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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腺体被烫得发疼,周乐鞍躲了躲,“你想干什么?”
苍耳呼吸愈发急促,试探着在后颈那块软肉上磨着犬牙,“我想标记。”
周乐鞍立刻听出这个“标记”不单单是临时标记,是要进入他身体,把东西留在里面,再将信息素注入腺体,留下一个永久的印记。
他很明白要怎么做,当年上课时他学的都是alpha那一套。
“不行!”周乐鞍剧烈挣扎起来,“你敢!”
一旦完成永久标记,这辈子都无法抹去,不管走到哪里,身上都会带着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第四区首席执政官身份造假,继而声名狼藉,输得一败涂地。
“我不敢,我不敢……”苍耳一遍遍重复,他放开周乐鞍的腺体,沿着脊骨向下,在凸起的肩胛上轻吻。
压制性信息素渐渐消退,周乐鞍挣开束缚,屈起胳膊来了个后肘击,苍耳没躲,左胸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
好在没什么力气,疼了一下,过后是酥酥麻麻的痒意。
“把你脑子里那些想法收一收。”周乐鞍比alpha矮一头,却有种站在神坛最顶端俯瞰的架势,“你做什么,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是标记绝对不行。”
苍耳有些难过,“为什么?我们的信息素匹配度是100%,我可以把他的标记完全覆盖掉,他闻不到信息素,不会发现的。”
周乐鞍不语。
于镜中对视许久,苍耳以退为进:“什么时候才可以永久标记?”
周乐鞍也不知道。
这是一个他从未想过的问题,或许在他整个任职期间都无法许诺。
等他退休?
那会儿腺体功能估计早就退化成零了,有些事年轻的时候来不及享受,等老了连体验的机会都没有。
“以后再说吧。”
“以后是什么时候?”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周乐鞍瞪了他一眼,把人往门外推去,“出去,我要洗澡了。”
苍耳眼疾手快扒住门框,“最后一个问题。”
周乐鞍从门缝里看人。
“夫人是不是生气了?”
不提还好,一想起自己还在生气,周乐鞍瞬间拉下脸,“今晚洗干净来我房间,我告诉你答案。”
说完不管不顾把门摔上。
苍耳及时抽手,盯着磨砂门上晃动的人影,直到里面响起淅沥沥的水声,才转身离开。
他看了看紧锁的卧室门,又看了眼大开的窗,最后还是决定原路返回。
他从窗台一跃而出,仅靠几根手指扒住窗沿,整个人吊在半空荡了两下,跳下去前不忘把窗户关严。
第36章 “小狗喜欢夫人”
夜深时分,宅子里所有人都在房间酣睡时,二楼走廊响起一道细微的响动。
微不可查的脚步声停在卧室门口,紧接着,周乐鞍手边的手机短促地震动了一下。
他将目光从文件夹上移开,垂眸扫了眼。
【。】
一个莫名其妙的句点,像在跟他对只有他们两个才懂的暗号,周乐鞍无声轻笑,双击回复。
【门没锁。】
“咔哒。”
门缝泄进一束黑影,有人动作利落钻了进来,走到桌边,搁下一杯柠檬水。
周乐鞍目不斜视翻看手中文件,随口问:“加蜂蜜了吗?”
“加了,两片柠檬,一勺蜂蜜,一勺糖,多放冰块。”
都是按照周乐鞍要求严格调配的。
周乐鞍拾起杯子尝了尝,中肯评价:“还可以。”
他并不渴,只是贪恋那点凉,于是松了松牙关,下唇抵着杯沿,舌尖将冰块推远,小口小口喝了。
喝空的杯子里还有未融化的冰块,周乐鞍轻轻摇着听响声,抬了抬下巴,朝不远处的置物台示意,“我还有点事要忙,你先去选一个喜欢的。”
苍耳转头,台面上摆着几样东西,与他止咬器一样的粉色,应该是同一个流水线生产出来的。
他走过去,挨个拾起来看,粉色蝴蝶结,粉色眼罩,粉色铃铛……
好像没一个正经东西,这种形状,这种样式,他在第九区街边的成人用品购物柜里见过很多。
“这些是……给我的?”
“买止咬器送的装饰品。”周乐鞍合上文件夹,挑眉问:“怎么了?没有喜欢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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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耳摇摇头,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选了一条看上去比较正常的银色链子。
“选好了?”看清苍耳选的什么,周乐鞍眼角含笑,“这就是你选的东西?”
不愧是小狗,一上来就给自己选好了狗链。
他朝苍耳招招手,“过来,给你戴上。”
牵引链做得十分精致,通体镀银,中间串了几颗粉珍珠,一头是真皮握手,另一头是铁质挂扣。
而颈环上则有一枚水滴形铁环,刚好可以将挂扣穿进去。
周乐鞍单手挂好挂扣,将牵引链在手掌绕了几圈,突然收紧。
苍耳猝不及防被这股力道拉下身,鼻尖扑来一股清爽微凉的柠檬味。
“想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苍耳要跪不跪,半弯着腰,“想。”
周乐鞍松了松手,“今天新闻怎么说的?你不是很会背课文吗,背给我听听。”
今天的新闻……
苍耳想了想,也只记得一句话。
“新闻说,夫人乘坐的车辆,遭到了袭击。”
周乐鞍玩着牵引链,一会儿紧一会儿松,一会儿甩来甩去,玩够了才问:“那你关心严寓,都不知道来问问我?”
苍耳一愣,心想这真是无妄之灾。
“我不敢。”他解释道:“我怕给夫人惹麻烦,所以想通过严寓问问,你怎么样了。”
“哼。”周乐鞍歪了歪头,“原来你也有怕的事啊,刚才胆子不是挺大的,敢对我用信息素压制,还想标记我?”
“标记不会被发现,但消息会留下证据,就算删除了,也可以在一年内恢复。”
周乐鞍险些笑出声。
混过特战队的人就是不一样,偷人都偷得这么严谨。
“那这件事,就先不跟你计较了,要不然显得我心眼小似的。”
他将缠绕掌心的细链解开,椅子后滑半米,在桌前留出一块空地。
他抬脚往那块空地上点了点,“我要工作了,但是腿有点疼,如果有个脚踏就好了。”
苍耳低头看去,随着点地的动作,omega圆润洁白的脚后跟一下下暴露在外,没等看清,又藏进长长的裤脚中。
他突然想起那晚握在手心柔腻的触感,不自觉滑了滑发紧的喉咙,在对方不断加速已经没多少耐心的动作中盘腿坐下,弓起后背。
周乐鞍满意了,把鞋一脱,光着脚踩上去,脚掌在硬邦邦的后背上来来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