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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衣内裤放薛屿腿上,淡声道:“按以前的尺寸买的,看看合不合适,不行的话就回去换一换。”

“可以的。”

薛屿和这里的人不一样,她成年后身高身材基本定型了。

不像周斯衍他们,二十岁了还能长身高,可恶至极!羡慕得她差点咬碎后槽牙。

白色的内衣裤,质地柔软,摸起来很舒服。

周斯衍还买来两份饭,有肉,不过看着应该是冻了N年的老肉,吃着没什么味道,但也比啃压缩干粮好多了。

两人吃完饭,天彻底黑透。

这个地方很乱,吃完饭两人就上了车,把车门锁上,周斯衍说:“这里不安全,今晚我们轮流守夜。”

薛屿道:“你睡,我来守就好。”

周斯衍:“轮流守,明天你还得开车。”

车子的隔音做得很好,外头声音很吵,在车里很安静。

把床垫铺好,两人都坐在后座。

薛屿盘着腿看周斯衍给她的一本《精神体初级控制手册》。

周斯衍坐在一旁,用剪刀和针线在改裁他的一件棉质短袖,看样子是要给孩子做衣服。

海马和黑豹则是蜷缩在床垫最角落。

没多久,海马用尾巴卷起小海马飘过来,放到薛屿怀里。

薛屿能明白它的意思,意思是让她帮忙照顾孩子。

“好,我来照顾宝宝,你休息吧。”薛屿道。

海马又回到黑豹身边,黑豹叼起周斯衍的风衣,盖在自己和海马身上,严严实实全部盖住。

薛屿奇怪道:“精神体睡觉还要盖被子呢?”

很快,薛屿就感觉不对劲了,她汗流浃背,尴尬得脸都要滴血。

周斯衍也一样,周斯衍捏着针缝衣服,扎到了手指好几次。 W?a?n?g?址?发?布?y?e?i????????€?n??????②?5????????

薛屿猛地掀开风衣,风衣底下的海马和黑豹相依偎,亲密得过分,偷偷亲热,都快进行到最后一步了。

“你们在干什么啊!分开,快点分开!”薛屿直接上手,强行将它俩分开。

她也不想打扰它们的好事的。

可是,精神体和主人之间有精神链接,主人能同步体会到精神体的各种感受。

蓝莓和黑眉在亲热,她和周斯衍也能感受得到!

相当于是她和周斯衍在神交!

薛屿将它们分开,抱住自己的海马,手指戳它的头冠:“你羞不羞?啊,怎么这么流氓,有哪个精神体像你这样的?玩物丧志!”

薛屿其实更加尴尬的是,精神体是主人精神世界的映射,这海马这么爱搞涩涩,弄得好像她也很色一样。

名声都被它给败坏了。

周斯衍抽出纸巾,擦拭指腹被针扎出来的血后。

侧过身把医药箱拿来,从里面取出性-欲抑制素,从善如流给黑眉扎了一针。

薛屿抱起海马凑到周斯衍面前:“来,也给这色鬼来一针,不,给它来三针!”

周斯衍拒绝道:“蓝莓刚觉醒不久,不适合注射药物。”

薛屿只好放下海马:“那好吧。”

周斯衍换了针头,又准备给自己打,薛屿瞧着他的动作,突然问:“你一直打这个,会不会对孩子有影响?”

周斯衍动作停住:“会有影响吗?”

薛屿挠挠头:“不太清楚,我只是听说怀孩子的时候,好多药都不能用,会对孩子不好。”

周斯衍将抑制素收回药盒。

薛屿又问:“不打的话,你会很敏感吗?”

周斯衍:“嗯。”

薛屿:“那你怎么办?感觉上来了,也挺难受的吧。”

周斯衍已经将医药箱放回原处:“可以忍。”

第14章

◎蓝莓是个开放派◎

简单收拾好车里,周斯衍躺下。

薛屿像往常一样,把手伸进他衣服里,温热掌心贴着肚子:“咦,宝宝今天一整天好像都没有讲话,会不会有事呀?”

“应该不会吧。”周斯衍也摸向肚子。

薛屿凑近了说:“宝宝,你今天怎么不讲话了,我是妈妈呀,你能听到妈妈在说话吗?”

没有回应……

薛屿又道:“宝宝,是不是不开心,干嘛不讲话呢,妈妈很担心你呀。”

依旧无声无息。

薛屿心急了,撩开周斯衍的衣服,耳朵贴在他的肚子上听,“宝宝,怎么不出声了?”

她局促不安抬起头看周斯衍:“宝宝该不会死掉了吧?”

周斯衍的脸瞬间黑如锅底:“怎么可能,别乱说话。”

他也担心,是不是自己最近打性-欲抑制素太多了,影响到了孩子,一时之间也心焦如焚,柔声道:“宝宝,能听到爸爸在说话吗?”

还是没有回应。

薛屿又贴近了些,对着周斯衍的肚子唱歌:“我去上学校,天天不迟到~~爱学习,爱劳动~”

旋即,肚子里传出一声困顿而懒洋的声音,只有一个音:“动。”

薛屿松了一口气,手指点了点:“小懒鬼,半天不出声,妈妈以为你要死掉了呢!”

周斯衍紧绷的神色也肉眼可见放松下来,道:“不要老是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小孩子听见了不好。”

薛屿:“好吧,以后我注意。”

夜里,两人还是按照之前的姿势入睡。

都侧躺着,薛屿弓着身子,脸贴近周斯衍的腹部。她这样子贴近孩子,能让孩子得到安抚,不会胡闹,也能让周斯衍睡个好觉。

到了后半夜,薛屿被热醒了,迷迷糊糊发现热源就在周斯衍身上。

薛屿动了动,碰到一个硬物。

因为怕有人来偷车油,两人都很警惕,薛屿下意识以为这硬物是周斯衍携备的枪。

她往“枪”上摸了一下,想着挪开,免得硌到自己。

这一摸才发现不对劲,赶紧缩回手。

继而,听到周斯衍从头顶传来的闷哼,隐忍、难耐,夹带着几丝痛苦。

薛屿发现周斯衍身上热得可怕,很烫,像是要烧起来,连带着车内都潮起一层溽热。

她以为周斯衍发烧了,打开车内的顶灯,爬上来瞧看他的脸,赫然反应过来。

周斯衍这状态,很熟悉呀。

哪里是发烧,明明是发情了!

白塔的人觉醒了精神体后,都有发情期,而且发情期还很随机。

两人还在一起时,薛屿也见过周斯衍发情,确实很热,烫烫的……

“周斯衍,你是不是发情了?”这话有点直白,这样问出来了,薛屿都暗自发窘。

周斯衍双目紧阖,眉头皱得很深,只低低应了一声:“嗯。”

薛屿:“那怎么办,要不要打一针抑制素?”

她爬起来,打算去把医药箱拿来。

周斯衍拉住她的手腕:“不用了,我能忍。”

他的掌心热度也很烫,薛屿道:“可你这样对孩子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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