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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给予蒙巫全城通报批评一次,以观后效。】
封启洲也趴在铁栏杆上看通报。
等到蒙巫过来找到薛屿了,封启洲吹了声口哨:“真光荣啊,蒙少校。”
蒙巫没理会她,来到薛屿面前说:
“我给你开了谅解书,但谅解书只能用于两性关系的刑期存档。”
“你除了两性关系的罪行外,还有寻衅滋事的罪责,这条罪没法存档,所以按照判决书上的规定,你得坐半年的牢。”
薛屿一拍脑袋:“这么严重,那我还有救吗?”
蒙巫道:“有,现在外面的战乱还没结束,你可以申请当M战士出去获取积分,使用积分来抵消坐牢。”
封启洲在对面听他们讲话。
立马制止:“不行,以薛屿的能力根本当不了M战士,这是客观事实,而且她没有军衔,怎么申请?”
蒙巫道:“夫妻之间有军衔共享制度,我可以帮她申请。”
“M战士要求太高了,战斗力必须是顶级,薛屿当M战士,这不是让她找死吗?”
封启洲还是觉得不行,连周斯衍都需要注射副作用极大的体能增强剂,才可以完成M战士的任务。
薛屿虽说不再是彻头彻尾的废材了,但她的战斗力依旧难以承受M战士的任务难度。
蒙巫道:“我和周斯衍正在想办法。”
“要不我越狱?”薛屿大胆推测。
蒙巫:“还没到那一步。”
下午,封启洲和孩子们都被放出去了。
薛屿问了卫兵是什么情况。
卫兵说是封启洲被特赦出狱,需要去医院接诊,薛小北和薛小南是他的孩子,暂时获得取保候审和封启洲一起出去。
至于薛小海,因为周斯衍靠当M战士快速获取积分,重回了安全司司长的位置,所以薛小海也获得取保候审。
卫兵过来带走孩子们时,三个孩子都围在身边。
薛小海大惑不解:“去哪里呀,这不是我们的新家吗?”
薛屿眼眶发涩,揉揉薛小海的脸:“傻瓜,这里怎么会是我们的新家呢,这里是监狱,不是家。”
“监狱是什么?”薛小海又问。
薛小北紧紧牵着妹妹的手,说:“监狱就是这里呀,做错事情了就得进监狱。”
“那我们做错了什么事情呀?”薛小海抱着薛屿的脖子不放手,“妈妈,我们做错事情了吗?”
薛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薛小南一本正经道:“我们违规出生呀,之前那个阿姨都说了。”
薛屿给几个孩子们整理衣服:“违规出生不是你们的错,这是个小意外,不是错误。”
封启洲将孩子们的奶瓶、衣服鞋袜等都装在一起,收拾好东西走出来。
“我先带孩子们出去,出去了才能想办法来捞你。”
薛屿一个个将孩子们推出去:“好,你们先出去,回去了给孩子们好好洗个澡,做点好吃的。”
“好。”封启洲握了握她的手,“不要太担心,我今晚想办法来看你。”
“不用管我,你们快走吧。”
封启洲和孩子们走后,薛屿坐在监房里,四顾心茫然。
一直等到晚上,卫兵对薛屿说:“有安全司的人过来提审,你跟我出来。”
薛屿被卫兵带到另外的屋子,是个很小的审讯室。
她进去时,看到一影瘦削身形背对她站着,很高,很瘦,穿着藏蓝色军官制服,军帽的帽檐在侧脸落下一片阴影。
只能看出是个男人,薛屿无法立即分辨到底是谁。
卫兵离开了,合金钢的门板被阖上后,那名瘦高的军官才转过身。
薛屿难以置信,竟然是周斯衍,周斯衍瘦了一大圈,瘦到她都认不出他的背影。
原本立体的五官更为凌厉,脸上有还没愈合的伤痕,眼窝深邃,眼底红血丝很明显,下巴一圈胡茬,应该是没来及刮。
薛屿一下子说不出话。
周斯衍主动走过来,抱住她:“我和卫兵说现在是秘密审讯,让她把监控关了。”
薛屿搂着他的腰身,在他身上乱摸:“你怎么瘦得这么厉害,很辛苦吗?”
“也不是很辛苦,是体能增强剂的副作用有点大。”周斯衍正了头,亲在她侧脸。
“又没刮胡子。”薛屿摸着他的脸说。
周斯衍嘴角扯出笑:“我是不是老了?”
“嗯。”薛屿点点头,又笑着说,“没关系,老来俏。”
周斯衍又把她按在怀里:“我是和别的军官合作,先攒了我的积分,再攒他们的积分。我们有四个人的积分已经够了,还有一个人差一千多分,今晚还得出去忙一下。”
薛屿问:“那你现在恢复了安全司司长的职位了?”
“嗯,差不多了。”
两人抱了几分钟,周斯衍才说自己过来的主要目的:“明天我和几个军官的积分应该都攒够了。到时候M战士身份会空出,我让蒙巫用他的军衔,帮你申请成为新的M战士。”
“你需要的积分不算多,出去打两天,就可以靠积分出狱了。”
“我行不行呀,我也得注射体能增强剂吗?”薛屿有点担忧,怕自己的身体承受不了白塔这种变态药物。
“我和你体型差距太大,去帮你作战的话,容易被发现。”
周斯衍握住她的手搓了搓:“我找严晚棠帮忙,让她帮你去攒积分。按照她的实力,估计不到一天就可以完成了。”
听到严晚棠来帮她,薛屿彻底有了安全感。
“严晚棠管我们要多少钱?”薛屿脑子里计算自己还有多少存款。
周斯衍:“这个你先不用管了。”
两人静静相拥,薛屿小声说:“周斯衍,我说过要带你和孩子过上好日子,但这么久了,还是让你这么辛苦。”
“这样的日子已经很好了,我们慢慢来,以后会更好的。”
周斯衍从口袋取出漱口水,漱了口,又用消毒纸巾擦拭嘴唇和下巴。
薛屿看不懂他在干什么:“你洁癖这么严重呢?”
周斯衍蹲下来,嗓音带着模糊的笑意:“其实胡子也不是没来得及刮,是我故意留着的。”
“在这里?”薛屿瞪大眼睛。
“嗯,不怕,这里很安全。”
薛屿不断往后靠,靠在墙上,紧紧捂住嘴。
当看到周斯衍的胡茬时,她会感到悲伤,为周斯衍的沧桑而难过。可是当硬刺的胡茬碾压过来时,她身体都在颤抖,从未想过,胡茬还有这样的用途。
十分钟后,周斯衍站起来了,唇面和下巴都挂着晶莹水迹,轻声道:“先简单给你纾解一下。知道你很压抑,忍一忍好吗,不要再去调戏别人了,免得又要坐牢。”
薛屿气恼:“你也相信那些人的话了,也觉得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