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烁。
游忆忽而问:“知道我走了多久吗?”
“三个小时?”时亭瞳试探着回答。
游忆挑眉,低头看向终端:“五十三分钟。”
她知道时亭瞳是什么状态,也知道他的极限在哪。
她不可能真把他放/.置太久。
可是时亭瞳似乎过得很混乱,往日对时间把控非常严格的人,如今连时间概念都没有。
游忆心底那点怜惜一闪而过,她起身脱了外套。
同时,一股Omega的信息素散开。
很陌生。
时亭瞳闻到的那瞬间,整个人如遭雷劈般僵愣在原地,脸上绯色飞速消退,就这么愣愣看向游忆。
他以为长官的离开是有要事……可是回来时为什么会有Omega的味道。
指甲深深抠进掌心,时亭瞳极力克制眼眶的酸意,尽量保持平静。
他知道的,他没有任何立场对长官发泄情绪。
可他还是忍不住觉得难过。
长官把那样的他扔在屋里,去见了一个Omega。
那么久。
那个Omega对长官来说应该很重要,是照片里的那个男人吗?
时亭瞳忽然想到一件事,既然长官和那个Omega已经在一起了,那他现在又是以什么身份和长官做这些的呢?
时亭瞳不敢深想。
他发现自己好像已经做了错事。
意识到这点,时亭瞳的心缓缓下坠,沉入冰冷的海水中,窒息的闷痛。
游忆看出男人情绪的不对劲,她扯着他往前来,还没等开口,便发现另一个极为不对劲的地方。
时亭瞳移开的位置,颜色深了一片。他是出了很多汗,可聊天的功夫已经恢复很多,不应该的。
游忆目光移过去,探手触碰。
很滑,像耦合剂一样。
瓶子在床头,时亭瞳不可能自己够到,这些不是来自外界,是他自己的。
游忆的神情缓缓沉下,不对劲的地方就在这里。
他是个男性beta,怎么会和Omega一样呢。
时亭瞳不明白长官在干什么,他满心都被自己可能当了卑劣的插足者这件事充斥,胸膛酸涩又难受。
见男人低着头,游忆直接把人拎起来,指尖送到他眼前。
“哪来的?”她直接问。
时亭瞳茫然看着她,“您说什么?”
游忆把指尖抹在男人唇角,时亭瞳霎时红了脸色,目光看向床头柜,不解道:“不是您放的吗?”
游忆眉头拧起,她是放了,但早该干了。
和她想的一样,都是耦合剂的感觉。
时亭瞳始终垂着脑袋,看着男人后颈那道明显的疤,游忆俯身,在这两天里首次标记对方。
虽然无法正常注入信息素,但咬破beta后颈的行为也会令alpha获得心理层面的愉悦。
只是当alpha尖锐的犬牙刺破那瞬,游忆瞬间愣住,眸底闪过难以置信。
alpha的本能使她向那个腺体一样的位置注射信息素。几乎是同时,时亭瞳浑身绷紧,他想躲开,可却被alpha死死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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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忆之所以说它像腺体,而非腺体,就是因为它太小了,小能承受的信息素也很少。
她强迫自己松开牙齿,舌尖卷过那抹血痕,抬指压在男人微肿的后颈。
不是错觉,时亭瞳的后颈皮肉下,似乎真长出一点腺体。
与此同时,游忆想到什么,她缓慢后退,在很浅很浅的位置,感受到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
很窄,若不仔细寻觅根本找不到。
她这两天从未感受到过。
游忆试了一下。
时亭瞳正忍着信息素在体内肆虐,忽如而来的剧痛令他脸色瞬间惨白,直接脱力跌下去。
游忆把人捞起来,眉眼闪过疑惑,又进一步。
这次,时亭瞳直接痛叫一声,声音颤抖的求她。
听出时亭瞳不正常的语调,游忆把人翻过来时才发现,男人脸色惨白如纸,鼻尖额角都是冷汗,他紧紧闭着眼,口中还在不断求她。
“长官,等等……求您等等……”
从未有过的陌生疼痛。
时亭瞳是个很能忍疼的人,可这次却疼到无法忍耐,就像生生被*开一样。
游忆立刻结束,随后,罕见地愣住。
出血了。
“时亭瞳。”她立刻把人扶起来,语调平稳而清晰,“现在能听懂我说话吗?”
时亭瞳疼到蜷缩颤抖,他捂着肚子,脸色依旧很差,但血逐渐止住。
过了大概一分钟,他才点点头,表示自己清醒着。
游忆收回视线,让人靠在自己怀里,“你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体情况吗?”
时亭瞳疼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能摇摇头,然后小声用气音补充。
“没事,好多了。”
他只以为是破了。
游忆搂着人,脑中忽而想起七个月之前,时亭瞳也惨白着脸和她说小腹疼。
游忆脸色逐渐凝重,她把紧紧贴着自己的男人放下,喂他吃了止痛助眠的药,“先睡会儿吧。”
药效起了作用,时亭瞳没多久便睡过去。只是在入睡前,他一直都在偷偷看她。
游忆给方乐播去通讯。
对面很快接通,“怎么这会儿联系我?没在休息吗?”
方乐知道游忆这几天处于易感期,语气还带着惊诧。
点点星火亮在女人的指尖,游忆直接问:“beta后天能长出生殖腔吗?”
方乐愣了愣,笑道:“怎么可能,生殖腔一旦退化不可能后天长出的。”
游忆盯着监控器,眉头紧锁:“可是时亭瞳他,好像……”
这一声‘时亭瞳’直接把方乐吓不轻,手中玻璃瓶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碎裂声。
从时亭瞳失踪在风暴流那天起,游忆嘴里便再也没出现过‘时亭瞳’三个字。
已逝之人的名字时隔这么久,忽而出现在游忆嘴里,方乐一瞬间察觉不对,没理会医疗员的询问,她直接躲进里屋。
“游忆!”方乐声音很大,直接喊了她的名字。
“你现在在哪?是喝多了还是出现幻觉了?地址发我,我现在去接你。”
“他还活着。”游忆说,“我没喝多,也没有幻觉。”
游忆的这句话更令方乐确认,她百分百是喝多了,醉酒见真心,看看,这都开始说胡话了。
方乐已经脱掉实验服,进入电梯打算往车库赶,易感期的alpha醉酒是件极为危险的事,游忆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
“我的殿下啊,你快点把地址发我,你身边有其
他人吗?别让别人靠近你!”
方乐刷了脸,狂按电梯键:“你清醒一点,我知道你其实一直放不下他,可他毕竟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