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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瞳之前现在是什么身份,如今都是队友,别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其实队员间有点小摩擦这种事在军团再正常不过,私下动过手的都有,但大部分人都心里有数,并不会让私人恩怨影响训练。
而且大家都知道,冯信和时亭瞳不对付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俩的梁子已经结好几年了。
冯信家里世代从军,他母亲也是上将军衔,他是家里最年幼的,被惯的无法无天,前几年家里大手一挥,把他扔进第五军团磨砺性子。
冯信人不算坏,实力也有,就是改不掉少爷脾气,在军团还指挥别人伺候他。
这件事当年第一次被发现时,冯信试图让时亭瞳通融一下,又不是什么大事,只要时亭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事情也就过去了。
结果时亭瞳和个石头一样,听不见任何威逼利诱,结果冯信不仅被通报,罚了军规,冯家长辈还教育了他一顿。
经此一事,两人的梁子彻底结下。
冯信私下报复过时亭瞳,奈何对方军衔比他高,工作上也没有失误,只能偶尔找些小事恶心一下对方。
时亭瞳这个人就和军规手册成精似的,但凡冯信有一点违反军规,时亭瞳绝对会把他揪出来,要是没违背,也就那么过去了。
如今情况一转,时亭瞳和游忆上将结了婚,以前那么恪守军规的人,如今第一个违反条令,冯信逮到机会,自然要阴阳几句。
“装什么装。”躺在宿舍床上,冯信嘲道,“以前装那么清高,如今有上将给他撑腰,自己不是也违反军规。”
“冯哥,算了,都是一个队的队员,这话你少说,别让游忆上将听见。”有人劝道。
冯信冷笑一声,“麻雀就算飞上枝头也变不成凤凰,以上将的那个身份,不可能和他一个没出身没地位甚至还没生育能力的beta在一起,迟早把他甩了。”
“哪个身份?”有人疑问,“上将军衔升了?还是被授爵位了?”
看着宿舍里几个茫然的队员,想起家中的叮嘱,冯信忍住闭上嘴,只扔下一句,“等你们从K08回来就知道了。”
帝国最尊贵的皇太女殿下,可能怎么真的一辈子和一个beta在一起呢?
他迟早被甩。
时亭瞳不知道训练室发生的插曲,他正坐在游忆的办公室里,桌上是陈昭替二人打好的饭菜。
看着男人额角鼻尖的汗水,游忆道:“忙的话可以不用来回跑。”
训练期午休的时间很短,只有一个小时,并且训练室离军部大楼还有些距离,时亭瞳光是在路上就要浪费半小时,根本没有休息时间。
时亭瞳拿筷子的手顿住,蓝眸看向游忆,眼底闪过无措,“您是不想我中午来打扰您吗。”
听着男人谨慎的言语,游忆将纸巾递过去,“我是担心你训练太累。”
时亭瞳一霎轻松许多,他唇角微勾一瞬,“我不嫌累,我想和您一起吃饭。”
连午休时间都没有,吃过饭,时亭瞳又急匆匆往回赶,在训练开始前踩点归队。
冯信看着时间,冷哼一声,没再说什么。
一直到傍晚结束,队长嘱咐时亭瞳明早别迟到,男人嗯了声,拎着外套往外走。
时亭瞳所在的小队全是由男性beta和男性alpha组成,一日训练下来,一个个都累的要死,又热得不行,互相也没有顾虑,在走廊上就脱了上衣,准备先去冲个凉。
途中几个人鼓起肌肉,展示最近的训练成果,互相攀比着谁的肌肉更壮。
时亭瞳没参与这些,他步伐匆匆穿过人群,神情有些着急。
“时哥,你还得练啊。”有和时亭瞳关系不错的队友打趣,“你瘦了挺多吧,明天的负重训练别拿倒数。”
时亭瞳刚欲搭腔,拐过走廊时,他脚步霎时顿住。
出口处的座椅上,正坐着一个女人的身影,长腿交叠搭在一起,垂下的发挡住半边神情,听见声响时,女人转过头,淡漠黑眸朝几人瞥来。
不是游忆还是谁。
时亭瞳走在最前面,见他猛地停下,身后还有人问,“怎么了?”
随后,第一队的队员都停下脚步,如见鬼一般。
上将怎么过来了??
游忆目光从时亭瞳脸上离开,扫过他身后这群光膀子的男人,在其中一个人的身上多停了几秒。
时亭瞳敏感察觉,他瞬间偏过头,发现长官是在看冯信。
冯信还保持着展示胸肌的姿势,此刻被游忆目光盯着,霎时反应过来,喊了声上将,手忙脚乱将衣服套上。
有他带头,余下的人也纷纷穿上衣服,自动排成一列,绕过时亭瞳,朝着门口的方向离开,动作整齐划一。
待走廊只剩下二人,时亭瞳才开口,“长官,您是在等我吗?”
“不是。”游忆淡声道。
时亭瞳滞住一瞬,有些雀跃的心尖落下,却还是正色道:“那您是有其他的事吗?要我陪您去吗?”
看着男人黯淡的眸色,游忆微微无奈,继续道:“不是的话,我为什么要坐在这里?”
时亭瞳总是问些很傻的问题。
似乎总想向她确认什么似的。
而且总是爱把一些玩笑话当真。
“抱歉,我以为您真有别的事。”时亭瞳垂下脑袋,“其实您不用等我到这么晚,浪费您的时间,训练完我会立刻赶回去的。”
游忆没答,只盯着男人问:“我来接你,你开心吗?”
“开心。”时亭瞳认真点头。
“那就少说这些。”游忆说罢抬步,时亭瞳立刻跟上来。
夜幕低垂,点点星光闪烁,时亭瞳后知后觉自己说错了话,男人眉眼闪过懊悔,奈何说出话已经收不回来。
游忆正走着,忽而感觉掌心有点痒。
她垂眸,只见时亭瞳不知什么时候跟上来,指尖悄悄蹭着她掌心,带着茧子的指腹刮过,泛起一阵微妙痒意。
男人动作小心翼翼,带着试探的意味,见她没将手移开,才大着胆子牵起她的手。
“……您别生我的气,好不好。”时亭瞳小声问。
听着男人示弱的语气,游忆步伐停顿,似有些新奇地转头,目光扫过对方。
她没生气,也不知道时亭瞳为什么误会她生气,但话到嘴边,她说的是。
“不好。”
时亭瞳先前并不确定长官有没有生气,如今听了这话,他心中一沉。
果然,他又惹了长官生气。
他最近总是揣测不好长官的心意。
“我知道错了。”时亭瞳试图道歉,“您不要生气了。”
“你只会说这两句?”游忆偏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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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时亭瞳哑了几瞬,低声道,“我知道我不该说扫兴的话,您回去怎么罚我都好,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