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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对你动手,怕伤到你。”
“伤就伤,一点小伤而已,又死不了。”
不管周乐鞍怎么说,苍耳只会摇头。
如果金闪闪在这儿,早就跟他上去打过一轮了,不像坏狗,怎么哄都不行。
“真不打?那算了。”周乐鞍起身,右臂手肘撑着苍耳肩膀,环顾一圈,“这里这么多人,我随便挑一个打就是了,你觉得那个人怎么样?”
苍耳随着周乐鞍的目光看去,是个分化程度大概只有10%的犀牛alpha,与其说是人,倒不如说那就是个完完全全的动物。
周乐鞍有种盲目的自信:“应该能打过。”
苍耳:“……不行。”
“这个不行的话,那边那个大象怎么样?”
“不行。”
“那你说谁行?”
苍耳站起来,开始脱衣服,“我跟你打。”
周乐鞍露出一个得逞的坏笑,他长腿一跨,翻身进台,挑了一副拳击手套,戴上之前,冲苍耳勾了勾手指头。
表情张扬高调,引来台下目光,苍耳也紧跟着跳上台,接过周乐鞍丢来的拳套,“嘭嘭”两下,对拳冲击。
周乐鞍兴致渐浓,他活动了一下肩膀和后背,直勾勾盯着强劲的对手,似乎在思考待会儿该怎么打出漂亮的出击。
“准备好了吗?开始了。”
话音刚落,右勾拳卯足了劲儿挥出去,被苍耳一个利落的后滑躲开,周乐鞍一怔,追上前又是一个左勾拳。
这一下将左侧破绽漏出,苍耳趁机出拳,不轻不重击在周乐鞍上臂,同时脸上也挨了对方重重一拳。
看上去是一场势均力敌的交锋,台下人看得热闹喊得火热,只有在拳场干过几年的老手才能看出端倪——这分明就是场表演,那个高个alpha拳假得要死,目的是让对手打得尽兴,甚至还能精准控分,不被发现。
反正周乐鞍没看出来,痛痛快快打了一场,赢了比赛,身心爽快。
他摘去拳套,拍着苍耳的肩膀安慰,“输给我你无需自卑,我练过近二十年,你能跟我打个平手已经很厉害了。”
苍耳偏了偏头,将滑到下巴的汗珠囫囵擦在肩头,贴近周乐鞍:“我好像闻到你的信息素了。”
周乐鞍笑容一僵。
抑制剂是今早五点半打的,时间太久,加上得意忘形出了太多汗,这会儿早该失效了。
像是印证他的猜测,后颈一点点涨起来,四周不同来源的alpha信息素守在门外,只等腺体打开,好趁虚而入,那些虎视眈眈的目光突然变得兴奋、热烈。
周乐鞍腿有些软,他抬手去抓苍耳,被先一步握住手腕,用力一拽。
“走。”
羊毛开衫兜头盖来,周乐鞍看不清路,只知道自己正被苍耳半搂半抱在怀中,后颈是一只滚烫的手掌,死死捂住他的腺体,这样的碰触将他的感官再次放大,那颗小小的腺体在皮肤下肆意疯长,就要破土而出。
“抑制剂……”他低低喊了一声,“抑制剂在……”
苍耳一言不发,带着人往前走,直到离开喧嚣才停下脚步。
他将衣服掀开条缝,弯腰看去,“你怎么样?”
周乐鞍脸色酡红,后背靠墙,手扶着苍耳的肩膀才能勉强站立。
“抑制剂……在严寓那里。”
巷子很长,漆黑,安静。
沉默很久,苍耳把衣服重新盖回去。
“用我吧。”
周乐鞍没听清,喘着粗气向前趴倒,一头撞上苍耳下颌,“你说什么?”
揄系正利——
“我说……你用我,怎么用都行。”
又等了很久,才等来周乐鞍一声低沉沉的回复。
“坏狗。”
苍耳把这两个字当做允许,他矮身将周乐鞍打横抱起,转身走入黑暗。
接触到柔软的床铺,周乐鞍将羊毛衫推开,被骤然大亮的灯光刺得闭了闭眼。
待适应环境,他朝四周看去,陈旧的墙壁和天花板,昏黄的顶灯,一个衣柜一张床,陈设简单,好在干净整洁。
他极缓慢地眨了眨眼,“这是哪里?”
上方覆过来一道身影,挡在光晕前,看不清脸。
“这是我家。”
苍耳探指摸他的颈侧,感受不断升高的体温。
“你现在,在我的房间,我的床上。”
周乐鞍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恍惚,他喃喃重复苍耳的话:“你家?”
“是。”
“为什么带我来你家?”
苍耳不说话了。
周乐鞍轻哼一声:“坏狗。”
颈侧的手缓缓移至前襟,灵活地一扯,贴近喉结的两颗扣子就这样轻松脱开,苍耳将衣领朝两边拨了拨,拇指在锁骨窝中揩了下。
“怎么出这么多汗,你知不知道,你的信息素有多浓?”
周乐鞍浑身一颤,抬手挡了挡,“别碰这里。”
苍耳动作一顿,墨黑的眸子盯着周乐鞍皮肤上冒出来的细密的小疙瘩,半晌问:“要不要洗个澡?”
浑身汗津津的滋味不好受,周乐鞍点了点头,“要。”
但他有点爬不起来。
他朝苍耳伸出手,命令道:“拉我起来。”
苍耳没拉,再次将人打横抱起,走进只容两人落脚的浴室。
“这里有点小,只有淋浴,可以吗?”
周乐鞍不挑,转过身去扶着墙,点了点头,他闭着眼,耳边响起细碎的水声,苍耳在调试水温,狭窄的浴室中很快被热雾充斥。
手背一热,“这个温度怎么样?”
周乐鞍将额头抵在冰凉的墙壁上,脑袋不甚清醒,上下晃了晃。
下一秒,温热的水直接浇到后背上,衬衣湿透,紧贴着皮肤,周乐鞍难受地动了动,埋怨道:“衣服……”
苍耳看白色布料下逐渐透出的肉色,明知故问,“衣服怎么了?”
“衣服还没脱。”
“好。”他将花洒固定在墙上,双手绕至周乐鞍胸前,将扣子一一接开。
手指下移,重重落在腰间,“这里也要我帮你吗?”
周乐鞍又是一抖,凶巴巴斥道:“别碰!”
苍耳将人从墙边拉开,揽进自己怀里,唇贴着湿润的后颈,低低叹了口气,“这也不能碰,那也不能碰,碰一下就抖成这样……怎么这么敏感。”
周乐鞍恼羞成怒:“闭嘴!”
苍耳乖乖闭了嘴,动作却愈发大胆,他带人来到花洒下,隔着柔和的水流吻周乐鞍,用唇丈量,挖掘更多惊喜。
“不行……”周乐鞍感觉水太烫了,连头发丝都在着火,他拼命挣扎起来,手不知碰到哪里,水又一下变得冰凉,将他浇了个哆嗦,人也清醒许多。
他拦住苍耳的手,难为情的话从齿缝中挤出:“别在这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