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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下的果,我都会负责的。”
默里吃好饭,两人收拾好垃圾,坐在水池边上。
今晚月色皎白,粼粼光辉洒在水面,四面涌来的风顺着水面扑上来,夹杂一层潮热水汽。
猛然间,薛屿的脑神经被一波又一波时缓时急的快感冲击。
她的脸和脖子瞬时通红,这才反应过来,蓝莓和默里的蓝环章鱼一直在待在水里没出来过。
默里显然也感受到了“神交”带来的汹涌,他攥住薛屿的手,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
“你是不是被电击了?”薛屿关切地问。
默里:“你知道?”
薛屿:“周斯衍和我说过,极端性保守派的成员体内有一块芯片。如果欲望强烈了,没有及时注射抑制素的话,就会被电击。”
她红着脸站起来:“你快注射抑制素吧,我下去把蓝莓捞上来。可恶的蓝莓,整天到处乱搞,看我不捶死它!”
默里没有翻找包里的抑制素,而是攥住薛屿的手不放:“不用,小雪它很想念蓝莓,让它们待一会儿吧。”
“可是你会被电击呀。”薛屿很着急。
默里先跳进水中,转过来朝她张开手:“没事,我们到深水区去。芯片是根据体温、血液流速来放电,我们到深水区去,芯片就检测不到我身体的变化了。”
薛屿踌躇不前,生怕默里会被电伤。
默里在水中,保持着对她张开手的姿势:“下来吧,薛屿。”
薛屿跳了下去,默里精准抱住她,紧紧牵住她的手,往深水区方向游。
薛屿的手被他攥得很紧,她感受到默里强有力的手指。他的手指比一般人要长,要有力,还隐约有一股吸附力,就像是章鱼的触手一般,牢牢锁住她的五指。
起初薛屿还能感受到,默里身上轻微的电流传到她这边来。
不过,越是往深水区去,水压越强,她就感受不到电流了。
默里以前在这里训练很多次,对这里的水底地貌很熟悉,领着薛屿到深水区最深处的珊瑚丛后方。
你还好吗——薛屿打着手势问他。
默里表示自己没事,也用手势问她:这里的水*压你能接受吗?
薛屿表示自己可以。
默里抱住她,两人深水高压下相拥,越抱越紧。
这里的水很黑,薛屿越过默里的肩头,看到了不远处的蓝莓和小雪。
蓝莓身上的鳞片发着淡光,蓝环章鱼在水底下的体型要比平时在陆地时大很多,触手如同复杂的藤蔓,紧紧将蓝莓包裹住,不停蠕动,不停黏连……
薛屿闭上眼睛,两只手抱住默里的腰背。
她能感受到默里轻微颤抖的身体,起伏得剧烈的胸膛,他低着头,脸埋在她的颈间。
薛屿清晰感受到,默里滚动的喉结在不停磨过她的颈肤,哪怕是深水之下,都有种痒意。
两人静静感受着来自于脑电波的神交,静静相拥,像两条交尾的鱼。
直到一个小时后,蓝莓和小雪终于分开了。
蓝莓自己游过来找薛屿,尾鳍傲娇地甩了两下,用心灵感应和薛屿交流:你追得上我,我就让你捶我!
薛屿来气了,从默里怀里挣脱,气急败坏去追蓝莓。
终于浮出水面时,薛屿总算把蓝莓给逮住。
蓝环章鱼也急速追上来,长长的触手缠住薛屿的手,眼巴巴看着她,似乎在求情:不要打它,求求你!
薛屿拍了蓝莓两下,游到岸边,双手撑住池台,跃出水面坐到岸边。
默里也上来了,他耳尖红得要滴血,低头收拾自己的行囊。
薛屿看到云音匣跳出好几条消息,都是周斯衍和封启洲发来的。
周斯衍:还在训练,结束后来一趟封启洲的门诊室,我们聊一下。
周斯衍:这么忙吗,看到消息了请回复。
周斯衍:理一下我和宝宝。
(附带一张薛小海坐在办公桌上啃手指的照片)
封启洲:训练结束了来一下我的门诊室。
封启洲:收到请回复。
封启洲:不想要我和两个宝宝的话,请直说。
薛屿匆匆忙忙给他们俩分别回消息:我马上来!
她给周斯衍打电话,告知了默里回来一事,说想要大家一起商量以后养娃的事情。
周斯衍有些意外默里回来得这么快,但没多问,只是让薛屿快些上来。
并且嘱咐,如果在路上有人询问的话,就说是她来找封启洲看病问诊,
挂断电话,薛屿蹲下来和默里一起收拾东西:“默里,我们去封启洲的门诊室,大家一起商量今后该怎么办。”
默里没说话,似乎不想和周斯衍、还有封启洲过多接触。
薛屿道:“以后要养孩子的话,我们得互帮互助呀。而且等到你生了,还要找封启洲给你做手术呢,你总不能一直不和他们交流吧?”
默里总算是愿意和薛屿一起上去。
两人来到曼斯特大厦,乘电梯抵达第230层的医院,前往A区封启洲的门诊室。
在门口敲门,封启洲过来开门。
薛屿和默里走进去。
看到薛小海坐在封启洲的办公桌上玩一个文件夹,周斯衍站一旁护着她。
另外一个孩子没有待在恒温箱了,而是也躺在办公桌上,两只手胡乱伸着,在玩薛小海的小海马精神体。
门锁上后,薛屿走到孩子们身边。
两个孩子的脑袋立即朝她这边转。
“妈妈!”薛小海腿脚很有劲儿地往薛屿这边爬来。
薛屿握住她的手:“妈妈的衣服湿了,不能抱你哦,小海乖乖的。”
她又亲了一下另外一个孩子,伸出食指让她握住。
封启洲站一旁问:“衣服怎么湿了?”
薛屿双颊不可控红透:“我在训练呀,在水池里带着蓝莓训练,一上岸看到你们的消息,衣服都没来及换就过来了。”
封启洲犀利的眼风转移到默里身上:“他的怎么也湿了?”
薛屿眼睛乱瞟:“他也来训练了呀。”
封启洲像是看出了什么,半笑不笑,走过来揉揉薛屿通红的耳垂:“我和姓周的还没死呢。”
薛屿打掉他的手:“都是蓝莓啦,你又不是不知道蓝莓!”
封启洲听到自己的北极狐发出一声粗喘,扭头看。
在一旁的病床上,蓝莓和蛋糕已经缠在一起玩闹。
蓝莓满脸餍足,北极狐毛茸茸的尾巴圈住它,傻乎乎舔着蓝莓的尾鳍。
封启洲道:“精神体是主人精神世界的映射,你什么样,你的精神体就什么样。”
薛屿走过去把蓝莓抱起来,紧紧搂在怀里,这才转移话题:
“对了,我是带默里来见你们的。”
“默里还给你们的孩子带了礼物呢,他很贴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