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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店门,停在马路对面看了很久,愈发觉得自己跟周围这些路人没什么区别。

他跟周乐鞍像是两个世界的人,如果不是信息素100%匹配度,他连接近对方的机会都没有。

“嗡——”

手机震动,周乐鞍等不及,又给他发了新消息。

【有病啊!站那干嘛呢?我看你是又想挨揍了。】

发完消息,周乐鞍又暗骂一句:坏狗。

故意让他自己站在这里,看他出丑。

苍耳终于动作,小跑回来,从裤兜里掏出两只犬耳,“这个可以吗?”

周乐鞍上手摸了几下,做的很逼真,接近软骨的手感,耳尖毛细软,还画了几道交错的血管。

他稍稍低头,“帮我戴上。”

苍耳研究了一下那两个固定用的夹子,笨手笨脚给周乐鞍夹在脑袋两侧,起初不太对称,又调整了好几遍。

“好了。”

周乐鞍抬起头,左右晃了晃,“怎么样?我戴这个合适吗?像我自己的耳朵吗?”

夹子没夹紧,随着周乐鞍摇头晃脑的可爱动作,犬耳也左右摇摆。

苍耳没说话,鼻腔里急速冒出一种干涩的灼痛,毛细血管正在扩张,仿佛喘气的力度再大些就要喷涌而出。

他表情像在忍耐什么,半天才紧着喉咙吐出一句:“我们回去吧。”

周乐鞍眼神奇怪,“回去干嘛?才刚出来,还没逛呢。”

说罢转身要走,却被圈住手腕拽回去。

“那你把耳朵摘了。”

他后悔了,omega这副模样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看的。

“……”周乐鞍一下明白了,他脸有些红,小声骂:“这么霸道,就许你一个人看?”

不过也情有可原,狗都爱撒尿圈地盘。

他伸出一根手指头,在苍耳胸膛上点了点,“你给我注意点,我又不是你的omega。”

苍耳简直想把胸膛剖个口子,亲手打开,好让那几下点到自己心脏上。

“再说了。”周乐鞍掏出手机看了眼,继续道:“你以为我真是出来逛街的?正事还没办完呢。”

“什么正事?”

周乐鞍扫了眼地图,朝他歪歪头,“跟我走就知道了。”

地下城以中心广场做中轴线,两侧规律分布居民区,大部分依山体而建,布局紧凑,最高的楼也不过三层高。

沿着漆黑狭窄的巷子七拐八拐,两人停在某个平房小院前,周乐鞍拿过手电筒照了照门牌号。

“就是这儿。”

苍耳前后看看,这条街是第九区最乱的区域,人员流动性大,多数没有正经身份,说句不好听的,就是连陈亳这种人都不会来这里闲逛。

“你来这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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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见个老朋友。”

周乐鞍敲了敲门,耳朵贴上去,却没听到任何动静。

他自言自语问:“没人?”

苍耳动了动耳朵,“有人。”

再怎么小心也逃不过他敏锐的听力,他甚至能清晰分辨出对方的方位,步伐频率,逃跑方向……

“跑了。”他留下短促两个字,双手勾着院墙轻轻一窜,直接翻进院子。

“回来!”

周乐鞍喊了一声,人已经不见踪影,只听见两道杂乱的脚步声,紧紧追赶越跑越远。

他看了眼墙,不算太高,苍耳能翻他也能翻,他咬咬牙,学着苍耳的动作,抓住墙头猛地一窜。

“……”

离地大概三十公分。

他不信邪,后退两步,提了提裤腰,刚要加速,耳边响起“咣当”一声,大门从内打开,两道黑影一前一后扑出来。

只见后面那个飞起一脚,先是把前头的人踹了个狗吃屎,又单膝压上去,擒住双手反剪至身后,一整套动作十分漂亮,在第四区军部训练营表演赛上能拿满分。

周乐鞍乐呵呵一笑,拍去手上的灰,不紧不慢走到那人跟前,一拽裤腿,踮着脚尖蹲下。

“跑什么啊?”

听到这个声音,被压制的人浑身一僵,而后费力抬起头,咬牙切齿喊出那三个字:“周、乐、鞍!”

“几天不见,你怎么又憔悴了。”周乐鞍回敬似的念出对方名字:“冯、弋。”

“滋……滋滋……滋……”

悬在头顶的电灯泡一明一灭,桌边对坐两人的表情也忽隐忽现。

在仅有能看清对方的几秒里对视两眼,周乐鞍抬手把灯关了,打开自己带来的手电筒,刺眼的光直直打在冯弋脸上。

这种类似审讯的氛围让冯弋不适,他闭了闭眼,抬手挡在脸前,眉峰微微蹙起,“你干什么?”

“抱歉。”周乐鞍把光挪开,歉意一笑:“你家这灯泡不太行,还是我的手电筒稳定。”

说完,手电筒立着搁在两人之间,一道穿透力极强的光束直直打在天花板上,屋里亮堂许多。

周乐鞍朝四周环顾一圈,入目是发霉的床板,坑坑洼洼的水泥地,砖块垫起来的桌腿。

他叹了口气,从烟盒里弹出一根烟,往冯弋那边一递,“这种地方你都能住下去?”

冯弋狠狠拍开周乐鞍的手,“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因为你,我能住这种地方?别他妈猫哭耗子假慈悲!”

烟被打得脱手,掉犄角旮旯里找不到,周乐鞍又磕出一根塞进自己嘴里,身后立马伸过来一只打火机,给他点起。

周乐鞍吸了口,吞了过肺,再吐出,“什么假慈悲啊?为了把你救出来,我劳心劳力,修了条去南岛的小路,接驳站空了整整十分钟,冒这么大险,还差点叫人举报工作不保,你不领情也就罢了,怎么还骂人呢?”

“你什么意思……”

冯弋傻眼,因为周乐鞍的话愣了很久很久,等前几天那些事走马观花从脑子里过了一遍,他这才反应过来,一拍桌子猛地起身,越过桌面,暴冲到周乐鞍跟前。

“是你干的!伪证!车祸!接驳站那条八爪鱼!都是你安排的!”

天知道他看到有人来救他时什么心情!明明是被冤枉的,不走,进了监狱就再无翻身之日,要走,就坐实自己的罪证。

“你图什么!”冯弋目光凶狠龇牙咧嘴,看上去要咬人,“周乐鞍你告诉我你到底图什么!”

“咔哒!”

枪上膛的声音,冯弋顿住,缓缓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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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递打火机的人手里已经换了枪,枪口就这么抵在他脑门上,几乎能听到保险栓绷紧的声音。

“别这么紧张,他打不过我。”周乐鞍说了苍耳一句,枪管这才从冯弋脑袋上撤开。

“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周乐鞍朝前吹了一口,烟雾在光柱中散开,“你也不想想,就你这破人缘,刚倒台章育明就忙不迭换新靠山,除了我谁还敢救你?”

“先用伪证把我关进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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