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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转弯处,苍耳突然问身边的陆勉,“你知不知道,先生的夫人叫什么名字?”
陆勉抬头,眼神古怪瞅他一眼,“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问问。”
“金闪闪。”陆勉声音突然变得柔和:“是金子就会发光的那个金闪闪。”
苍耳点点头,把枪往身后一背,看着电动闸门慢慢合上。
两个omega,又没法标记,就算关系再亲密,也不会产生其他感情。
标记……离上次标记已经过去了十二天,是不是又要到发情期了?
但信刚送出去,就再等两天。
把金闪闪送到宅子,周乐鞍拒绝了对方一同吃饭的邀请,车都没下,直接掉头下山,路上他一直在摆弄手机,只在路过检查站时抬头看了眼。
直到回了公寓,把自己关进书房,才将那份文件重新翻开。
他盯着夹在里头的小纸条,也不打开看,而是猜测上面写了什么。
大概就是些“对不起”、“我错了”之类毫无营养的话,顶多再跟他保证一句“以后会听话的”。
他提前给自己定好标准:这种程度的示好他是绝对不会接受的,才拾起纸条打开。
【我很高兴。】
周乐鞍一怔。
真是给他脸了,他倒高兴起来了?
【知道我所臆想的那些伤害都是假的,我真的很高兴,这是不是说明,没人能伤害到你。】
【你那么强大,那么勇敢,身为一个omega,能走到这个位置,足以证明你的优秀。】
【背面还有→】
【是我太自负,阴差阳错下,不小心做了伤害你的事,这些天我一直在后怕,幸好没有把那些东西发出去。】
【如果你还在生气,可以用任何手段惩罚我,我保证以后会乖乖听话,绝不反抗,我不要标记,我只想回到您身边。】
【——您的小狗。】
周乐鞍看完,一脸冷漠地把纸条重新折好,随手丢进抽屉里,锁上。
您的小狗。
您,的,小狗。
您的……
小狗……
周乐鞍低头,盯着裤筒上支起的痕迹,呼吸变得不稳。
是做了心理准备,但没做这种心理准备,苍耳很聪明,摸透了他的喜好,把自己放在一个低如尘埃的位置,仰视他,敬慕他,自称是他的小狗,惹他动情,叫他心软……
他深吸一口气,犹豫着伸出手,又不想自己解决,进退不得,心情烦躁。
半晌,他打开邮箱,给自己找了点活干,才慢慢平息。
自己弄实在没意思,他要留着,用来惩罚小狗。
那封信丢出去半点水花都没有,车子由检查站过时,omega仍旧冷着脸不理人,倒是上山的频率高了起来。
有时中午回,下午走,有时晚上回,半夜走,没什么规律,错过两次后,苍耳开始眼都不眨守在检查站,这天大半夜里,还真叫他蹲到了下山的车。
车窗降下,后座空无一人,只有个开车的严寓。
苍耳有些失望,举着手电筒,把车身和后备箱检查一遍,按了“通行”。
“……已经找到了,嗯,嗯……”严寓正在打电话,语气焦急,空点了脚油门,排气筒发出“嗡”的一声。
“……我老板着急用,从第九区买的,今天才送到,是,我现在就下山接人。”
听清严寓的话,苍耳如被雷劈了一般,呆呆站在原地,望着车尾灯消失在林中。
第44章 “给你扇爽了?”
“……第九区的启动仪式我可以去,下周帮我提个出差文件。”浴室门打开,周乐鞍举着手机走出来,单手将浴袍合拢,“什么时候回还不知道,去了看看情况再说,加上路上的时间,先提十天吧。”
卧室里满是发情期留下的玫瑰信息素,周乐鞍自己闻着都有点不适,他挂断电话,翻箱倒柜找出一瓶生物分解剂,沿着床边连喷好几下才作罢。
他关了床头灯,刚躺下没几分钟,窗外突然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有人。
周乐鞍慢慢睁开眼,轻手轻脚爬起来,摸过枕头下的手枪,光脚走到窗前,趁对方不备,“唰”地一下拉开窗帘。
黑漆漆的夜里,一只硕大的身影正紧紧扒着窗户,手里的小铁片还插在窗沿缝隙中。 W?a?n?g?阯?f?a?b?u?y?e?i????ū???€?n?2???????5?.???ò??
面面相觑,周乐鞍抬手,把枪上膛,隔着玻璃顶在对方脑门上。
“忘了告诉你,上次那件事影响很大,整个宅子都换了全钢制防化窗。”
密闭性极好,跟接驳站大门一个级别的,估计他在屋里说话,外面都听不到。
苍耳确实没听清说什么,他收起小铁片,离得更近,屈指往玻璃上敲了一下,眼巴巴瞅着里头的人。
半晌,周乐鞍终究还是心慈手软了,他放下枪,将窗开了条缝,转头朝屋里走去。
苍耳赶紧翻窗进来。
“咔哒。”
昏暗中亮起一点橘光,上下晃了晃,随着深吸的动作,变得醒目。
周乐鞍靠着桌沿,拨开烟雾,歪头看去,“来干什么?”
苍耳慢吞吞走到周乐鞍跟前,低眉顺眼地,“你到发情期了。”
“是啊。”
呼吸变得又急又重,苍耳不敢明目张胆要求,憋了半天,才小声说:“别找别人。”
“什么?”周乐鞍咬着滤嘴,语调模糊,“大点声,没听见。”
苍耳抬高声音又说了一遍:“别找别人。”
周乐鞍挑眉:“不找别人?那我发情期怎么办?”
“你用我。”
“用你?”周乐鞍眯着眼,把人上下打量一遍,“怎么用?”
“怎么用都行。”
“怎么用都行?”
周乐鞍抽完最后一口,指尖掐灭,小拇指勾住苍耳的衣领,勾开一道口子,把烟头往里一丢,然后神态懒散抬了抬下巴,“去那边跪好。”
烟是灭的,根本不烫,但苍耳还是感觉心口处被滤嘴的温度灼出一个口子。
他依照要求,跪在床尾的地毯上,双手扶膝,腰板挺直,眼珠还粘在周乐鞍身上,随着后者来回移动。
周乐鞍不紧不慢做了很多事。
他把窗帘重新拉上,去浴室洗了把手,给不知道谁发了条信息,最后将松散的浴袍系紧,走到床尾坐下,脚尖往更近的地方点了点,“过来,跪那么远,够得着吗?”
苍耳赶紧膝行几步,在周乐鞍划的线前停下,他跪得很低,抬头往上看,跟甜甜一样,信任崇拜的眼神。
周乐鞍垂眸俯视,然后毫无预兆抬起手,狠狠甩了一巴掌。
“啪!”
“必须说喜欢你才给标记?”
“啪!”又是一下。
“不说就不给?”
“啪!”
“你威胁谁呢?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