合车主张扬的性子。
“你送上楼吧,我去外面打个电话。”严寓朝苍耳摆摆手,抓起手机匆匆出门。
苍耳换了个大点的餐盘,一并端上楼。
两个房间紧紧挨着,只有几步远,他在书房前停下,正要敲门,里面却传来一道带着喘息的哭音:“乐鞍哥,我不行了……”
手倏地僵在半空,苍耳抬眸,目光愕然盯着紧闭的门板。
断断续续,不甚清晰,就算只接触过一次,他还是轻易分辨出,正在里面哭喊的是那个叫金闪闪的少年。
“乐鞍哥,别、别——”
声音还在继续,越来越轻,越来越急,伴随着拍击肉体的响动,一声尖叫后戛然而止。
正是阳光最好的午时,苍耳却觉得宅子里冒出一股令人恶心的寒气,怔然片刻,他朝走廊另一头看去。
这样近的距离,omega一定听到了。
“苍耳?人呢?”下面传来脚步声和严寓的询问:“送好了吗?”
苍耳缓缓吐出一口气,退后几步,“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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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至卧室门口,轻轻敲了两下。
没人回应。
想了想,他将餐盘放在门口的小几上,贴近门边,“夫人,记得吃饭。”
暗房,金闪闪呈“大“字瘫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乐鞍哥,你怎么拿我当章育明打呀,我都没戴护具……”
周乐鞍居高临下看过去,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这就不行了?还打吗?”
“不行了不行了。”金闪闪连连摆手,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昨晚没怎么睡,今天体力跟不上呀。”
说完,他朝周乐鞍伸出两只胳膊,噘着嘴撒娇:“乐鞍哥,我没力气了,你抱我起来吧。”
周乐鞍蹲下身打量了会儿,金闪闪满脸涨红,连眼底血丝都冒了出来,说没力气估计是真的。
他拆了拳套,一手绕过膝弯,一手抓住肩膀,使了使劲儿,竟然没抬起来。
“……”他低头问:“你是不是长胖了?”
“怎么会!”金闪闪不像周乐鞍需要装alpha,他向来注重体型管理,说他长胖那简直是天都要塌了。
他板起脸道:“乐鞍哥,是你好久没练力气小了吧。”
周乐鞍不说话,屏住呼吸,一个用力将金闪闪打横抱起,往外走去。
是有些吃力,粗略一算,上次锻炼还是两个月前。
他毫不客气把金闪闪往沙发里一丢,转身往回。
金闪闪翻身坐起,抽着鼻子埋怨:“你怎么能丢我呀,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暗房门一关,他的话被隔绝在外。
金闪闪自讨没趣,他歇了会儿,钻进浴室冲了个澡,要走时给周乐鞍发消息。
【乐鞍哥,我下山了,30号要不要来接你?】
暗房门从内推开,周乐鞍的回复伴着清晰的击打声传出:“不用接我,下山注意安全。”
“好吧。”
金闪闪穿好外套,软着手脚,抓着楼梯扶手磨蹭到楼下。
刚踩到客厅的地毯上,后脑勺突然一凉,他敏锐地扭头看去,什么都没有。
“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