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屿凑过来,把她抱在怀里,伸出殷红舌头给她看。
周斯衍的舌面很健康,干干净净的鲜红色。
薛屿细瞧端详,才发现了端倪,周斯衍舌面有一层细细的小刺钩,刚才就是这些细密的刺钩在刮她,三魂七魄都被勾走了。
她将手指伸进周斯衍嘴里摸了摸:“这到底是什么,你是变异了还是变态了?”
周斯衍舌尖绕着她的手指玩弄:“这是猫科兽类的倒刺,我最近已经可以轻松控制兽化程度了,所以弄出来给你玩一玩。”
“这也太……”薛屿想不出合适的词来表达自己的心情,“这也太好好玩了吧。”
周斯衍亲在她手心:“放心,我可以控制倒刺的软硬状态,不会伤着你。”
薛屿拍拍自己通红的脸:“花样可真多呀你。”
看来,封启洲还是太不了解周斯衍了,那点小儿科的医患剧情,哪里比得上这密集的倒刺。
“再玩一玩?”周斯衍挑眉。
薛屿顺水推舟:“你要玩,我也没办法拒绝呀,我可是个负责的好女人。”
周斯衍先是和她接吻,接吻时他收起倒刺,舌面滑润,细水流长。
可吻到别处时,细密而明显的倒刺逐渐发挥作用,薛屿差点经受不住,灵魂出窍,半昏半醒回不过神来。
等她醒来时,身下换了新的床单。
卫生间传出水声,薛屿踩着拖鞋过去看,看到周斯衍在手洗床单,神情专注,手法娴熟。
薛屿走过去从后头抱住他:“看到你这样洗衣服,总觉得我们像是结婚了一样。”
“你想和我结婚吗?”周斯衍扭头亲她。
薛屿满脸坚定,她从口袋里取出一枚朴素戒指:“这是我在南洲买的,特别买来送你。”
周斯衍接过戒指:“要戴在无名指上,是吧?”
白塔的戒指没有任何含义,他以前也是听薛屿说了,才知道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叫婚戒,是结婚了才可以戴。
“对,就是戴在无名指上。”薛屿说。
“薛屿,如果想要选一个人结婚,你会选择谁?”周斯衍头一回提出这个问题。
薛屿不经思考,没有任何犹豫脱口而出:“肯定是你呀,你是我心目中最合适的结婚对象。”
薛屿真心实意觉得周斯衍人夫感很强,尤其是生了孩子后,更加具有人夫气息了。她如果要结婚,那肯定是周斯衍。
周斯衍的地位,在她心中不容动摇。
周斯衍给薛屿准备早饭了,注意观察走廊的情况,趁摄像头转动的一秒间,飞速离开她的宿舍。
薛屿吃完早饭,休息过后,来到曼斯特大厦转悠,打算找机会去陪孩子。
她在楼梯和走廊来回走,一边锻炼身体一边找机会,有一名监督员如鬼魅一样,始终盯着她。不管她到哪里,那监督员都在尾随她。
薛屿干脆到监督员面前,小声告诉她:“姐妹,你去盯一下鹿森和白棋,这两小子很不安分。你盯着他们,肯定能有收获。”
监督员信了薛屿的话,把注意力转到鹿森和白棋身上。
薛屿这才得以抽空到周斯衍办公室看薛小海。
薛小海走路很稳当了,在办公室跑来跑去,和她的小海马玩捉迷藏,一会儿躲到窗帘后面,一会儿躲到周斯衍的办公桌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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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精力旺盛,顺着周斯衍的腿往上爬,坐到办公桌的桌面屏幕上:“爸爸,我要妈妈!”
“妈妈等会儿就来了。”
“等会儿就来了。”她重复着周斯衍的话,摘下自己头上的羊羔帽,使劲儿想去抓周斯衍的头发,“爸爸,帽子,给爸爸戴帽子。”
周斯衍这次身板挺直,坚决不让她祸害自己的发型:“等一下妈妈就来了,宝宝不能弄乱爸爸的头发,妈妈过来看到爸爸不帅了,以后就不过来了。”
薛小海听不懂,用力扯着帽子,重新戴到自己头上。
薛屿终于来了,在办公室门口给周斯衍发消息。周斯衍按下桌面的开门按钮,门开了一小条缝。
薛屿挤进来,冲过去抱薛小海:“我的乖乖,想不想妈妈?”
“想妈妈。”薛小海抓着薛屿的脸,笑得不行。
薛屿看着孩子在办公室来回跑,感叹道:“这才八个月吧,都能这么跑了,以后还得了?”
她又把薛小海抱在腿上,打开云音匣的屏幕,放出她在岛上拍的照片给孩子看。
“小海,这是我们的新家,等妈妈把新家建好了,就带你和妹妹们过去,我们一起在沙滩上跑步好不好?”
薛小海看照片看得入神:“沙滩?”
薛屿手指指着沙滩的照片:“对,这里是沙滩。”
又指着其它照片:“这是大海,这是树,这是船。”
在等待新一轮船运任务前,薛屿暂时无事可做,干脆让封启洲把小北和小南也送到办公室来,她在休息隔间陪三个孩子玩了一整天。
孩子们高兴得不行,一个个粘着薛屿。
下午,薛屿想起自己那艘船上,还有些玩具还没带过来给孩子们,她正打算去码头取回来。
却收到执事长的消息,指令严肃,让她到办公室谈话。
薛屿有不太好的预感,她和周斯衍说了一声,离开了办公室。
途中碰到蒙巫,蒙巫在走廊走着,像是在散步。
薛屿跑过去问:“长官,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蒙巫和她到楼梯拐角说话:“你真很想要这个孩子?”
“太想要了,很想,非常想!做梦都想!”薛屿表现得悲痛欲绝,“一想到这么小的生命如果消失了,我就好难过。”
蒙巫:“你们真的知道男人怎么生孩子吗?”
薛屿:“知道,周斯衍和封启洲都是过来人,你要生的话,不用摸着石头过河了,我直接背你过河!”
蒙巫眼睫垂下:“再给我一天的时间考虑。”
“好的!”薛屿急着去执事长的办公室,没空和蒙巫多谈了,转身就跑。
来到执事长办公室。
向来和蔼温柔的执事长板起脸,把薛屿严厉批评了一通。
理由是薛屿自从加入了极端性保守派后,除了第一次入教仪式外,就再也没参加过其它集会。
薛屿认真解释:“执事长,真是抱歉。我现在是船长,水运中心派我去南洲运货,这一来一回就花了一个月半的时间,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执事长在她参会记录上画了几个叉。
“薛屿,你这个情况不行呀。我看这样吧,你辞去船长的职务,别再搞船运了。我给你安排新的工作,来我这里当助理吧,薪水要比船长高多了。”
薛屿肯定不能接受:“对不起执事长,这个船长我不能辞,我很热爱这份工作,我想要为白塔做贡献。”
她说得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