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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杉摇头,一一答了:“新班级离厕所最近,以后上厕所很方便,没什么不适应的,开学第一天,还不知道同学们好不好相处,但我不会让他们随便欺负的。”
周乐鞍眼含笑意看着常杉,这副劲儿劲儿的模样也不像是能叫人欺负的。
比她哥强。
“别的呢?还有吗?”他又问。
常杉想了想,掏出一张打印好的二维码小卡片,“老师说要有个家长加一下班级群,方便联系。”
身后一阵窸窣,探过来一只手,苍耳刚扫好码,被周乐鞍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你加?你上过学吗?你知道作业该怎么写吗?你能当好一个合格的家长吗?”
苍耳:“……”
周乐鞍掏出手机,扫码,“我来。”
常杉也很会来事,立马说:“谢谢夫人。”
周乐鞍点击加群,申请一栏里填了“常杉家长”四个字,刚入群,就接到班主任的作业,需要准备一篇二百字左右的自我介绍,他给常杉看过,常杉表示可以自己完成。
周乐鞍起身,拎着常杉的小狗书包,“走吧,我带你去小会议室,你自己先写,写完了找严寓检查一下。”
常杉扭头跟上,走出去两步才想起跟她哥挥手拜拜。
送完常杉回来,周乐鞍一屁股坐下,转至背靠办公桌的方向,双膝自然分开,长腿支在地板上,脚踝半露,黑袜包裹更显瘦削骨感,往上是空荡的裤管,往下是干净的皮鞋,脚尖抬起,落下,轻敲地板,让苍耳想起昨晚踩在他身上的重量。
他看得口干舌燥,没等周乐鞍要求,自主自发走过去,跪下。
周乐鞍笑:“一见我就跪,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奴役你。”
“我愿意。”苍耳立马表态:“你随便奴役。”
“别搞封建那一套。”周乐鞍义正言辞说:“亚统区三百多年前就没有奴隶了。”
他掌心一翻,指尖捏着一管绿色包装的本草膏,在苍耳下巴上轻轻勾了一下,“摘下来,我看看。”
面罩脱下,从周乐鞍的角度看去,左脸高高肿起,有点像曾经在网络上火过一阵的黄油小熊。
“疼吗?”他问。
苍耳摇头。
“真不疼假不疼?”
摇头。
周乐鞍拧开瓶盖,在指尖挤出绿豆大小的一颗,点在苍耳下颌,细细涂开。
“生气了?”
苍耳不语。
周乐鞍停下来看他表情:“是你说的,可以用任何手段惩罚,怎么?小狗就可以说话不算话吗?”
“……算话。”
“那就是委屈了?是不是觉得自己罪不至此,觉得我不应该生这么大气下这么重手?”
“没。”
涂好药,周乐鞍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才伸着手指头,在苍耳肩膀上揩了揩。
“我看你有,还记得我说的话吗?听话就有奖励,不听话就是惩罚,我对你怎么样,由你自己决定。”
“只要你乖,我很乐意把我所有的偏爱都给你,对你负责,对你的家人负责,我允许你有自己想法和要做的事,但必须要让我知道。”
周乐鞍俯身,拉开最低层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盒子,交到苍耳手上,“打开看看。”
盒盖抽开,是那副定制款粉色止咬器,苍耳要戴,被周乐鞍拦下。
“先别戴,再仔细看看。”
苍耳又将止咬器翻来覆去检查一遍,终于在颈环内侧紧贴腺体的位置找到周乐鞍想让他看的东西。
一株手工刻印的玫瑰花,与周乐鞍虎口处那枚伴生纹一模一样。
他倏地抬头看去。
“我再跟你强调一下,碍于我的身份,你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得到想要的标记,你出现在我身边时,可以是保镖,可以是助理,可以是任何身份,但绝不会是爱人,如果这些你都能接受,就把它戴上。” W?a?n?g?阯?发?布?Y?e??????????ε?n??????Ⅱ?⑤????????
苍耳根本无法控制狂跳的心脏,血液翻涌下,整张脸都是红的,他将止咬器塞进周乐鞍手中,头垂得很低,低声请求:“帮我戴。”
周乐鞍俯身,这个姿势似乎将人揽入怀中安抚,他撩开苍耳半长的发尾,玫瑰对准腺体,轻轻按下去。
“咔哒。”
锁上那一刻,腺体冒出一种奇异的感觉,苍耳突然明白,这个特殊的玫瑰刻印不单单是宣誓主权,止咬器戴得久了,就会在腺体皮肤上留下红印——omega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标记他。
周乐鞍后撤,指腹在苍耳泛红的眼角点了点,又轻轻吻上去。
“过几天我要去趟第九区。”他吻了两下,放开,又开始捏着苍耳薄薄的耳廓玩弄。
“你也知道,只要出了第四区,多的是人想要我这条命,你之前参加过几次护送任务,我想雇你来保护我,你干不干?”
苍耳主动往周乐鞍掌心里蹭,喘着粗气问:“报酬呢?”
周乐鞍不悦:“你还想要报酬?之前给你的报酬不够吗?”
“我把所有钱都给你了。”苍耳再次扣住周乐鞍的小腿肚,眼巴巴看着上方的人,“想要点别的报酬。”
“想要什么报酬?”
苍耳目光下移,往视线平行的位置瞄了眼,又望回周乐鞍眼睛。
周乐鞍越过苍耳看向办公室大门,没锁,但有人来一般会敲门,他松了松领结,抬脚踩在苍耳大腿上,“快点,半小时之后有个会。”
不用半小时,十分钟就够,苍耳不是对自己有自信,而是这种事花多长时间全看周乐鞍能忍多久。
他低下头,动作熟练,可卖力伺候半天都没有反应,他只好停下来,小心翼翼看周乐鞍脸色。
“是今天工作太累了吗?”
周乐鞍闭上眼,心如止水。
今天的工作还没开始呢。
这该死的副作用。
第46章 “做得很棒”
“不是你想的那样。”周乐鞍看了眼苍耳,又移开目光,难为情地解释:“今天早上用了药……”
2ml还是太多了。
“药?什么药?”苍耳起身,托着周乐鞍的下巴往右一掰,撩起发尾检查。
周乐鞍没拒绝,由着他看。
后颈凸起一块,饶是发情期,也仅仅只有花生大小,腺体埋得很深,标记时不太好找。
皮肤上两枚刺目的针眼,中间泛红,四周青紫,应该是在腺体还涨着时就粗暴地将药注射了进去。
“什么药?”苍耳又问一遍,他不敢碰,朝着那处轻轻吹了两下,“疼么?”
周乐鞍缩了缩脖子,舒服地眯起眼,“强效抑制剂,第九区买的。”
“强效抑制剂?你分化程度不低,不该用这个,用量不对很伤身体。”
一直歪着头有些难受,周乐鞍拨开苍耳的手,转着活动两下。
“你以为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