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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则站在不远处角落,看似随意,实则周乐鞍身边每出现一个人,他们脑海中都会迅速冒出早已标注好的标签。

刚刚过去那个老头,军部之星,坐轮椅,没什么威胁;老头后面的女人,执政局局花,喜欢收集各类珠宝……

周乐鞍喝了几杯,便借口自己旧病未愈,转身回了包间。

想起金闪闪的事,他又是一阵头疼,朝严寓吩咐:“抓紧查查那个叫陆勉的,我要他的详细资料。”

“是。”严寓搬了台笔记本,蹲在地上当场查起来。

雷氏兄弟关门进屋,盯着严寓看了几眼。

金牌助理,不够变通但胜在忠心耿耿,胆小但到正事上死就死球,疑似o装b。

“喝点热水。”苍耳给周乐鞍递上一杯温水,语气不自觉急了些:“本来就不舒服,怎么还整杯整杯喝?”

雷氏兄弟的目光又移至苍耳身上。

没有职业道德的保镖,典型的双A同性恋,经常用看老婆的眼神看老板,语气中找不到一丝对雇主的尊重,被辞退是早晚的事。

周乐鞍端起温水一口气喝了,挑眉笑道:“因为开心啊,你不开心吗?”

苍耳被周乐鞍感染,勾勾嘴角,郑重点头,“我很开心。”

他陪周乐鞍经历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是对方成功的见证者之一,他会永远记得这一天,会永远记住周乐鞍在台上的样子。

“那不就得了。”周乐鞍把温水推远,倒了两杯酒,“别那么紧张,这种时候,你该陪我喝点。”

周乐鞍浸淫酒场多年,几杯下肚半点事没有,但他忘了苍耳是个酒量很差的小狗,当对面话渐渐变多时,他才意识到有人醉了。

“你今天在台上的时候,好像在发光,我有点看不清,所以看了很久。”

“是吗?那最后看清了吗?”周乐鞍晃着酒杯,辛辣的气味在两人之间来回传递。

“今天来了很多人,我数了下,有几千那么多,他们在为你欢呼,那都是你的小狗吗?”

周乐鞍宠溺地看着他,“怎么醉成这样,才喝了几杯?”

苍耳木讷地摇摇头,压根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

“不喝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不然醉到晚上连正事都干不了。

周乐鞍刚把苍耳的杯子收起,严寓接了个电话,捂着话筒朝这边示意。

“先生,周老将军来了,要不要去见见?”

金闪闪那胆子还不敢给周家打电话邀请,估计是周青颂主动带周老爷子来的。

周乐鞍起身,整理了一下衬衣,“去见见吧。”

等周乐鞍离开,屋中只剩三位“保镖”,苍耳扶着桌沿爬起来,晃晃悠悠站直,将周乐鞍的外套收好,搭在臂弯。

向来沉默的雷氏兄弟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突然开口:“你是第一次当保镖吧。”

苍耳迟钝地看去,“?”

另外一个又道:“苍耳兄弟,看你还年轻,我跟你说几句话。”

“说什么?”

“身为一个保镖,专业技能固为重要,但职业道德更是前提,尤其是在对待雇主的态度上,要尊重雇主,平时称谓用尊称,行为举止更要得当,恕我直言,如果不是周先生人比较随和,你早就被辞退了。”

“……”苍耳什么都没说,面无表情点点头,转身便掏出手机,十分记仇地,把周乐鞍的备注从0改回了75。

庆功宴散场时已经凌晨两点,回宅子路上,苍耳紧紧闭嘴,冷着脸一句话不说。

周乐鞍好奇,频频转头看去。

明明这人喝醉了之后话很多,怎么这会儿又一声不吭的,谁惹他了?

苍耳没有交流的意思,直到回了房间,门一关,他反手将周乐鞍抵在门板上,咬牙切齿问:“那个雷氏兄弟,什么时候走?”

“怎么了?”周乐鞍觉得莫名其妙,“用完了就要赶人家走啊?合同还没到期呢。”

苍耳憋了很久,才磨着大牙道:“他们说我对你不够尊重,要我做好一个保镖该做的事,不然就会被你辞退。”

周乐鞍一怔,而后笑得浑身乱颤,吃醋不够,这是又来告状了。

“但你别误会,我不是跟你告状的,我才不跟他们计较这个。”

周乐鞍笑得站不住,不得了,还学会预判了。

见周乐鞍根本没当回事,苍耳压得更紧,耸着鼻尖嗅来嗅去,找到周乐鞍的耳垂,小口小口吸吮着,气急了只敢使劲嘬两口,连牙都不敢呲。

“笑什么,我说的都是真的。”呼吸粗重,在周乐鞍耳边喘个不停,“因为我跟他们不一样,他们根本不知道你在人后是什么样子,你会晕过去,会开花,只有我配当你的狗,他们都不配。”

周乐鞍眼神渐渐变了,裹着情欲往更深邃处沉,呼吸停滞几秒后变得急促热烈,绷紧干哑的喉咙吐出两个字。

“坏狗。”

苍耳摇摇头。

“今天不想当坏狗,想当好狗。”

“想当好狗?”周乐鞍一把拽住苍耳衣领,走到床边,将人推进床里,长腿一迈撑在上方,直勾勾盯着下面的人,“好狗是那么容易当的吗?你知道要怎么做才是好狗吗?”

苍耳腰背一挺,反客为主,将周乐鞍压在床尾,“我知道。”

周乐鞍笑得肆意又好看,“好啊,那就试试?让我看看你到底是好狗还是坏狗。”

他不信坏狗在这种事上会有任何收敛,也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可对方第一句话就让他完全失守。

“先生,苍耳小狗即将为您服务。”

周乐鞍不敢置信抬眼看去,“你说什么?”

“是他们说的,对您要用尊称。”苍耳低头,亲上去前,不忘询问:“先生,请问可以吻您吗?”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可是不等周乐鞍回复,已经吻了上去,亲完了又懊悔不已道歉。

“先生,小狗对您做了不敬的事,请您原谅小狗。”

周乐鞍狠狠咽了下口水,“那不原谅呢?”

粗糙的指腹已经摸到后腰滑腻的皮肤,“那小狗向您赔罪,待会儿会更加努力,求您原谅。”

周乐鞍浑身一颤,缓缓闭上眼,也顾不上什么防守应对,瘫着手脚,任由苍耳探索。

“先生,您的信息素怎么这么甜?”

“先生,这样会舒服吗?”

周乐鞍已经爽得灵魂飞天,爽得浑身颤抖,他实在受不住,摇晃中要去捂苍耳的嘴,却被钳住双手压在头顶。

苍耳喝醉了话真的很多,一改往日埋头苦干的风格,一句句不堪的话往周乐鞍耳朵里钻。

“闭、闭嘴……”

苍耳非但不闭嘴,还无师自通换了个称呼。

“夫人,要惩罚小狗吗……夫人怎么不说话,是怕被人听到吗……我是偷人的坏狗,夫人还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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