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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底划过惊诧,不明白为什么睡前还在床上,再睁眼就躺在实验室的椅子上。

是伤的很严重吗?

除了刚才扯动那瞬,时亭瞳不怎么觉得疼,可他还是试探着开口。

“长官,我是、”时亭瞳努力想着形容词,“是破皮了吗?”

“嗯。”游忆目光缓缓上移,“破了。”

听到这个答案,时亭瞳松了口气。

他早猜到是破皮了。

可看着长官不太好的脸色,时亭瞳小声道歉:“可能是太久没做过,我不知道会出血。抱歉让您担心,还要麻烦您把我送到实验室。”

说着,时亭瞳够来一旁的外套,围在腰上挡住。

在屋子里,他在长官身前如何都行,在外面的时候,时亭瞳还是不好意思这么挂着空挡说话。

听着男人的道歉,游忆却没有半点被取悦的神情。

时亭瞳很会往自己身上揽责,似乎两人发生了矛盾,永远

都是他的错。

就像现在,明明他的伤是她导致的,可事后却是他在道歉。好像他先低头认错,回避矛盾,这件事就会被掀过去,不再提起。

在感情里,这不是什么好习惯。

游忆慢声开口:“我弄伤了你,你为什么要道歉?”

时亭瞳哑然半晌,“因为,您在生气。”

长官生气时,就代表他做错了事,自然要先道歉。

军部待了这么多年,时亭瞳早养成一套习惯。

游忆沉默良久,沉沉黑瞳看向时亭瞳,似要看透男人究竟在想什么,“我生气时,你可以不用道歉。”

撒娇也可以。

可惜她的暗示时亭瞳没听懂,没等她直接点透,男人便别开眼去,低声说。

“要道歉的。”

游忆闭上嘴,眸色更沉。

时亭瞳很听话,很有分寸感,某些时候也很执拗。

比如执拗的要和她离婚,执拗道歉。

见游忆一直没说话,时亭瞳小心翼翼再开口,“长官?”

他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自己能不能把衣服穿上,万一还有其他的检查.....

游忆敛起思绪,忽而道:“要看看你的伤口吗?”

时亭瞳愣住,“一定要看吗?”

他不明白那种地方有什么好看的,但是他明白长官的性格,她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想让他看。

游忆拿起消毒棉片擦拭着,又沾了一点止痛药剂,抬眸看他。

时亭瞳只好默默坐回去,放下衣服,在将腿放在固定架上前,男人眼神一直在看帘子后的门。

游忆知道时亭瞳在担心什么,她道:“放心,不会有人进来。”

时亭瞳心思被点破,点了点头,默默准备着。

医疗带绑紧,他大敞四开。

游忆带上医用手套,将仪器的连接屏移到两人身旁。

活了二十六年,时亭瞳人生第一次这么清楚看见自己的外部模样,包括他紧张时下意识的缩起,都能清晰看见。

男人瞪大双眼,神情不亚于人生第一次看见某种电影。

太奇怪了。

游忆轻笑出声,在寂静的实验室里,她这声笑格外明显。

时亭瞳回过神来,整个人像被煮熟的虾一样,偏过脑袋,自欺欺人地闭上眼,不愿再看。

冰冷仪器推进,异物感与刺痛传来,时亭瞳皱着眉,强迫自己接受。

游忆感受到他的抗拒,放轻动作。

没多一会儿,她开口:“睁眼。”

看见屏幕上的破口时,时亭瞳怔怔愣住。

这看起来也没什么啊。

不像他想象中血淋淋的一片,那是个很小的口子,也就指甲盖大小。

游忆不动声色观察着时亭瞳的反应。

男人羞耻又紧张,不怎么愿意仔细看自己,神情表面正经,实际上耳垂红到快滴血。

但凡上过学,有点正常生理常识的都能看出那是什么。

可偏偏时亭瞳完美避开这两点,他很小就退了学为生活奔波,从小到大都是beta,又没谈过恋爱,所有初次都是她带来的。

“......好像没那么严重。”男人傻兮兮开口,天真以为那是一道破口。

时亭瞳不明白,那么小的伤口,为什么会比他在战场受的伤还疼,疼到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

“嗯,不严重。”游忆附和着,一点点涂着止痛药剂,“修养一个月就好。”

听到修养一个月,时亭瞳立刻转头,游忆眉头皱起:“放松。”

他乖巧照做,太因为太紧张,效果不太好。

结束后,时亭瞳如蒙大赦,他额角都出了汗,等套上衣服,他视线落在女人的阻隔器上,小声问。

“长官,您的易感期过去了吗?”

他没想到这么点的伤口要养这么久。

薄韧的医用手套从女人手上扯去,丢进废料箱,游忆刚挤了一泵消毒液,听闻这句,她一边擦手一边看向时亭瞳。

“我的意思是……”时亭瞳的视线落在女人那双白皙修长的手上,又移开,声音细若蚊声,“如果您愿意,我可以用嘴和手帮您。”

“不用了。”游忆答的很快,她易感期已经基本度过。

几秒后,时亭瞳才哦了声,不再恬不知耻地问。

他怎么能忘了呢,长官明明是有Omega的。

而且就在今天,长官还把他扔下,单独去见了那个Omega。

就是不知道那个Omega知道他的存在吗,知道长官是刚从他身上离开的吗.……时亭瞳紧紧攥着拳,内心竟涌起一股怪异的满足感与竞争欲。

在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时,时亭瞳脸色一白,连忙将这个心思压下去,简直想抬手扇自己一巴掌。

他长不出腺体,承受不了长官,如今长官身边有合适的Omega,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他不该这么想,更不该破坏长官和那个人的感情。

“想什么呢?”游忆走过来。

时亭瞳眸色慌乱,他怕被看出自己肮脏卑劣的心思,下意识问:“我还用注射药剂吗?”

这是每次来实验室必须的流程,时亭瞳后颈仍有些肿痛,他不知道自己需不需要注射药剂。

“不用了。”游忆说着把门打开,“你的过感症已经彻底好了。”

门外,方乐和祝安同时转过头,方乐问:“你俩结束了?”

见游忆点头,两人才进屋。

方乐有很多事要问时亭瞳,她怀疑他的失忆还有新长出来的腺体与生殖腔,都可能是药矿髓的催化作用导致的。

时亭瞳坐在椅子上答,方乐坐在他身前问,祝安在旁边记录。

至于游忆,她站在最远的门旁边,难辨喜怒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幽幽看着。

时亭瞳事无巨细,把自己从在垃圾星差点被海蛇寄生,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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