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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周斯衍在一起了一年,心知肚明这人那方面的瘾有多大。
军校里没有任何娱乐项目,两人的空余时间就是做那档子事消磨逗乐。
周斯衍没事就研究各种花样,活好,活也大,手指修长有力,巧舌如簧,肩背宽阔,胸肌完美,腹肌紧实。
薛屿有时琢磨着,自己成绩那么差,学什么都学不进去,估计是受周斯衍的男色所误。
“不用。”周斯衍淡淡地说。
薛屿望向他开得很大的领口,胸肌轮廓起伏流畅,想起自己以前说过:周斯衍,你把胸肌练得这么大,是想要奶孩子吗?
那时周斯衍说:哪来的孩子,奶你一个人就够了。
真是乌鸦嘴呀,没想到两年后,周斯衍真要奶孩子,成男妈妈了。
周斯衍突然抬头:“你想要?”
薛屿赶紧摆手:“肯定没有呀,我对这方面没什么兴趣。”
说话间,薛屿的云音匣响了。
她展开屏幕,一个很意外的视频来电,封启洲打来的。
她按下接听,视频那头封启洲还穿着白大褂,坐在办公室里,好像是在值班。
“薛屿,有个赚钱的活儿,你要不要接?”封启洲英俊逼人的脸在屏幕里放大。
薛屿听到钱,两眼发亮:“什么活儿?”
封启洲:“唱一首歌,给你一千。我这边要给病人做音疗,需要收集不同的声线。”
薛屿喜出望外:“好呀好呀,唱什么?”
封启洲:“随便你,最好是哄人的儿歌。”
薛屿张口就来,唱了一首《两只老虎》,封启洲还真的给她转了一千。
挂了视频,欢天喜地把账户信息亮给周斯衍看:“封启洲这人还真不错,分手了还拿我当朋友呢。”
周斯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想起前两天收到的那封匿名短信:周司长,你也不想你怀孕的事被人发现吧……
白塔,曼斯特大厦。
第230层医院,副院长办公室。
封启洲一只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拿着平板,将刚才和薛屿打视频的录屏播放,放到孩子面前。
“宝宝不哭了,来,妈妈给你唱歌了。”
一直在闹脾气的孩子,看到屏幕里的薛屿后,小嘴咧开,舞着小拳头笑。
封启洲亲在孩子额间:“想妈妈了是不是,爸爸也想妈妈了。你要乖一点哦,乖乖的,才会让妈妈喜欢。”
孩子听着薛屿的儿歌,过于开心,小腿乱踹,踹到封启洲的腹部。
封启洲疼得直皱眉,他剖腹的伤口还没愈合,里面还有一个孩子。
白塔里有促进伤口愈合的特效药,但他没敢用,生怕对孩子不好。
他握住孩子的脚:“踢爸爸不要紧,把妹妹踢坏了怎么办?调皮鬼,和你妈一样。”
他把孩子放在办公桌上,用软尺量身长。这孩子是他提前剖出来的,真的很小,早产中的早产,从头到脚都还没他手臂长。
外头传来敲门声:“副院,您在里面吗,有急事。”
助理很疑惑,封副院最近总关着办公室的门,也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
封启洲很不耐烦:“火烧眉毛了?”
助理道:“副院,B0721号的手术要开始了,您需要过去了。”
“知道了。”
封启洲应了一声,孩子抱回和办公室连通的休息室里,放到床上,先喂了奶,再用枕头把孩子围起来。
安抚好孩子,封启洲离开办公室来到外面的走廊,助理还在等他。
他走过去,眉眼冷冽,气质倨傲不好惹,问道:“病人打麻药了没?”
助理:“打了。”
助理皱了皱鼻子:“怎么一股奶香味?”
封启洲阔步朝前走:“你味觉错乱了吧,回头去五感科检查检查。”
第18章
◎生产预备,你们还打算要二胎吗?◎
薛屿和周斯衍又开车走了两天。
靠近南洲,接下来的路很畅通。
路上行人也多了起来,各种奇奇怪怪的人,四肢爬在地上走的、只剩下半个脑袋的、还有身上长满骇人鳞片的。
看得出,这些人也是携着各种疑难杂症来南洲求医。
进入缓冲地带的关卡,越野车被拦住,身穿灰蓝色全套作战装备服的卫兵带着枪过来盘问。
两人从车上下来,周斯衍出示了两人的白塔居民证,表明他们是来求医。
卫兵的墨镜盖住大半张脸,查看了证件后,问道:“来看什么病的?”
周斯衍撩开风衣,露出隆起的腹部:“被污染物寄生了。”
自然不能暴露自己是来南洲生孩子。
南洲不像白塔那样明令禁止生育,但生育名额依旧严格。
白塔是男性女性全部绝育,而南洲的绝育只针对男性。
在南洲,如果有夫妻或情侣打算生育,需要层层进行申请。等拿到生育名额了,政府会安排医生给男方做疏通手术,并且只给男女双方三个月的备孕时间。
三个月后,不管女方是否怀上,男方都需要再次接受绝育手术。
以上生育政策针对的是南洲本地居民。
对于外来求医的孕妇,则是明确规定,南洲的医院只提供堕胎服务,不会帮任何人接生。
一旦发现有人偷偷来南洲生孩子,将会被永久性加入南洲黑名单。
不过,虽有明文律令,但南洲管理混乱,地下黑医仍比比皆是,只要给钱,这些黑医什么手术都敢做。
卫兵又看向薛屿:“你呢,什么病?”
薛屿道:“我没病,我是来陪诊的。”
每天来南洲求医的患者多如牛毛,任务量很重,卫兵没有追根刨底,就给他们发放了就医通行证。
通行证期限只有七天,七天后不管病治没治好,都要离开南洲。
外来车辆不允许进入南洲,来求医的外来人员也不允许携带武器。
不过,关卡这里有行李寄存服务。
只要交钱,就可以把车寄存于此。
薛屿将周斯衍拉到阴凉处的长椅上,让他坐着,自己则是爬进越野车里收拾东西。
什么都不想落下,衣服、干粮、洗漱用品、在路边摘的野菜……通通塞进包里。
听说南洲的物价很高,她一穷二白的,身上为数不多的那两百块存款,还给了默里,现在是如假包换的身无分文。
周斯衍过来说:“薛屿,不用什么都带,我们进了城里再买。”
“没事,不用你背。我现在有的是力气。”
薛屿背上塞得快要爆炸的双肩包,连那捡来的陶锅她也要带上,包链都要脱线了。
她又提起一个编织袋,叫蓝莓出来,编织袋挂在蓝莓的尾钩上:“蓝莓,你也出点力,你就是一天到晚太闲了,才会满脑子的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