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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的错,是我冲动,做了对夫人不敬的事,但我只是……太担心夫人。”

周乐鞍翻身侧躺,小臂垫在脸下,饶有兴趣看着他,“担心我?”

“是。”

苍耳皮肤本就白,粉色面罩一戴,分不清是止咬器的颜色,还是那张脸上的红晕。

“我不想夫人受伤,我想帮夫人。”

“你就是这么帮我的?你在说谎,你根本不是担心我。”

就是想亲他,找个借口罢了,坏狗的心思他看得明明白白。

想起那个吻,周乐鞍冷哼一声,“亲我的时候胆子倒是大,就不担心被人发现吗?”

苍耳摇头。

“如果被发现,夫人可以全推到我身上,就说是我勾……”

话说一半没了下文,周乐鞍眸子一暗,呼吸不自觉急促起来。

“勾什么?”

“……”

周乐鞍忘了肚子还疼,“蹭”地一下半支起身子,“说话!勾什么?”

苍耳低头躲开炙热的目光,却字字清晰:“是我勾引了夫人。”

周乐鞍的耳膜被逐渐加快的心跳声震得嗡嗡响。

坏狗!

居然敢勾引他。

不对,这叫什么勾引?明明是强吻,他可没上钩。

他骂了一声:“不要脸。”

然后把怀里的被子往上拽了拽,压在噗噗乱跳的心口处。

太刺激了……

怎么能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处男撩拨到这种境地?

他缓了缓,挑眉轻嗤:“就这么喜欢我?”

苍耳端正神色,道:“喜欢。”

怕omega讨厌自己,又赶紧跟上一句:“是我单方面的喜欢,夫人不用回应。”

毫不犹豫的示爱和适可而止的分寸感令周乐鞍感到愉悦,小腹的伤好像没那么疼了。

“想得挺美,还想要回应?”

苍耳往床边膝行一步,故技重施,耳朵讨好地动了动,“可是夫人明明也喜欢我,那两天的事,夫人说过不会忘——”

“没忘。”周乐鞍打断,“但那只能证明,我喜欢你的耳朵和信息素。”

并且他已经对这两样东西脱敏了,不会再上当的。

“夫人喜欢我的1%,那也算喜欢。”

话音刚落,床下有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周乐鞍立刻歪头张望,“什么东西?”

苍耳故意藏起来不给他看,“是我的尾巴,太激动就会冒出来,马上收好。”

“等会儿。”周乐鞍挪到床边,双脚毫不客气在苍耳大腿上蹬了蹬,命令道:“给我看看。”

他没穿袜子,光着脚踩下来,瘦削的脚背上筋骨起伏,热源隔着单薄的裤子,向另一个人身体里侵袭。

苍耳只是扫了眼,便慌乱转头避开。

脚心下的肌肉愈发紧绷,周乐鞍发现了,他坏心眼地抬脚拍打几下,催促道:“快点。”

尾巴听话地探出来,搭在两人之间。

周乐鞍垂眼,浓密的睫毛将半阖的眼睛遮挡住,看不清神情。

半晌,他终于有了动作,挪动左脚,脚尖轻轻压在尾巴上,碾动两下。

那里比耳尖毛更柔软,更蓬松,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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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被踩住的人似乎不这么想,苍耳伸手握住周乐鞍的脚腕,想把自己的尾巴抽走,又因一声质问停下。

“疼?”

苍耳摇头,“不疼……”

是他快要忍不住了。

“那就松手,我允许你碰了吗?”周乐鞍挣开滚烫的手,又做了更过分的事,他将两只脚一起踩上去,沿着整条尾巴来回摩擦。

脚下剧烈抖动起来,周乐鞍扫过苍耳涨红的耳尖,又玩了会儿才好心放过他。

“这就忍不住了?不就是碰了一下?”他俯身接近,指腹在对方侧脸伤处轻蹭,“今天先放你一马,以后还给我摸吗?”

苍耳已经说不出话,紧咬牙关点了点头。

“这么听话?”周乐鞍直起身,脚又踩回苍耳大腿上,有一搭没一搭蹭着,装模作样叹气,“可我现在给不了你任何承诺,怎么办?这对你来说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摇头。

“不给名分也可以?”

点头。

“那以后还敢乱碰吗?”

摇头。

苍耳跪在那里,绷紧身体、面色潮红的样子真是可怜又狼狈,周乐鞍再一次心软,小声警告:“以后做什么事,都要经过我的允许,我需要你的时候,会找你,不需要你的时候,你就乖乖的,只要你乖,我可以给你一些奖励。”

苍耳抬头,赤红着眼盯着上方的人。

周乐鞍回视,给出条件:“你愿意吗?愿意的话,今晚可以睡在这里。”

点头。

第32章 “别让他碰你”

听说周乐鞍跟冯弋打架受伤的消息,金闪闪一大早跑上山探望病号。

进卧室第一件事就是嘲笑:“冯弋那个电线杆能把你打成这样?哈哈哈……”

笑着笑着,余光瞥见床下的地铺和枕头,又迅速转移注意力,“这是什么?”

说完趴下去抽着鼻子闻了两下,嘴角扬起一个不那么正经的笑,“你们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

周乐鞍半躺在床头,拿一根棉签给自己上药,两句话的功夫,胸口疼出一层晶莹的汗。

他袒着肚皮,脸肿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说话都费劲,“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小东西而已。”

“为什么要教训他?”金闪闪兴趣更浓,像个蛤蟆一样往床上一窜,托着脸趴在周乐鞍耳边,“他干什么了?怎么教训的?用什么教训?”

周乐鞍捂住耳朵。

金闪闪把周乐鞍的手拉开,继续输出:“他是不是忍不住了?天啊,太爽了!”

周乐鞍费力地睁开一只眼,斜着眼珠看金闪闪,“爽?谁爽?”

金闪闪已经进入了亢奋状态,搭在床沿的腿来回甩动,“偷别人老婆还不爽?”

周乐鞍摆正脑袋,盯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幽幽道:“那有什么爽的?真正的爽是明知有悖道德,却还是对你产生了不该有的占有欲,他会自我怀疑,会焦躁不安,想把你变成他的专属物。”

没有名分、没有资格的人,一旦着急,只能像小狗一样团团乱转,恨不得把自己身上所有能吸引人的东西都拿出来给你看。

但可惜……

“但可惜,主动权和支配权在你手里,你把他高高吊起,不放下来,又不给他解脱的那一刀,他只能随风飘荡,哪天你开心了,就给他点甜头,他不听话,你就惩罚他,然后看他那种乞求的眼神。”

他甚至拿你无可奈何,就算你一时心软把他放下来,他还会主动咬着绳子,求你别松手,因为他喜欢你,他离不开你……

想起昨晚,周乐鞍轻笑一声,“这才是我要的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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